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气。
暗自叹了口气,男子走向夏尔,准备把这‘傻子’扶起来,这好歹也能证明自己真不是一个暴力狂吧。
“喂,你该不会想一直坐在这里被他们看着吧,好歹先站起来,有什么不满你可以,呃——”
还不待他说完,那名男子便发现眼前这男孩捂着头弓着腰浑身不停的颤抖。
fuck,这什么情况,癫痫?
“朋友,你这……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
痛,剧痛!
自从夏尔试图回忆在自己清醒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事情的时候。
一股锥心的痛觉瞬间便从大脑深处爆了出来。
整个脑袋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用无限长的针往里扎,戳到大脑后再用力搅动成碎片,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痛楚可以形容的。
果然不是在做梦,夏尔这时已经完全可以把刚才自己的第一反应给驱逐。毕竟真的太tm痛了,如果做个梦都能痛成这样,那自己还不如去死好了。
但这痛的也感觉快要死了啊!!!
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脑袋快要炸了!!
啊啊啊!!
就在此时,夏尔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一片枝茂入云的幽暗森林深处。
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靠在那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树根一角。
夏尔恐惧的发现,自己只剩下一个上半身,自腰部及下完全断裂。
断裂的腰部已经成了一个血洞,尽管已经没有了下半身,还是感觉有无数把电锯不停的撕裂皮肤,剧烈的摩擦开始发烫,伤口被烫焦,滚滚流下的血液染红了整片草地,发黑,然后又有无数新鲜血液冲散……
伤口早已经没有血液可流,全部发黑,死气沉沉的应召着眼前这篇同样阴森黑暗的森林。
一片寂静,无止境的诡异。
画面闪过——
苍白色的火焰如同精灵般在空中飞舞跳动,温度极高的水蒸气卷起一副光华天幕,一片燃烧的海洋。
被苍白色火海包围的,是一艘不知种类的帆船,奇特的建筑风格就像那时的梦境一样。
船上载满了人,船长,水手,客人,衣装或是华丽,或是简朴,或是破烂。
尖叫声、怒骂声、哭泣声、祈祷声,这些声音如同音乐舞剧般在夏尔的耳边交响。
熊熊的火焰越演越烈,惊慌的叫声越呼越弱。
船只驶向之处,是绝望!
画面继续闪过——
白色,放眼望去,一片白色。
这里是天空,天空之上,洁白无瑕的云彩围绕在一起,浮云堆积在一团,簇成各式的图案。
在夏尔脑海里出现的那个画面,他竟然能在天空中像鸟儿一样的飞翔,不对,那急速飞翔的速度就算是地球上最高速度的生物也无法比拟。
夏尔从半空中笔直的朝上方飞去,剧烈的高速飞翔在凝聚成一团的云雾中打穿出个巨大的口子。
云越到高处堆集越多,当天空中的这些云已经宛若实质般凝固不动时。
这里有多高,一万米?还是两万米?
而在这云团之上,极度震撼的一幕慢慢浮现在夏尔的脑海中,一座银白色的钢铁城堡赫然的拔云而起。
那极度震撼眼球的画面一直持续不断的冲击夏尔的心灵。
天空上的,城堡?
啊啊啊!!!!!!
锥心的痛苦持续不断的继续在脑袋里爆裂。
夏尔死死的捂住自己脑袋,冷汗止不住的直流,衣服已经全然湿透。
不能再想,不能再想这些。
夏尔现在唯一想到能做的就是,就是拼命的想着自己和父母、朋友经历的一些事、一些记忆。他想借此来压制那些让自己头痛欲裂的离奇记忆。
思维转移,这是他目前唯一想到的办法。
停止,停止,给我停止啊!!
画面慢慢闪现,又忽然黑暗,又转为闪现,黑暗……
时间又过去数分钟,慢慢地,夏尔已经能暂时的压制住那些记忆,现在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是与父母,朋友欢乐度过的那些记忆,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女孩告白时自己的脸红得跟桃子似得,想到这,他舒展了一丝笑容。
不过疼痛还在继续,夏尔他脸上已经是毫无血色,身体一直在慢慢的颤抖着,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很难想象一个人在短短的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会冒出那么多的汗水,这种出汗量,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认知了。
而那名男子也已是急的满头大汗,这种情况谁碰见过?
自己不就是轻轻一撞,你给我来这么大反应,衣服都湿透了,活脱脱的个刚从水里捞起的死尸。
这里的法律可是明文规定,对伤残人士造成伤害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够自己上警署喝好几个月的茶了。这名男子急的也是没办法,大街上到处都有监控,走也不是走,留着也非常尴尬,无奈之中,他只好苦着个脸对旁边那些路人说着。
“你们都看到了啊,他这情况可不是我造成的,等下警察来了请帮我作证啊。”
见到周围的人对自己都是怒目横视的态度,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男子也只好作罢,回头继续安抚撑在地上全身都是汗水的夏尔。
“朋友,我真不是有意要推你的,我已经打了911,救护车马上就到,你坚持住,再坚持几分钟,在坚持一下。”
“喂,我说你们周围这些人,别光顾着看啊,好歹帮帮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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