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毒门下第九十九代格西才让丹杰顶礼毒神大法尊!”
五体投地,一丝不苟的古老藏式长头磕出了才让丹杰对面前方远的无比崇敬和满腹的虔诚。
“千毒宗?你就是黑巴饶的传人?”
和面对桑德喇嘛的态度不同,面对着这个名叫才让丹杰的陌生人,神色淡淡的方远并没有任何回避和回礼的举动。
“回毒神大法尊的话,信徒正是千毒佛巴饶法驾下第九十九代格西。”
听到面前的方远一口就道出了自己宗门里,开派祖师的这个在高原上几乎无人可知的称呼,才让丹杰的头伏的更低了。
因为从古到今,千百年来,高原上几乎所有的宗派都只是知道在这雪域高原上,有个靠毒起家,自成一派的诡秘教派。
那些在历史上,流传更为久远的宗门,也只是知道这个被称为千毒宗的诡秘教派,信奉供养的是一个被称为毒神大法尊的神秘魔神。
但是却几乎没有任何宗派会知道这个这个宗门是谁创立的,更不会知道这个开宗立派的第一代宗主还有这么一个并不好听的称呼。
其实,就在千毒宗内部,也只有位于宗门最上层的几个支脉的传承里,才会隐约有着千毒宗第一代宗主的名号和宗派起始的传说。
真正知道第一代宗主还有这个并不好听的称呼和清楚千毒宗起源真相的,也只有历代的宗主,也就是后来因宗门被毁后,自称为格西,这个在高原上颇能让人信任的称呼的千毒宗每代宗主才会相对明白的知道。
而现在,这个隐秘到不能再隐秘的秘密被面前这个已不再呈现出毒神大法尊法像,也并不能让自己感受到毒神大法尊气息的人随口道出。
才让丹杰,这个千毒宗历经磨难后,还能顽强延续下来的宗门的现任宗主,又那里还敢再起疑呢?因此他的态度越发的恭敬和虔诚,心里也越发的感到了激动。
在被高原上的寒风湮没了这么久远之后,我千毒宗终于又要在重新现踪的毒神大法尊的驭使下开始扬眉吐气了!
“我不是什么毒神大法尊,不过说起来我也欠增嘎丹一份人情。也罢,你先起来疗伤,等回头醒了,再去给那几个被你毒倒了的喇嘛把毒解了,剩下的事咱们回头再说。”
出乎才让丹杰预料的,面前这个被他认定是毒神大法尊的人一口否定了他的认知。但与此同时,他却从这个人扶在自己手肘的那只大手里,感觉到了刚刚显身的毒神大法尊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强横气息,那是绝对不会错的!
如果不是,为什么这股气劲能如此熟悉自己体内气脉的运行规律?为什么能在自己体内的气脉感应之前,就率先用自己千毒宗特有的运行方式来运转?
就在心头的震撼被轰然冲向脑际的勃然气劲全部冲散,让自己心神全部晋入恢复的宁静之前,才让丹杰再一次在心里确认了自己的看法。
他就是自己宗门数千年来一直以来供养和信奉的毒神大法尊!
他命令自己醒来后,给那四个中了自己绝毒金丝罗的喇嘛解毒!
带着这两个再也不会有任何疑问的肯定,他也悠然入定,开始了自疗。
看到面前的桑德和才让丹杰分别坐地入定,而此时还被埋在土里的息结宗那六个大喇嘛在自己气机的帮助下,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深沉的修养中,一直傲然而立的方远这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倒在了土堆上。
转眼之间,轻抚着手中被抖的笔直的牵魂刺,方远再一次让自己陷入了刚刚那些奇妙而又无比震撼的怪异遭遇中去,
因为直到此刻,他还清晰无比的记得,在自己从半空轰然落地的瞬间,完全消失的它留在自己脑海中的最后那几句话:“从这一刻起,为了公平期间,我决定让你也亲自感受一下身为妖类的我在这天地间生存的感受!所以,你数世转身而来的记忆,除了修行的法门和相关的实战经验之外,都已经被我在刚才全部抹去,而我存在过的记忆除了我要留给你的那些之外,也都会在这天亮之前被抹去和消失。那头臭龙残留下的东西也同样会被抹去。要想找回被我抹去的这些,除非你在这一世里能修到路的那一头,否则就会永远的失去!咝咝咝!”
如果现在自己还不抓紧时间,赶紧试试能否留下点什么,那等天一亮,恐怕自己就真的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时空几乎就在方远有了这个念头的瞬间,刷的一下又回到了他被困在自己的识海,苦苦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的那时。
当时,被困在自己识海中的他,自然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体,已被一直隐匿在他体内的蛇妖增嘎丹残留下来的一丝元神所控制。
当时的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神智,随时都会被一股庞大到了他干脆无法阻挡的狂潮所淹没的危机。
而且,这种危机的程度,随着越来越狂暴的那股狂潮的侵袭,很快就到了岌岌可危的最后边缘。
就在他实在坚持不住,刚要任神识被狂潮所吞没的瞬间,狂潮的深处,却忽然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紧接着,就在漫天卷来的狂潮一滞的瞬间,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肩膀的剧痛和体内突然爆炸般开始发威的巨大能量的冲击。
也就在那一瞬,他的神识又重新掌管了他自己身体。
也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刚刚所有发生过的一切,伴随着识海中爆炸般的轰鸣、一幅幅匪夷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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