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桦虚寒反应过来,落风牵着芷漓转身就逃,转眼便消失在桦虚寒眼前。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远去,桦虚寒狠狠的咬了咬牙,心中怨毒的咒骂着。
他自然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落风,更在意料之外的是落风不但没被毒死,看样子还功力大涨。
难怪从昨日落风的气息就彻底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估计是那少女的能力,不过那少女到底是谁?
不行,若再不查出这人的身世,肯定会坏大事的。
至于落风,此子之前就已经是眼中钉,在众核心弟子的围剿之下都能逃脱,更显出他的重要性。
若不除掉他,今后必不得安宁。
而桦虚寒自己,堂堂一代剑宗掌门竟然被板砖拍了,传出去他还有何威望可言?
桦虚寒张了张肿胀得大了一圈且已经没有多少牙齿的嘴,几乎眼眶欲裂。
“该死的落风…”
桦虚寒强行提起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从华服中掏出一块令牌,狠狠的捏碎,道:“封锁琨柒城,全城剑宗弟子和城主听令,捉拿落风,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说完,他怨毒的盯着落风离去的方向,死死的握紧拳头,这次一定要弄死他!
…
落风牵着芷漓左闪右闪的躲避着行人,将剑宗轻身之法施展到极致。
芷漓任由他牵着跑,略微疑惑,道:“我们为什么要跑啊,碰上那种臭书生直接一拳将他砸扁。”说完朝落风挥挥粉拳,想要显示出自己的不凡。
“你拳头这么硬啊?”落风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现在当要之急是离开这琨柒城,一刻都不要耽误。
“是啊是啊,我们妖兽的ròu_tǐ可怕的很哦。”芷漓又在那里摆弄小拳头。
落风并不知道芷漓说的是否真实,但前提是,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虽然自己对于她只是个凡人,但也要尽到一定的责任。
如果因为自己而让她受到伤害的话,那么如何向她家族里的人交差。
对于那神秘的白灵天虎族,落风还是有着一丝惧怕,毕竟他们是一群传说中才可能出现的妖兽。
强若邪魔虎都只是被拿来历练,那自己若是弄伤了他们的小公主呢,不会直接被捏死吧。
想到这,落风赶紧摇了摇头,甩掉脑袋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还有一会就能出城了,可令落风没想到的是,远远的就能看见琨柒城门已经被重兵把守。
一列又一列的精兵和许多剑宗弟子站于城门前,个个如临大敌般警戒着。
落风微皱眉头,停下了脚下轻身之法的施展,道:“该死,竟然封城了,看样子似乎是冲着我来的。”
芷漓到是毫不在意,擦擦额前香汗,道:“这点人算不了什么啦,哥哥看我的吧”说完不等落风阻止,便向离开藏身之处,朝城门走去。
“慢着!”落风惊叫一声,可是早已来不及,芷漓已经暴露在他们眼前了。
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落风施展出轻身之法,悄然向城门袭去,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行动吧。
城门前,白袍青年看着远处缓慢走来的少女,对边上一个满脸刀疤,络腮胡子,高约两米的大汉道:“林城主,那就是掌门说的少女吧。”
大汉如巨人一般,提起一把血色大斧,轻轻的敲了敲,道:“应该是,不过我可看不出这女娃子有何能耐。”
转眼间,林姓大汉双眼扫了扫全场,道:“怎么没有看见落风那小子?”
闻言,白袍青年闪过一丝异然,冷声道:“他一定就在附近,以他的性格,一般不会丢下同伴的。”
“他杀害剑心掌门,还能逃到现在,此等逆徒,倒是枉费了剑老前辈的养育之恩。”林城主摸摸了头,道。
闻言,白袍青年眼中杀意暴起,道:“嗯,此子如此狼心狗肺,竟敢干出弑师之事,我也不会再念什么师兄弟之情,今日必取他狗命”
见白袍青年如此,大汉大笑起来,道:“老掌门有恩于我,若不是他我也只是个山野屠夫,如今逆徒也在琨柒现身,我理应替他清理门户。”
“那么,就先宰了那女娃子吧,看她有何本事,竟敢一人单闯此地,顺便再把落风引出来。”很厉的声音从大汉口中传出,下一刻千万精兵一涌而上…
落风眉头紧锁,看着那些士兵如潮水般越来越多,脸上不禁泛起愁色。
他略为担心的看着远处的芷漓,同时手中握紧青砖,谁若是伤到了她,他就一板砖过去!
芷漓微微抬起嫩白的玉颈,脸上毫无神色,随即玉葱般纤细的手指指向他们,道:“对付你们这群凡人,我连法力都不需要使出。”
笑话,堂堂的白灵天虎族公主打一群连修为都没有的凡人,还需要用到法力吗?
芷漓动了,面对着包围而来的士兵,她毫无花销的打出软绵绵的一拳,随即还轻笑着说“各位,对不住喽~”
而边上的士兵手中利剑全部一插而下,顿时血肉模糊声大起。
城门前的大汉顿时笑了,道:“就这点能耐?这小女娃子是来找死的吗?真不知道掌门还叮嘱我们要格外小心那女娃子。”
一边的白袍青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然的看着这一切。
落风却惊呆了,她不是说能行吗?她不是说妖兽ròu_tǐ强大如厮的吗?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芷漓那瘦弱的小身驱能抵挡住那么多把剑呐?那么短的时间根本已经来不及阻止,她就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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