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雪经老马一看,双颊生辉。
喜庆看到花如雪如此,忙把手一伸,对花如雪道:“花县长先来!”
花如雪调整一下表情,谦虚道:“彭书记,还是你先来。”
“你先来。你先来。”喜庆忙不叠地再请,样子还是一样真诚。
老马不耐烦道:“你两个不要再你推我让,花县长从云中县来,是客,先来。”
花入雪再不敢多嘴,扫了一眼老马,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按下,大家一看,是七,与老马对门。喜庆不敢耽搁,伸手一按,六,坐在老马的下首。
三人坐定,只剩一个位置。清仁眇了一眼花入雪和喜庆,笑道:“你们都聪明,把这样的位子留给我。我给马市长喂牌,你们会说我捧领导;使劲卡马市长的牌,你们又会笑我素质低下、不懂规矩。把领导不当人。罢罢罢,随你们说去。”清仁说完,也不顾三人的反应,皮笑肉不笑地把屁股放到椅子上。
老马听到清仁这一串言语,心中不平,辩道:“大家都凭水平,输就输,赢就赢!不要说喂不喂,卡不卡的。”老马说着,伸手打起了骰子。
清仁接过老马的话头,侧身对老马说道:“马市长,刚才是我胡说,但我今天确实是有恃无恐,赢了更好,输了,我找毕总报账去。他侄儿给杨县长当秘书,他还没请客呢!今天杨县、花县都在,我就说代他请了客!我找这个借口,你说行不行!”
老马笑道:“你就不怕我们揭你老底?”
清仁笑得手舞足蹈,说道“你们揭我老底?最好是你们一个个都去揭我老底。”
杨大丰给每人都发好茶,才坐在清仁后面,此时也跟着笑道:“你这个人,打个牌还算这个小九九?算什么老总?”
大家都笑。
大家笑声还没有停,老马已把牌推倒,哈哈大笑道:“鹬蚌相争,鱼翁得利。清一色。你们看清楚。”
喜庆道:“先赢是纸,后赢才是钱。”
老马道:“管他呢!”
听到清仁提到毕总侄儿,老马收了钱,手指停在抛骰子的按纽上,抬头向大丰问道:“大丰啊,我到市里之前,想从乡镇召聘一批干部,怎么还没听到动静?”
杨大丰恭敬地答道“还没有呢?现在招聘,都要考试,通过考试想招的人不好招。比如,原先定的对象清纯、刘大胜、汪芳等,七八个人才七八个指标,要是考试,报名的一多,都不知能招几个上来,现在大家都想不出好措施、好办法,正愁呢。”
清仁心道:“投桃报李,也有这么报的。”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该招的人必须招到。在这件事情上,你们比我有办法。现在要考试,考试怕什么?要考试就要复习,要复习就要有复习资料,你们是聪明人,我讲的意思你们都懂。”老马说完,看了一眼杨大丰,看了一眼花如雪,又看了一眼清仁,眼睛又回到打骰子的按纽上。
杨大丰说道:“马市长这么一说,我们茅舍顿开,我和花县回去就给李书记汇报,尽快落实。”
“好,好。”老马说完,按动骰子的按钮。
这桌麻将因为带有掩护任务,注定不能打得太长。清仁连胡了两把以后,就跟老马告假道:“有个同学过来,得去看看。”
老马说:“去吧。大丰上。”
杨大丰扭捏着说:“我真的不会。”
“什么不会,乡镇搞了那么久,还不会?是要打屁股的。再说了,真的不会,交点学费你总会吧?”清仁说着,把手包拉拢,拿了手机,不再犹豫,道了再见,就拉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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