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闻得杨麟之言,爽快答应之语,翟大坤并没有立刻高兴起来,反而直视着,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让杨麟继续说下去,还有呢。
见到老者如此表情,杨麟疑惑起来,暗自喃喃,心里暗暗不解:“难道还有什么没说到位?”
几分钟过去,杨麟还是不明白,不知道自己究竟遗漏了什么,不免手语问了起来。
杨麟才有手语的苗头,还没有表达出来,翟大坤率先手语而起,没有任何的废话和多余举动,双手的动作干净而利落,简洁而紧促:“那诸葛先生呢?”
瞬间,杨麟恍然大悟,知道了为何还让自己说下去,不禁想起了在牙行书房之内所谈的当日之言,用瞿坤牵制老人,再用诸葛谋控制住瞿坤,环环相扣,步步逼迫,使得翟大坤最终退让一步,自己反将一军,获得话语权。
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杨麟反而放松下来,没有了刚刚的紧张之感,想要松松领口,缓解胸闷感,却发现早已敞开,动作有些尴尬,转而揉了揉脖子,转移内心的灿灿之情。
看到翟大坤身上的那股气息越来越浓,紧盯着自己,毫无懈怠,知道对方已经等不及了,毕竟牵涉到儿子的将来,生命安危,再也把持不住,掩饰不了内心的那种躁动情绪。
杨麟故作轻松,微笑以待,想要缓解一下有些凝重的氛围,双手也就比划起来。
“老前辈,只要两人不泄露我的秘密,你真的带领一干心腹跟随于我,助我掌控聋哑堂,放他们离去又何妨?”
翟大坤浑浊的眼睛眯起了,心里暗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轻人,让人捉摸不透,看不清,又有一种气息让人着迷,很让自己熟悉,对了,那是他翟大坤遇到上一任的堂主,产生崇拜之情、想要跟随时的感觉。
一时之间,老人有些恍惚,有些迷惘,瞬间又回复过来,使劲的摇头,想要将那种感觉摇去,就要双手比划、表达谢意之时,杨麟的动作再次开来,一脸的真诚之意。
“老堂主,明人不说暗话,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许阿坤的心意我无法保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明确地告诉你,即便你再如何诚意相邀,再如何言词恳切,诸葛先生也不愿意离去,绝非我强行扣人,纯粹是个人的意愿。”
刚刚放松下来,恢复和蔼、平易近人的翟大坤瞬间脸色阴沉下来,书房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动作随之霸气而起,放佛是在沉声质问着。
“杨堂主,你什么意思?在拿老夫开玩笑,寻开心?”
杨麟镇定的坐在那里,不为翟大坤的情绪所影响,诚恳而认真的比划着,没有丝毫做作之意,立马回应。
“老堂主,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动作一滞,微微思量,稍稍回想,组织好语言,这才继续比划下去,动作有些轻缓,就像一个人在平稳的讲述。
“前辈,你少年之时,壮年之际,想必也是壮志满怀,胸有一颗凌云之志,想要一展抱负,施展才能,广阔天地中拥有一番作为,为世人敬仰,不说明芳百世,也想能够荣归故里,为子孙所谨记,博得一生无悔,无愧胸中才学。”
杨麟的动作缓缓似行云流水,表达清晰而易懂,干净而利落,没有丝毫拖沓,停顿而有致,错落而分明,节奏感很强,不仅让人看着舒服,心情愉快,也能感受到表达中的抑扬顿挫,言词恳切,充满诚挚之情。
翟大坤微微蹙眉,只是心底触动了一下,瞬间恢复了心神,镇定之色,紧盯着杨麟,一副你小子别想转移话题,阴谋别想得逞的样子。
还是那么气定神闲,杨麟当然看出了翟大坤散发的那种意思,警惕之情,些许的嘲弄,继续十指轻扬,徐徐展开合拢,比划手语。
“我之所以肯定诸葛先生不会离开,随阿坤而去,就是因为,跟着我,诸葛先生有一展才华的机会,尽情施展抱负的可能,满腹的经天纬地之才不被淹没,有实现志向的希望,不再蹉跎岁月,不再浪费生命,一切的努力和付出都值得。”
说到此处,杨麟已经完全不一样,全身弥漫着一股自信的气息,充斥着王者之风,让翟大坤郑重起来,认真对待,以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杨麟,眸子中精光烁烁,不时神采流转。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老堂主,难道你就想这样下去,一直碌碌无为,平凡一生吗?还有阿坤、诸葛先生,难道你给予的就是他们想要的,不为他们考虑考虑吗?”
这番言语问犹如当头棒喝,使得翟大坤猛然一愣,哑口无言,无力去反驳,更无法肯定的回答,虽然不知道那个诸葛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态度几何?但却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些了解,犹记当日乘坐马车之时,阿坤对杨麟若有若无的崇拜之情,不想离开之意。
一时之间,老人萌生退让之意,不再坚持,非要阿坤与从未蒙面的诸葛先生离开,态度软化下来,神色不再咄咄逼人,平静以对,缓缓再次比划。
“你说的这些,我无法反驳,更无法代表他们回答。尽管已经步入暮年,本该极其护短,性情自私,但不管怎么说,老朽也与书画为伍了一辈子,懂得不强人所难之理,即便是子侄后代也是如此,随他们而去,任他们选择。”
杨麟心里的大石顿时落下,总算松了一口气,还真担心这个老头子固执己见,坚持让自己放瞿坤和诸葛谋离开。
对于杨麟而言,瞿坤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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