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一轮白日悬挂天空,天空蔚蓝澄澈,白云洁白悠扬。
洪城内城,原本高挂的“郭府”门匾被摘了下来,换上了刚制成的全新的“高府”门匾。
洪城内众多的贵人们得知高长风昨日赌斗后至今昏迷未醒,纷纷派出自己的大管家和自家培养的大夫携着礼物来到高府上门拜访并对查看高长风的伤势。
楚云听说了他们的来意顿时惊喜不已,虽然仅他仅做了一天的高长风管家,却已经爱上了这种可以随意指挥他人、任意打骂他人的感觉了。
楚云知道他的这一切都来自高长风,高长风如果死了他以后的生活说不一定要比原来在城主府打杂更加艰难——他是高长风的跟班,而高长风却把郭猛打败让他失去了一切,高长风死了,郭猛虽然恨高长风但也不会去和死人计较什么,但是他这个大活人可就惨了,生不如死肯定将伴随着他的后半生。
楚云赶忙将这些大夫和礼物迎进了高府,并领着这些大夫来到高长风的病榻前让这些大夫仔细的对高长风做全身检查。至于那些贵人们的管家则被楚云直接晾在了门前,没长风昏迷不醒吗?这可是生死关头,谁有空理你。如果长风没事那你们就是我的客人,如果长风有事那你们就是一堆狗屎。至于这些管家是否会记恨,哼哼,我是谁?我是长风他兄弟,我兄弟没事你们还找我麻烦,嘿嘿·········
大夫对高长风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然后又聚在一起相互讨论。楚云站在一旁看着这些面色沉重的大夫心里顿时慌了,该死的庸医,你不是所没事了吗?怎么又有事了?楚云在心里狠狠地将昨天给高长风看病的大夫的十八代祖宗的女性同胞全部都问候了一遍。
“诸位大夫,长风他,没什么事吧?”楚云小小翼翼的向这些大夫问道。
众多大夫相互看了一眼,然推出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这名男子说道:“高将军只要按照我们的药方抓药煎服,少则一两天多则四五天,就会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楚云当即吩咐人将纸笔拿来,在这些大夫写下药方后,楚云又将这些大夫礼送出去。
这些大夫回到自家后立即向自家的家主禀告高长风的情况:“高长风身有内伤,但并不足以致命。”
家主们听了点了点头,挥手让这些大夫们下去,后又叫来自己的大管家吩咐他们去外城给高长风唯一的亲人,他的爷爷高正送礼去。
·······
外城的更外围是一片绿油油的广阔的农田,足有将近七十万亩的田地,也就是这七十万亩的田地供应着洪城三十万人的口粮。而在这些田地的周围则居住着十万人,三万多户人家,每户平均有两名劳动力,也就是说留万多人在这片田地上辛勤耕种着供三十万人吃的粮食。
高正祖上原本也内城中的一位贵人,但到了高正这一辈儿却没落了不少——在外城只有一座小小的院落,而内城仅仅有一间祖上修建的私塾,再无其他。
三年前,高长风被铺入狱,高正拿出所有的积蓄的到处托人找关系,花了不少钱财才将高长风从监狱中救出,但高正也因此差点破产。
在高主府就来人了,他们希望高正能让高长风将他手中的那价值三万两银子的赃物拿出来,高正当即表示没问题他一定会让高长风拿出这笔赃物并且明天一定亲自送到城主府,然后给差人送上了丰厚的礼金送他们离开。
高正在送走了差人后向高长风询问那笔赃物的下落,但高长风却低着头死死咬着牙就是不说,高正一气之下将高长风逐出家门,让他远远的离开洪城。
高正在高长风离开后将私塾、院落一切可以变卖的都卖了,但是却还有将近两万的窟窿等着他填满。
为了这笔赃物高正心力交瘁、夙夜难寐,低声下气、小心翼翼、陪着笑脸只为几两银子,一天两顿饭吃糠咽菜只为剩下几文钱。
天知道他为了这笔赃物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人们只知道从那以后外城多了一个老乞丐——衣服破烂,头发披散颜色灰白,一张被抽干了水分柚子般的面庞,浑浊的双眸呆滞的望着远方——那是高长风离去的方向。
真正的朋友是在你苦难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帮助你的人!
高正的棋友,洪城内城的贵人,对老朋友现在处境实在看不下了,便在给了高正一间屋舍,一亩薄田。
或许很少,但是有多少人在你落难的时候冷眼旁观,又有多少人在你落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
高正十分满足自己的现状,至少有遮风挡雨的屋舍,有白花花的面粉,还有偶尔会下蛋的老母鸡,不是吗?
高正跪在地上将手伸如子弹状的鸡舍中,掏摸了一阵,干扁的手掌触碰到了一个椭圆形的东西,高正将鸡蛋抓了出来,站了起来看着手中的鸡蛋笑了,看来中午可以加菜吃西红柿炒鸡蛋了。
高正看向远方,张开嘴低声的祈祷道:“愿神灵保佑你平安!”
一个十分突兀的念头突然在高正脑海中出现——长风回来的时候我会变成一堆白骨静静的躺在那张床上吗?
眨巴了一下微涩的眼睛,甩了甩头将这个让恩很不愉快的念头甩了出去。
“请问,这是高老大人家吗?”
高正转过身十分诧异的看着站在一个小孩都可以一手推倒的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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