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公台此刻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将路遥风给捅几个通明窟窿,这个混蛋竟然敢将爪子抓在吕布奉先的白瓜上,肆意揉捏,真是不能饶恕。愤怒的她上前就拉开路遥风的魔爪,自己伸出双手抓住吕布奉先的一对肥乳,遮住了美好的风景。
“奉先,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起来。”陈宫公台抱着吕布奉先的一对肥乳,使劲的往上拉,意图将吕布奉先从路遥风的身上拉开,却不料连拉三下也没有将吕布奉先拉起来。
陈宫公台连拉三下,路遥风却是连叫三声,脸色露出一副销魂的贱样,他就感觉到他的小弟被吕布奉先的臀肌紧紧的夹着,结实的臀肌将他的小弟夹得很紧,所以任凭陈宫公台怎么拉,也无法将吕布奉先拉开。
“不要再拉了,在拉就断了。”陈宫公台每拉一次,路遥风就感觉自己的小弟快乐并痛苦着,那难以言明的滋味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陈宫公台也发现了不对,俯身一看,顿时眼睛冒火,就看到吕布奉先的肥臀紧紧夹着一根棒子,怪不得她使出劲也拽不起吕布奉先,当下红着脸对着吕布奉先吼道:“奉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还不快给我起来,不然我生气了哦。”
陈宫公台和吕布奉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小时候的陈宫公台是个很柔弱的女孩,总是被别人欺负,而每次都是吕布奉先出头帮她教训那些欺负她的坏孩子,久而久之,随着年龄的增长,陈宫公台慢慢的对吕布奉先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情,她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陪在吕布奉先的身边,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在她的心里,吕布奉先就是她的所有物,其外的任何人都不能拥有她,所以此刻看到吕布奉先竟然在她的面前推到别人,心中犹如刀割,滴血不停,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淌了下来,道:“奉先,你给我醒一醒,快从这个混蛋的身上下来,不然我生气了哦。”
吕布奉先看到陈宫公台的眼泪,伸出舌头将之舔去,然后媚笑着说道:“小宫,你在说什么,我很清醒啊。”
陈宫公台看着眼前的吕布奉先,这个一脸荡意媚笑,扭腰摆臀的少女,忽然感觉好陌生,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吕布奉先,道:“你说你清醒,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面对陈宫公台的质问,吕布奉先不断滑动着自己的臀部,一节黑黑的物件在她洁白的臀沟里若隐若现,道:“我当然知道了,啪啪啪啊,啊,进来了。”
陈宫公台跌坐在地板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上男下,龙凤争鸣,心中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不由悲从心中来,再也不愿意看到眼前的男女,起身摔门而去,等到了院子里,听到从屋中传来的银声**,又抬不动脚步,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
路遥风看到陈宫公台愤怒离开,连忙对正在他身上起伏的吕布奉先说道:“喂,小宫生气走了。”
“没事,我了解她,她是不会走远的,肯定在院子里呆着那,你给我用力啊,还是不是男人啊,一点力道都没有。”吕布奉先脸色潮红不满的说道。
“卧槽,敢说我不是男人,给我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路遥风听到吕布奉先的嘲讽,顿时气急,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被践踏,你以为你是二条秋那个大黑兽啊,看我有大棒征服你。
路遥风抱住吕布奉先的肥臀卖力的冲刺起来,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是一场关乎尊严的战争,胜者为王,这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陈宫公台靠在外面的门框上,听着从屋内传来的声音,那靡靡之音让她心痒难耐,她努力的闭起耳朵不去听,但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在左右挣扎之中,她没有发现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裙里,另一只手也揉捏着自己的大小合适的椒乳。
在用手指解决了两次之后,听到屋内还在响着啪啪啪的声音,这让陈宫公台十分恼火,这个混蛋是个牲口吗,这都多长时间了,中间不带停歇的,也不知道奉先能不能受得了,这个混蛋真不是人啊。
“啊,要死了,要死了……”
就在此时,陈宫公台忽然听到屋内的吕布奉先发出一阵尖叫,心中一惊,难道是她的预想成真的,这个混蛋真的弄伤了吕布奉先,也不细想,提上内裤就冲进了屋里,当即吃惊,就看到吕布奉先身上缠着布条悬挂在空中,摆出一个很银荡的姿势,而路遥风则抱着她用力的冲刺着。
但让她吃惊的不是两人的姿势,让她吃惊的是吕布奉先的背后竟然生出了一道洁白的光翼,这道光翼就像是天使的翅膀,洁白圣洁,跟眼前两人的交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天使的翅膀。”陈宫公台迷惑了,愣神的看着吕布奉先背后的光翼慢慢消散不见了。
路遥风将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吕布奉先放到地上,看到不远处的陈宫公台,露出一个邪笑,挺着大黑向她走过去。
陈宫公台看到路遥风迎面而来,心中顿时一突,感觉不妙,连忙向后退去,但是那根不断摇晃着的大黑让她心中冒火,心痒难耐,有种迫切享用一番的冲动,道:“你别过来,你想要干什么,你给我站住。”
看到路遥风充耳不闻继续向自己走来,陈宫公台心神一乱,向后退的脚绊到了地上的衣服,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以至于中门大开,那湿透的蕾丝小裤完全暴露在路遥风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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