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疑问和惊恐两种情绪同时袭来,顾不上回答阿萱拽着我提出的问题,全部注意力都被远处的四个人吸引。更新最快去眼快
同样的洞壁,同样的蝎子群,同样的喷火、逃离,整个过程如出一辙,只是没有一点声音,静的可怕。不一会儿,就看到“我们”四个人转身朝着一个洞口狂奔而去。蝎子群在洞口停住,不再前进,几十秒后沿着洞壁又从来时的洞口爬了回去。
我转过头,说:“跟我对你所说的情形完全一模一样,我们就是这样被蝎子群围攻然后从那个洞口逃走的。刚才就像从另一个角度看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阿萱也是眉头紧锁,又一次探出头去,接着发出“咦”的一声惊叹。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谁,怎么跟我们一模一样,而且还经历了完全一样的事?我们到底谁是真的?”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甚至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听到阿萱发出的声音,我连忙又凑了上去,只见那五个人又出现了,聚在一起。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道。阿萱冷冷的说:“不是,不是他们回来,而是刚才的情形又出现了。我上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和阿萱一起静静地看。果然,在几分钟之内,那五个人再一次把我们的经历“演”了一遍。
在高度的神经紧张和恐慌不解之下,我整个人反而放松下来,带着破罐破摔的心态说道:“娘的,是不是谁找了五个演员,一直在暗中监视咱们,然后办成我们的样子,在这里就地取材,拍戏玩,话说这蝎子怎么这么听话,连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阿萱听到这儿突然看向我,道:“你说什么?”我道:“我说这些蝎子好听话…”阿萱突然闪过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就自己笑了起来。我不解其意,心说好好一个姑娘,可别给吓疯了,还来不及安慰她,阿萱就掏出匕首,朝着又一次出现的那群人飞了过去。
我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那匕首就穿过“二伯”的脑袋,消失在黑暗之中。但是“二伯”安然无恙,继续重复着刚才那段的动作。我连忙问道:“什么情况?你在干嘛?!”
阿萱转过身来,神秘的一笑,道:“我明白了,他们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他们,他们不是别人。”
我被她这几句富有哲学色彩的话搞得更加迷糊,连忙让她说通俗点。阿萱道:“听说过北京故宫的宫女重现事件么?”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虽然胆小,但是我就是对这些灵异事件十分感兴趣。故宫宫女的灵异事件说的是1992年有个雷雨天,一些游客在故宫内躲雨时,突然看见墙壁旁有一列宫女打着灯笼慢悠悠地通过,被吓个半死。后来一些专家说是因为墙壁的成分是四氧化三铁,碰上闪电时可能发挥录像带的功能,可能曾经有宫女在雷雨天时从那儿经过,恰好被‘记录’下来,再遇到相似的天气时便会‘播放’出来。”
阿萱点点头,道:“没错,据我推测,我们对面的这个洞壁可能也有类似的功能,甚至整个溶洞都有类似的‘记录’功能,你们刚才的行为恰好被记下来,在这里循环播放。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没有声音。而且就算那些人是真的,但是蝎子绝不可能这么听话,做到每一遍都丝毫不差,因此只有这一种解释。”
我啧啧称奇,为阿萱的反应能力所折服,但马上又摇摇头:“但是这个巧合也太‘巧合’了吧,怎么就会刚好在这一段,刚好在这里,刚好被我们发现呢?这里距离第一层又那么远,有点太巧了吧?”
阿萱听了若有所思,拧了拧眉毛,严肃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管了,咱们上去看看,那面洞壁到底有什么蹊跷。”说这话的时候,阿萱整个人透着一种狠劲儿,我有几分恍惚,仿佛看到了女版的坤子。
于是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沿着洞壁,逐渐靠近那五个人所在的地方。随着距离的缩短,我们逐渐发现了异常,阿萱的猜想被验证,那些人近看果然是平面的,甚至那面洞壁的质感也越来越不同。
大概四五米的时候,我们俩站定,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根本就不是一面洞壁,而是一块巨大的幕布。
因为这块幕布的面积太过巨大,四角又隐藏在黑暗当中,整个看起来就像幕布上画面中呈现出的洞壁一样。而里面的“我们”正是在幕布中不断重复活动。
阿萱四下张望,然后说:“我们被玩了,这里应该还有一架放映机,和幕布之间隔了合适的距离,使得这上面的‘我们’看起来和真人一般大小。”
我喃喃道:“也就是说,不是什么洞壁记录,而是影像记录,有人把我们刚才的表现拍了下来,放在这里不断播放。”
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神秘力量作祟,这让我感到一丝放松,但是究竟是什么人要费这么大心思设置这些,他们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我和阿萱根据巨型幕布摆放的位置,搜寻了一阵,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十分精美现代的放映机。我们俩看着放映机,情绪有些复杂,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沉默几秒,阿萱道:“我们来看看,这块幕布后面是什么。”
我点点头,就去扯那快幕布,用尽全身力气,竟然没有扯动分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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