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为证:
仙花瑶草皆含露,明月圆圆今日亏;
四姐回身抬凤眼,空中云絮尽牵丝。
再说崔文瑞,他这天早早吃过早饭,便辞别老母,带着斧头,扁担,绳索依旧去了后山打柴。快到晌午时分,他已打好沉甸甸一担干柴。正值五月,天气很热,他感觉口渴难耐,便在山上四处找水喝。他找来找去,才在一块巨石根找到一汪清水。文瑞蹲下身子正要去喝水,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粒石子,正好落入水中。水中顿时泛起了泥土,文瑞好不气恼!他站起来看看,四处无人。他好生奇怪,只好坐下来等了一会儿,待水清些了,他又蹲下身子,低头弯腰去喝水。不料,这时又凭空飞来一粒石子,不偏不攲,又正好落入水中。文瑞回头看看还是四处无人,他叹了口气,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别人道:“人命苦了,难道连口清水也喝不上?”无奈之下,他又自言自语道:“罢!罢!罢!我就喝口浑水吧!”他低头去喝那水,没想到这颗石子并没有将水打浑,那水反而清澈透明,甘甜凉爽。文瑞心中虽然疑惑不解,但也顾不了许多,他一口气喝够了水,挑起柴担向山下走来。
他走了不到半里路,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在阳光照射下,闪出耀眼的金光。他放下柴担,拾起那东西一看,原来竟是一支金簮。文瑞抹把汗,坐在路边石头上,细看这支金簮,原是一支凤簮啊!奇怪的是那凤眼竟眨了几眨,忽然显出一女子头像来,笑盈盈的看着文瑞。文瑞吃了一惊!他四周看看,并无人影。又细看那凤眼里的女子,貌若天仙,美丽无比。文瑞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这女子十分面熟。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姑娘,他终于终于摇了摇头。他想:谁家姑娘媳妇来这荒山野地?谁家能有这稀世罕见的金凤簮啊?他想着,想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可他仔细一捕捉,又只好摇摇头。
崔文瑞正在为自己的感觉纳闷,忽然刮起一阵风来。只见那风:
如恶魔斗气,猛地鼓腮收腹,枯枝败叶满天飞;像风车净谷,骤然加力增速,沙尘细土遍地吹。
文瑞回头看看远处,只见西北已是起了乌云,并且隐隐有雷声传来,俗话说“风是雨头子”分明是雷雨要来了。文瑞不能再耽搁了,他只好收起金簪,挑起柴担快步走下山来。他刚刚走下山坡,天空已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也一阵比一阵狂猛,文瑞在呼呼的狂风中挑着柴担艰难地赶着路。忽然天空劈下一声炸雷,紧接着大雨就下了起来。只见那雨:
瓢泼,倾盆,难比其势;千锣,万鼓,难喻其声;顿时倒海翻江;顷刻通天彻地。倒海翻江,只见水雾不见山川;通天彻地,只闻雷雨不闻鸟鸣。
这时,文瑞被大雨禁得连气也喘不上来了,他只好放下柴担,想找个避雨的地方躲躲。他抹了一抹双眼,猛然看见路边竟有一座小庙在雨雾中。他想:这儿怎么会有庙宇呢?是不是我走错路了?他正在疑惑,只见从庙门内走出一位红衣姑娘。那姑娘撑着一把花伞,竟冒雨跑过来,一把拉住崔文瑞湿淋淋的衣袖说道:“这位大哥,快随我进庙避雨吧。”文瑞还欲迟疑,猛然又一声炸雷劈下,狂风卷着暴雨早将他和那姑娘推到庙门前。姑娘手中的花伞也被风雨卷飞了,她拉着文瑞走进庙里,一直进了大殿。那姑娘和文瑞身上都已被雨水浇透,浑身水淋淋的。二人的衣服都是紧紧的贴着身体,显出男女人体不同的特征。特别是那姑娘,露出一身青春女子柔美的曲线。
原来那姑娘穿了一身红丝绸衣裤,连披风也是大红色的。她拉着文瑞进入大殿,顺手解下湿淋淋的披风,搭在大殿香案一角,便露出如此水贴的身断。文瑞看了那姑娘一眼,只见那姑娘生得天姿丽质,娇艳无比,个子竟和自己一般大小,杏子脸大眼睛,和那金簪凤眼中的姑娘一模一样,面熟的很,好像在那儿见过似的。
有《西江月》为证:
髻坠云鬟带雨,鬓湿宝耳珠垂。婵娟二八正芳菲,含露芙蓉滴水。
西子重生国色,骊姬再世花魁。昭君出塞梦中归,画里貂蝉来会。
“小姐,快带小伙子过来烤烤火吧!看你俩个都成落汤鸡了!”听到说话声,文瑞才看见大殿西角还有一位矮个子老者。那老者穿一身土布衣服,戴一顶土布头巾,头发胡子都白了。虽然墙角放着一根黝黑发亮的拐杖,但那老者分明精神矍铄,腰腿利落。他在殿角燃起一堆火,烟顺着殿顶从大殿破烂的门窗上出去。
这时,殿外雷雨照旧,雨水从大殿门窗上一股股扫了进来,大殿的地上也集了不少水。看到火,文瑞这才感觉到身上有些发冷。那姑娘又拉文瑞道:“快过去把衣服烤烤吧!”文瑞只得跟了过去。靠近了火,文瑞身上马上冒起了蒸气。那老者蹲在地上,身边放着一堆从大殿里捡来的朽木断柴。他一会儿往火里加几根柴,生怕火灭了。这时,那姑娘在殿中横竖拉起两根红绳,她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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