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辉含泪将星灵埋葬好后,同夜雨返回了深渊。.[774][buy].[com]对于消失了一整天的少年,还牵扯着好几条人命,监狱狱长星暗怎会放过他。一所密闭的审问室内,星暗和一下属对星辉进行着单独的审问。
“星辉,跪下!”那下属大喝一声。星族这群人对于这些罪犯毫不同情,在把少年带进审问室前已是把好生折磨了一番。
“我……”星辉欲言又止,那一道道鞭子抽过的伤痕,再次带起沉重的锁链,还要人跪下,动一动就是全身疼痛,但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乖乖听话。
“你好大胆,杀害侍卫,私自逃脱,真是罪加一等。”下属见少年不敢说话,继续耀武扬威着。这样说倒是不错,尽管无意,但那几名侍卫的确是死在星辉的灵气中,后者不语。
“星暗大人,论此罪,星辉应该判除死刑。”这话一出,星辉瞬间傻了眼,自己改变命运的想法顷刻间化为虚无。空气仿佛也被冷滞住了,接下来是许久的沉闷。看着那名下属得意的眼神,好像他自己得到什么宝贝似的,星辉不由得火大起来,但这也只能是在心里咒骂。这里的罪犯,在星族宗家眼中只有憎恶和歧视,而这些掌管监狱的人则是以收拾这些罪犯为乐。
“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要问他”。终于打破了这种窒息,星暗对下属摆摆手,见状,后者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慢慢退去。“这群攀炎附势的家伙真是一个样,简直就是条狗。”星辉狠狠的瞪了一眼。
“星辉,原原本本告诉我你昨天经历的一切。”看到那下属完全走开,星暗眼中透过一份凝重,问道,其实他是想知道关于星灵的事情,这其中掺杂着许多过去的恩恩怨怨。对此,星辉当然完全不知,老老实实道出了一切。
听了前者的讲述,星暗被惊住了,这间审问室再次陷入一片静默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星暗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缓缓走向少年,在少年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来自星暗手掌的黑色灵气已是缓缓进入体内。星辉的惊诧还未消失,却只感到身体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疼痛也不断减弱。他本是以为星暗要就地将他审判,却未料到是在帮助自己。“这是要在我死之前让我舒服点吗?还是……”傻傻的少年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进行着各种猜想。
“星辉,你知道的,你已是死命一条,但若听我的话,可以让你继续活下去。”这话一出,星辉不禁又惊又喜,稍许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星暗微微一笑,这是星辉第一次见到前者在罪犯面前露出笑容,倒让他到感觉颇为不适。
“你刚才所讲的事情不可再对任何人透漏。”星暗的表情在一瞬间的温和后再次变回冰冷,郑重地警告着少年,“否则,休怪我无情。”
果然还是如此啊,星辉苦笑着,这些人永远都忘不掉使用自己的权利。但不管怎样,自己总算暂时幸免于难,“虽然不知道师父和他关系如何,但好像在他面前很有威慑力。”这是星辉在讲到星灵时从星暗那一份震撼中得出的结论。自然他也不知道,从此刻起,自己已经陷入了真正的深渊。
“进去吧。”嘭的一生,牢门再次被锁了起来,星辉望着自己手脚上的锁链,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所渴望的自由,仅仅不足两天时间,但他也坚信,自己一定会再次重获自由,并且下次要永远。
“既然有那么好的机会逃走,干嘛还跑回来自投罗网。”一声沙哑的话语在少年耳边响起,听起来让星辉极不舒服,他转过头,却看到对面的星魂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透出出阴森的笑容,不禁令星辉直起鸡皮疙瘩。
“你……”星辉甚是惊异地问道,这句话恐怕是这一年多来两人的第一句交流。“你在说什么?”星辉难以置信道。
“灵星眼。”
这词一出,星辉再次被怔住,这一天,怪事太多了,各种惊诧使他措手不及。“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星辉纳闷道。
“你的所有事情,过去,现在,甚至将来……”星魂淡淡道,“别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你只会比以前过的更痛苦。”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星辉自然不喜欢被泼一盆冷水,但他又觉得星魂太可笑了,他凭什么知道别人的一切。而星魂却是冷笑几声,不屑于星辉的问题。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至此为止,所知道一切的仅有他,夜雨,和星暗。
“真是听到了惊人的消息。”监狱的一处拐角,一名偷偷摸摸的侍卫快步向前走着,“此事得赶紧报告族长。”就在他正在琢磨之时,一道无形的黑色影子直穿咽喉而过,侍卫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死的不明不白。
“哼,想告密,死了这条心吧。”一人影手持黑色铁链消失在死去的侍卫旁,正是星暗,死去的人乃是乔扮在监狱的星河暗中保护星辉的眼线。“平时对你睁只眼闭着眼也就算了,今天这事,哼,只怪你听到了不该听的消息。”星暗冷眼瞥了瞥死去的侍卫,“现在知道关于灵星眼的就只有我,星辉,和夜雨,星辉自然不能动,那么,下一个要除掉的便是……”
在宗家地盘的一处有一套甚为豪华的宅院,乃是星族副族长星冥的府邸。昔日的星族四灵:星光,星河,星冥,星天,乃是震慑星族乃至整个大陆的人物,都是前任组长星幽的得意弟子。而今,只剩下星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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