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压迫感。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是天上?”感到有些不对劲的saber立刻抬头观察起也空开来,“呜…那是什么?”
在月光的照耀下明亮的夜空中出现了一个黑点,并且越来越大。
“敌袭吗?是宝具还是……不对!”凭借超人的眼力saber很快看清了掉下来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人!不,是!”
伊斯坎达尔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胡子,“没猜错的话,那是assassin小哥吧?看起来,目标好像是我呢。怎么回事,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大概是他的er的命令吧,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不过既然他选择了你作为对手,我就好好欣赏一下吧,但是,rider,要是你伤到他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
“嗯……乱成一团了。”眼见敌人越来越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
“怎么回事啊?!assassin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他不怕把自己摔死吗?!”
“看来assassin小哥他是要动真格的了,呵,来了。”
为了今夜的行动,言峰绮礼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伊文斯“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胜利”。令咒对而言是绝对命令,这样的话,伊文斯也只能选择遵循命令。
伊文斯距离伊斯坎达尔越来越近了,那样的高度所积累的动能仅凭ròu_tǐ是绝对无法挡下来的,哪怕是英灵的身体强度也无法全身而退,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但这名巨汉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
“……ri——rider,喂,喂……”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伊斯坎达尔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逐渐接近的伊文斯,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伊斯坎达尔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抬头看向从一个小黑点到现在逐渐能看出一些特征的伊文斯,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向天上大声招呼道:
“我说assassin小哥啊,你能不能不用这么奇怪的方式登场啊?我朋友被你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吉尔也皱起了眉头。
“征服王,我觉得他好像不像想要入席的样子,哎,可惜了这些美酒了。”
“呵呵,别这么说啊,archer,我和assassin小哥的较量就当酒席间的助兴吧!等我们较量完了再喝也不迟啊,不过,如果assassin小哥连较量也撑不过的话…”
“那我就在你出手之前杀了你!哼,但现在我可不想破坏他的战斗,罢了,我就在一旁观战吧。”
伊斯坎达尔无语地看着吉尔,摇了摇头后拔出来长剑,虽然对他那个体型来说称为短剑更合适一点。
“那么来吧assassin小哥!”
就在在场的众人以为他要用手中的剑来应对从天而降的伊文斯时,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吉尔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王……自然是孤高的”
伊斯坎达尔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侵蚀,展开,同化,演变……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五人也换了位置。原本就要对伊斯坎达尔空中刺杀成功的伊文斯‘噗’地一声掉到了沙丘中,幸好这沙丘还在‘信仰之跃’的判定之中,不然伊文斯现在可要悲剧了。
“我说,征服王,你不按规矩出牌啊!”
在场的众人出了吉尔和伊斯坎达尔之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位神秘的assassin的声音,怎么说呢,听起来意外的年轻。
但一旁的韦伯可坐不住了。
“那个,rider,你怎么还不召唤出你的神威车轮啊?”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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