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白栋站在满布着青苔的青石上,颇为唏嘘的叹了口气,转眼间已经过了十年了,凡人的一生,又能有多少个十年呢?
“我认识的阿栋可不是这么萧颓的人啊!”声音自身后传来,白栋扭头一看,原来柳梦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白栋的身边。
白栋冲着她微微一笑,“是啊!现在的我,可远远没有资格去感叹这些呢!”
“我会陪着你的!”温软的手掌轻轻搭上白栋,柳梦璃柔声安慰到,目光中带着些许担心,但是却没有表露出来。
“只不过是看到清老他们爷孙团聚,有些感慨罢了,不必担心。”白栋没有看到柳梦璃的眼睛,但是她心中的心思白栋也能猜得到,这是用漫长的时间培养出的默契,远比青儿那种简单粗暴的心灵相通来得柔和,也高明的多!
“恩!我一直相信阿栋是坚强的!”柳梦璃从来不会反驳白栋的话,哪怕白栋告诉她糖是苦的,她也会欣然相信而不是去质疑什么,白栋说着,她就微笑的听着,两人相处的时候,柳梦璃一直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她一直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女孩儿,安静得对于不熟悉的人,她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很少说。
就像云,总是安安静静的漂浮在天上,却不会扰到你,但是当你需要时,一抬头就能看见。
“青儿她……还在闹么?”白栋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依旧紧闭着门户的竹屋,脸色有些无奈,现在可不是给你们演什么家庭lún_lǐ剧的时候啊,在闹下去,估计欧阳家就真的得死翘翘了,白栋看着系统的倒计时,有些着急。
“清老有分寸的。”柳梦璃轻轻开口。
“唉!也是!”白栋此刻只能这么想了。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青儿如同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瞬间化为一道流光钻进了白栋的胸口,“反正我还能吸他的血,有本事你就把他的心也挖出来阻止我啊!”
白栋和一旁的柳梦璃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闹了半天,青儿要把青竹之心植入白栋的心脏,原因在这里啊!
门内,清老迈着沉沉的步子背着手走了出来,看着白栋脸上的苦笑,也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吧!先去陈州把那个南疆的畜生给收拾掉吧!”说着转身就朝着竹林的出口走去了,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之极。
而与此同时,陈州,欧阳家中,欧阳明珠看着不远处的厉江流,不由得出现出一阵绝望的神色,这才不过五天,厉江流就已经上门逼婚了。
“看着欧阳明珠脸上的绝望,厉江流亦是心疼不已,但是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厉江流还是狠心无视了欧阳明珠脸上的无助,只要施展了秘法抹去了欧阳明珠的记忆,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明珠!还没想好吗?只要你点头,不仅能与我做一对恩爱的夫妻,还能救得岳父岳母的姓名,岂非美事?”
“你…!!”欧阳明珠指着厉江流的鼻子,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类似的话在之前已经说了无数次了,但是对于已经近乎疯狂的厉江流而言,这一切都算不得什么了。
“明珠,你要明白,我对你的爱觉无半分惨假,只是因为王家的缘故,让我误伤了你的父母罢了,现在我也已经把那个意图对欧阳家不利的奸商满门杀绝,也算给你出了气。”
“我发誓,这种威逼之事必然是最后一次了,明珠你放心吧!”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我还当小栋儿夸张了呢,结果还是低估了你!”
清老一声厉喝,衣袖一扫,一道猛烈的风暴如同利刃般卷向厉江流,察觉到危机的厉江流当即一个纵身后跳,躲开了这试探性的一击。
“谁?是谁?”
“身手倒是不错,那就更要除掉你了,省的你祸害人间。”清老压根就懒得回答厉江流的问话,袖子一挥,又是一道闪烁着青光的龙卷风,本来无形的风好似利刃一般锋利,所到之处,所有的东西都被切成了无数的碎末。
清老微微运气,顿时天地间的风之力宛如潮汐一般涌来,整个欧阳家顿时无数股巨大的龙卷风缓缓成型,在清老的引导下,缓缓朝着厉江流卷去。
光是龙卷风带来的风压,就已经把欧阳家附近的柳树给连根拔起,白栋和柳梦璃其次已经差点站不稳了,若不是白栋还有着清老的照拂,恐怕此刻已经化为风筝在天上飘来飘去了。
清老手腕翻转,一根翠绿的竹条出现在清老的手掌心,白栋看的分明,这绝对就是青儿的王竹裂成的竹条。
食指轻轻一弹,苍翠的竹条顿时化为一头入海的蛟龙,瞬息之间把远处的厉江流团团围住,“缚!”清老单手虚握,环绕着厉江流的竹条瞬间收缩,只把厉江流和那密密麻麻的毒虫全都收拢束缚到了原地。
深紫色的法力滋滋滋的腐蚀着地面,但是却无法突破竹条的束缚,甚至于连竹条上那盈盈的青光都无法突破,王竹岂是这么容易损坏的?这一点就算是白栋也清楚得很,更别说对战的双方了。
“啊啊啊啊!”厉江流猛然爆发出庞大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法力,企图以此来逃脱王竹的束缚,清老不屑的冷笑“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团团围困着厉江流的竹子猛然收缩,青色的光芒之外骤然出现一阵显眼的紫色,这这竹条竟然在吸收厉江流的法力来反制厉江流。
“缚仙诀?该死的!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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