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每天都在变着花样地举办五花八门的活动,尽情释放着自己长期以来被禁锢的热情与活力,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来表达获得自由的那份狂喜。
营地的规模每天都在扩大,一天比一天多的青年男女从夏汉国的四面八方汇聚到欧鲁肯那片宽阔的草甸上,但他们只是少数能摆脱夏汉国无数黑衣人追堵的幸运儿,而数以千计的青年们则在追寻香格里拉的路途中,或是在家里悄悄准备时就被那些模样和穿着完全一样的黑衣人一左一右给押走了。随着押送车辆的后门砰的一声关上,他们的身影和消息就从此绝迹,除了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他们不再被周围的人所提及,仿佛他们从未在这个世间出现过。
刚到营地的新成员们总是能受到老成员们热情欢迎和热心帮助。大家欢迎新成员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他卸下行李拉着去灌一肚子那充满神气魔力的泉水,然后等他难受的捂着肚子或脑袋回到营地时却惊讶的发现一顶宽敞漂亮的帐篷已奇迹般地为他搭好了。
治愈了昏馈症的人们也变得像香巴拉的居民一样热忱友好而谦逊有礼,人们很舒服而自然地享受这样的温馨与和谐。而营地上的年青人也与世代生活在香巴拉的居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与和睦。有一次营地上的年青人慕名来到大东巴的住所求教有关东巴教和纳西族的渊源,把大东巴道:“你们在香巴拉找到了快乐,而香巴拉人也从你们身上得到了快乐,但愿这快乐的种子有一天也能被你们播撒到曾经生活过地方,把快乐带给更多的人,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你们所要寻找的香格里拉。”谁知这脱口而出的话很快就为营地的人所熟知,甚至在许多年后他们在平原上都常常会心怀感激地回想起这番话。
随着营地规模的一天天壮大,劳心,未凿和克莱德等一群最先到达香巴拉的人也一天比一天繁忙起来。每隔几天他们就要到欧鲁肯草原的四周勘察地形以寻找合适的扎营地,或是规划整个营地的布局。
当整个欧鲁肯草原最终成为一个由来自夏汉国的迁徒者组成的规模庞大的聚居区时,所有的成员们都开始兴奋地商讨在香巴拉成立一个完全不同于夏汉国管治方式,完全摒弃国王威权的,全体成员共享平等和自由的自治领地。
这是个如此大胆而令人心弛神往的行动,要放在夏汉国连想都不敢想,而如今这个他们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要在这片自由的土地上成为现实,这怎么能不令他们激动万分。
于是,制定自治领地的纲领,成立一个能最大限度体现全体成员利益和诉求的议事机构等等,便成了这些移民们这几天来最关注,最多讨论的大事。于是乐器被暂时搁在一旁,欢快的舞蹈也渐渐平息了,朗朗的诗歌朗诵也沉寂下来,人们欢快的嬉戏也少了很多。走进营地里,人们的神情比平时多了几分认真。到处可见人们聚在一起热烈而激动的讨论着,许多人甚至为了某个主张而激烈地争辩起来。连香巴拉城里的人也感觉到了营地上的不寻常,“这些孩子们,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安静了。”在四方街的小酒馆里人们常常这样互相询问,有人猜测道:“他们刚来的时候一直在闹腾,肯定是现在累了要休息一阵了。”大家都觉得分析得有道理,不由地感叹起来,“唉!这些可怜的孩子,他们远离自己的家乡,还要冒着生命危险,而我们却不能更多地帮助他们,愿居尼雪山的山神护佑他们平安康泰。”
在这场热烈的讨论中,劳心,未凿和克莱德他们所在的帐篷也成了最核心最热烈的地方。一天,大伙正在筹划着将整个营地按人数平均划分成十个组,然后再分组讨论并推选各组的组长,最后再由各组组长将征集来的意见汇总到劳心他们这边来,形成共同决议后,再召开全体成员大会以绝大多数票通过。这时正在讨论的人群突然泛起一阵小小的骚动,紧接着人群中出现几个正在奋力向会场中央迈进的身影。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的向那几个人望去,才发现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背着旅行包,穿着挺时尚的年轻女子。她一边走一边不时踮起脚尖向会场中央的克莱德兴奋地挥手召唤。这时大家都看清楚了她那美丽的脸庞和那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身姿。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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