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儿拿着欢喜丸的手往回一缩,娇笑道:“看把你急得,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要是弄疼人家,人家可是会生气的哦!”。皇甫天虹瞬间冷静了下来,又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还请圣姑赐给欢喜丸。”。胡媚儿把欢喜丸往前一递,娇声道:“小虹虹真是没趣,啰…给你啦!人家逗你玩的啦!东西给你,但小虹虹一定要对人家好哦!”。皇甫天虹一把夺过欢喜丸,直接塞进嘴里,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含糊不清地道:“小人一定为圣宗肝脑涂地!”。胡媚儿拿手绢狠狠地擦了擦被皇甫天虹触碰过的指尖,眉宇间满是鄙夷和厌恶之色,但瞬间又恢复了憨娇可人的模样,道:“小虹虹要记得哦,是对人家好哦,而不是老妖婆的欢喜宗哦!”。皇甫天虹愣了一下,眼神中露出些许犹豫之色,随即拍着胸口道:“小人以后就是圣姑的人了,圣姑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圣姑说打狗,我决不撵鸡…”。
“咯咯…”胡媚儿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皇甫天虹,白了他一眼,笑道:“还是小虹虹最有趣,婶娘果然没有白疼你!”。皇甫天虹摸了摸被胡媚儿点过的地方,拿到鼻前深嗅一口,两眼放光,贱贱道:“圣姑果然是天仙下凡,被圣姑点一下,顿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要是能一亲圣姑芳泽,一定会长命百岁,功力大增!”。胡媚儿佯怒道:“你欢喜丸吃多了,想死吗?我是你婶娘!”。
皇甫天虹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得意忘形了,连忙道:“小人哪敢对圣姑有非份之想。至于‘婶娘’一说,圣姑就不要开小人玩笑了,等圣宗入主西陵之日,圣姑就是西陵之主,小人只求到时圣姑能念及旧情,给小人一个安生之处!”。
窗外,姜厉和舒卜奇两人听了大骇,本想着看一场香艳的故事,没曾想听到了一个惊天的阴谋。两人更是不敢多说,怕惊动屋内两人,特别是胡媚儿,显然不似外人所知道那样的藏春楼头牌而已。
胡媚儿对于皇甫天虹的奉承却是嗤之以鼻,道:“西陵之主?呵呵…我一个弱女子要这西陵之主做什么?欢喜宗太过自大了,只道掌握了你们几个皇甫家卖祖求荣的纨绔便能入主西陵城吗?老妖婆那是在找死!且不说皇甫勇不是外面传言的那般有勇无谋,单一个皇甫智的手段就不是她能够应付的!还有锁龙山庄神神秘秘的皇甫义,无双少年王皇甫西陵…”。
皇甫天虹默然,默认胡媚而所说,确实,西陵城并不是谁想拿就能拿走的。但是,想到自己被欢喜丸所控,立马陪笑道:“怎么会呢?圣宗图谋西陵多年,一定有十足的把握的,更何况现在大伯和二叔都已在圣姑的股掌之间,至于四叔和五弟那是从来不管事的,早在二十年前就脱离了城主府了。我就等着圣姑成为西陵之主的一天。”。
胡媚儿哈哈大笑:“你当我傻吗?皇甫勇只是把我当作炼功的炉鼎,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你觉得一个武王会在乎小小的曼陀罗花毒吗?皇甫智精得跟鬼一样,到现在还肯将《神目经》给我过目,连皇甫勇亲自下令都无济于事!更别说他那个妖孽一般的儿子皇甫天明,听说昨日设计陷害了姜鼎天的孙子姜厉,抄了西陵草堂,可能已经得到了姜鼎天的《人皇天演经》,西陵城有皇甫天明和皇甫西陵在这一文一武两大天才少年在,老妖婆想谋取西陵,简直是痴人说梦!”。
姜厉和舒卜奇两人听了胡媚儿的话心头大震。舒卜奇是因为听到了《神目经》的消息,得知胡媚儿也在谋取《神目经》,便知此事的难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而姜厉是因为知道了是谁想置自己于死地,更是第一次听说自己家里还有《人皇天演经》这一部经书。姜厉很想破门而入,进去找胡媚儿问个明白,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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