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风的声音在城内缓缓扩散而开,身着黑袍的身影在秋风的吹拂下飘飘洋洋,显得有些萧瑟。
他面如沉水,对强者毫不惧怕的魄力与胆识让人佩服,连二师兄看着他的眼神露出一丝赞赏。
毕竟,这是以命相搏,纯粹的以卵击石,不要命的存在。
北冥老怪眉头微微皱起,浑浊的眼睛眯成一道可怕的幅度,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那张如老树皮般的脸庞在上下抽动,显然有些无语。
随即,他轻蔑的笑了笑,眼睛爆出实质化的精芒,带着淡淡的傲然,直视落风的瞳孔。
那是由神识组成的招式,直接攻击敌人的心神!
下一刻,落风双眼不由泛起一阵剧烈的刺痛,“噗”得一声,从口出吐出鲜血,讶然的后腿几步。
“小子,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邪异的声音霎时便从脑海中传出,充满了霸道与放荡。
“再敢叫嚣,老夫立马取你性命。”
轻轻擦去嘴角残留的血液,落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从怀中掏出青砖,寒声道:“前辈不要欺人太甚,这砖头本来就是在下等人之物,换不换自然也轮不到你来说。”
听见落风用相同的话来反驳,北冥老怪顿时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般狂笑起来。
阵阵灵压在一冲而出,落风再次口吐鲜血后退几步。
这小辈真有意思,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敢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冷笑间,北冥老怪一拍腰间袋子,从中飞出一把古朴的铜镜。
这镜子一出,四处灵气顿时浓郁起来,在老怪一指之下,狠狠压向落风。
“老夫今天就告诉你,弱者,是没有说话的资格,你不换也得换。”
“该死,这老怪怎么看都不像江湖普通侠士,就算是清玄第一毒也不能这么强大,看这铜镜的神通,莫非是神仙的东西。”落风暗道。
虽然是第一次交手,可他的修为竟然完全不是老怪的对手,就算骂人是师傅那一辈分的人,但这也未免强得太过离谱。
他右手握紧了黑色小球,除了青砖外,这是落风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若是被那铜镜真的压中,那可惨了。
青砖也许可以一试,它威力如斯,见证其力量以后,肯定会加剧老怪的贪欲,再不行,就只能企盼芷漓出手了。
果然不出所料,芷漓出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翻脸了吗,打算强抢了是吧。”芷漓玉手翻动间,从中射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只见光芒一触即破,化成千万道澎的炸开,下一刻便死死的包住铜镜,看似并没有强大的攻击力,最后在老怪的惊讶之色中,彭的一声直接炸裂。
“散芒术!”忍下心头的肉痛老怪脸色大变,惊声道。
那是炼气后期才能施展的法术,莫非那小女娃子是炼气后期修士,怎么可能。
这一切只有芷漓自己清楚,她不过是随便使出低阶法术,模仿出散芒术的样子,最后运用妖族秘法将其粉碎。
平时在家族中修炼本就怎么刻苦,经常偷懒的她,怎么会高阶法术,更何况修为也没到学习的要求,只希望能吓住那老头就行了,毕竟这老头经常混迹凡人中,阅历肯定也大大减少。
果然不出所料,老怪被震住了,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起来,仿佛内心在考虑着什么。
就在这时,从相反方向走来二人。
男的一袭华服,手握一把折扇,面容英俊,举止间带着淡淡的优雅,嘴角总是时不时浮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
此人赫然是剑宗掌门,落风恨之入骨的桦虚寒。
其身后跟着一个光头汉子,如同巨人一般,高约两米,一把血色巨斧头在粗糙的大手中若如无物。
与此同时便走到老怪身前。
“桦虚寒…”再次见到这一直想亲手取其性命的人,落风紧紧握住了拳头,掩饰不下脸上的杀意。
落风有些惊讶,他那一板砖明明重创了他,怎么现在又生龙活虎的冒了出来。
桦虚寒微微扣拳,对着老怪道:“拜见前辈,多谢前辈这次出手,帮我宗捉拿叛子。”
北冥老怪点点头,算是回应,脸上依旧是犹豫之色。
落风黑袍破碎,脸上也满是鲜血,一身狼狈的样子看得桦虚寒心中大喜,喃喃道:“落风你也有今天啊。”
随后面带挑衅之色,道:“这不是落师弟吗,怎么脸上全是血啊,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平时的威风哪去了。”
落风也懒得看他,嘴角嘲讽之色大起:“掌门,原来你还认我这个师弟啊,我还以为你被我拍了那一板砖以后,早就将我逐出师门了。”
“你……”桦虚寒顿时嘡目结舌,气得说不出话。
四周之人全部都露出古怪之色,强压下心头的笑意。
桦虚寒一想到自己那满嘴的好牙,如今只剩下几颗,几乎是眼眶欲裂,狠狠的瞪了落风一眼。
落风直接无视他,口中还哼起小调。
就当桦虚寒要发作之时,北冥老怪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够了,你们这些凡人有什么资格说话。”
桦虚寒只好悻悻住口,再次无奈的瞪了落风一眼。
落风并没有太过注意桦虚寒,但北冥老怪说的倒引人注意。凡人?这说话口气明显带着高出众人一筹,怎么和芷漓一样,莫非这老怪就是芷漓口中的修仙者。
那可是神仙啊,视万物为草芥的神仙。
不对!落风想起早在几年前师父还和这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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