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开口闭口就是什么天什么神的,它是什么东西?配管我们的事么?尼玛,尼玛,可想死我了!”
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人,这个自称为云的方远双眼中的冷漠和孤傲很快被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柔情给代替,隐隐的,他那双大眼中,还有层水雾在升腾。
“大哥!孽障受死!”
忽如其来的柔情氛围瞬间就被破损的窗口处传来的一声怒吼给敲碎,紧接著一连串血红的手掌就像一道道赤色的闪电,接连不断地冲进了拥抱着的两人身边,那呼啸不停地狂风圈里。
这串手掌开始只有正常人手掌那么大,等冲进狂风的时候,就已经涨大了半米左右,等冲开狂风的阻挡到了他俩身前的时候,已经幻化成了足有一丈大小。
带着浓浓血腥味的一连串巨大手掌挂着灼热的腥风扑面而至,终于成功的打断了两人的柔情蜜意。
“苯教血手印?滚!”
拥着怀中的玉人,此时已根本不再像是方远的这个方远面对凌厉的攻击,只是神色淡然的挥手像赶蚊子一样的说了声滚,那串巨大的掌影顿时就像被狂风卷过的幻影一样,被撕碎在他俩身前的半空,竟然连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留下。
而他的这一挥手却根本没这么简单。
随着半空中那串巨大的血手印的瞬间消失,紧跟在手印后扑来的那道黑影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捶了一拳似的,以比前扑的速度快了三倍的速度给挥飞了回去。
就在一切看起来毫无悬念的这时,异变却从一直缩在角落里的乌梅赞普那里徒生。
“索噢玛阿腾聂罗要腾风索泰冬腾阿玛玛哈拉让美杂腾交腾交!”嘶哑,含混而又急促的咒语从角落里传出的同时,原本一直卷曲在地上的乌梅赞普也正摇摇晃晃的站起。
“瓦塞恩巴本尊咒?”
并没有丝毫的惊奇,反倒是带着微微的好奇和惊讶,怀拥着玉人的这个方远一口道出了乌梅赞普正在念的咒语名。
随即,他脸上带着笑意,对一直幸福的簇拥在他怀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毫不理会的女人笑道:“没想到这么久没醒转,居然还有人知道只有请出瓦塞恩巴才能让我有点战意。尼玛,记得么?第一次和你吵架的时候,你请出的就是它。这次猜一猜,我要用多久才能把它打回原型?”
“你都这么久没醒了,再说你这个后世现在的情况又这么糟,我估计这次你至少需要三十个呼吸那么久才行!”
怀中的女人根本连头都不会,只管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他身上,漫不经心的腻声应道。
“用的了那么久么?我倒是有些不信!”
轻笑着,这个方远的口吻中依然没有丝毫认真的味道。
但是,他俩之间的对话,却已经唬坏了重临破窗口,刚要再度扑来的那个黑影。这时节,他已经被唬晕了,不知道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两个什么样的怪物,居然连苯教最高存在之一的瓦塞恩巴本尊都不放在眼里。
这一次,自家兄弟究竟惹来的是那路的神魔?
就在他被唬得愣住的同时,乌梅赞普那边却又出现出乎在场所有人预料的变化。
“◎#¥¥#%……¥……¥¥#¥#%##%¥%¥%¥%!”
在场诸人都能听懂得瓦塞恩巴本尊咒念完之后,口中忽然急促的吼出一连串让人听不懂言语的乌梅赞普却开始了疯狂的自残。
右手反手如刀般猛地插入自己胸前,在鲜血涌出的瞬间就将一颗还在明显跳动的心脏挖了出来,紧接着左手又反手将如刀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双眼,在浑身剧烈的颤抖中,扣出了自己的双眼。
随即双手高举,在全身一阵不正常的颤抖中,口中发出了嗬嗬的笑声。
紧接着,就在他残酷而又疯狂的笑声中,他的整个身躯爆炸了。
血肉横飞,漫天血雾和突然出现的大团黑雾中,传来了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凄厉怪音。
就在异变陡生的瞬间,原本环绕在方远和卓玛身边的狂风也猛地发出了狂暴的厉啸。紧跟着,屋顶在轰然一声巨响中被大力冲开,木石横飞的空里,冲天而起的狂风中传来了方远和卓玛的闷哼声。
听上去,这两声闷哼中,带着明显的痛楚!
他们身后,狼藉一片的巨大厅堂中,漫天纷飞的血肉和黑红两色的雾气里,就在那一片鬼哭狼嚎的怪音中,此时却传来了一把清晰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暗哑声音。“破我残躯,献我真心,九天十地,神魔听令。沾我血者,招我怨者,生生世世,永坠黑狱。乌梅一脉,三根同枝,精血之限三朝之期!”
“不管你们是什么样的存在,在中了以我们乌梅三兄弟以命搏命的巫神咒之后,如果还能存在于这天地之间,那么就让我化为灰烬后的魂魄和精血,岁岁年年的诅咒这天地所有的生命,直到永远!”
带着无边无际的坚韧和决绝,诡异的厅堂中,传来了最后一声恐怖的诅咒!
“卓玛!卓玛!”
浑身轻颤着,方远在满身满骨的酸痛中,撑开了沉重的眼帘。
“卓玛姑娘没事,你先躺着再说!”回答他的,并不是卓玛的回应。而是另一把听起来略略有些耳熟的苍老声音。
“才让丹杰!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那里?”
费劲的一扭头,方远这才看到正坐在自己身边说话的,竟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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