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兎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敢一路跟来长沙,不由怒道:“这两个家伙想干什么,竟然敢跟踪我们!真当姑奶奶好欺负?!”
周鸿见我们认识对方,不由好奇问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把高服务区生的事情跟周鸿说了。周鸿沉吟道:“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既然不过是小小冲突,他们为什么要在高上那么以死相逼,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而且现在又一路跟踪而来,总不会就是为了报仇吧,那这人也太无聊了。”
王兎哼道:“无聊的人多了,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些年轻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就知道出去找茬儿。”
周鸿盯着我道:“李参谋意下如何,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教训一顿,免得节外生枝?”
我思考了一下,摇头道:“暂时不要,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先等等再说。这事要真是那高小插曲的后续还则罢了,要不是的话,那肯定是别人的手笔。反正我们现在手上也没什么筹码,不如趁现在看看能不能让这尾巴的主人露出来,我很想知道背后究竟是何人。”
周鸿担忧道:“但愿真的就是两个愣头青来找事而已,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但愿只是我的错觉。”
王兎却一脸轻松,光风霁月,似乎在她看来不管这阴谋是真也好,是假也好,都不重要。
这件事后,我们突然都没了心情。先前虽然靠着自己的猜测知道有个巨大阴谋笼罩着自己,可是当这阴谋真的面露狰狞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里不舒服,那感觉就像自己化为一个提线木偶,受人操纵一般。
很快我们吃完午餐,此时离那徐家铺子开门还早,我们就在饭店里休息了一下,然后又在王兎的要求下,去商业街里逛了一下。时间终于来到三点,我们回到了七百步街,准备去会一会那个神秘的徐老头。
老徐铺子在街尾的位置,门面不大,我们去的时候店门已经开了。
相比于博古斋的布局,这家铺子的布置看起来就十分简单了。店铺靠左手是一张花梨木的长桌,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一个围棋棋枰,此时正摆着一副未成的布局。店铺中的右边靠墙摆着一个多宝格的木头架子,上面摆着一些摆件儿。中间的地方放着一方巨大的石砚,看样子十分名贵,似乎是歙砚精品。
里面正对门的墙上则挂着一幅字,写的是杜牧的诗句“清时有味是无能,闲爱孤云静爱僧”,落款是“庚午年闻雨居士书”。也就是一个自称闻雨居士的人在庚午年写的,字体十分古拙,看起来很有气势。
花梨木桌前坐着一个老人,岁数约莫六十往上。一头乱糟糟的花白头,满脸皱纹,肤色黢黑,看起来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农民。此时他正坐在棋枰之前,左手执棋子,右手撑在桌旁,双眉紧蹙。令人没想到的是,他的双手竟然十分修长细腻,除了肤色较黑以外,竟然看起来十分光洁,连一丝皱纹都没有。
他对我们三人的到来毫无察觉,似乎********就扑在了围棋之上。
王兎见状,上前没话找话的问道:“老伯,您是这里的老板吗?”
老人听到王兎问话,才抬起头来,他露出一个很祥和的笑容道:“是的,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们随便看看,有什么问题就招呼我。”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我们几人,又低下头重新沉浸到黑白棋子的世界。
王兎朝我努努嘴小声道:“真是怪人!”
我看了一眼王兎又看了一眼周鸿,道:“先看看再说。”
周鸿笑着摇摇头,也不说话,就绕着铺子转了起来。按照那博古斋老板的说法,这家铺子里的东西应该都是比较有来头的玩意儿,果然周鸿只看了几个摆件儿就变了脸色。
我忍不住在后面问道:“什么情况?”
周鸿叹道:“确实都是好东西,看这个鎏金铜壶,这可是唐朝的……还有这个茶碗,这是唐三彩呀……还有这个,这个年代近一点,但是这个拓片好像是唐宋八大家里的曾巩写的书信,难不成他有原件。我*,这要是拿出来那可都是千万上亿的东西啊!这家伙手上不会真的有这些玩意儿吧,那可就真的不简单了!”
王兎在后面质疑道:“真的假的,就这么摆在这里?!”
周鸿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的老人笑道:“这位先生倒是明眼人,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几样都是我一个做新货的朋友仿的,几位看看就成。”
我没想到古玩店老板竟然有什么爽快坦诚的,竟然开口就说自家卖的东西是西贝货。果不其然,就听周鸿笑道:“这位老板倒是坦白,不过就算是仿品,这几样东西的工艺那也是绝无仅有不输真迹了。不知道是哪位大师的手笔?”
老人笑着摆摆手道:“我那朋友不是圈内人,不过是闲来无事闹着玩的,几位要是觉得不错,我可以给你们开个价。这种东西也就能当个摆设,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王兎道:“这位老伯,您这样做生意竟然做这么些年还没关门大吉,倒是奇怪的紧。你这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吗?既然这样,那你就报个价,我都买了。”
老人笑道:“那不行,我这人惜货,一个客人只能在本店购买一样商品。你们三位的话,我就只能卖三样。你们自己选吧!”
王兎不可置信道:“哪有这样做生意的,买东西还要限量,你这卖的又不是法拉利恩佐,有什么了不起。哼!”
周鸿在旁眼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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