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在默默地咬牙撑着,面对着。可没料到,在好心想帮人一把地时候,却被人以为是靠着自己背后的强势另有所图,所以忍不住就发泄了起来。
“对不起!刚才是才让多心了,还请法王见谅!”才让丹杰一看方远的神情不似作伪,在心下疑云大起的瞬间,也不免有些尴尬和愧疚了起来,所以赶紧起身道歉。
“算了,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太多事了。对了才让,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叫我什么法王了,叫我名字方远就好。这个法王我现在越听越觉得别扭,做一个光杆法王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方远发泄了一通后,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么,就恕才让逾礼了。”才然丹杰眼中精光一闪,开始真正有些相信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单纯和真诚了。同时,他心头的疑云也更浓了。
“名字本来就是给人叫的,有什么逾礼不逾礼的?你这么大年纪,我还不是在直接喊你名字?要严格说逾礼,反倒是我逾礼了。”
从醒来后一直说话到现在,方远的精力有些跟不上了,所以不知不觉间,说话也罗嗦了起来。
但是心有所思的才让丹杰并没有注意到方远的精神不济,因为有个很大的问题在困扰着现在的他,让他不能安心离去。
“方远,刚才听了你的话,才让有些迷惑。好像做为青教法王的你,似乎并不太清楚你青教在高原上拥有的实力?”
“青教在高原上拥有的实力?”方远一愣,眼光不由自主的迎上了才让丹杰询问的视线。结果他发现才让丹杰的眼中也是一片真诚和惊疑。于是他也在心头泛起疑云的同时,老老实实的做了回答:“就我所知,整个青衣一族,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卓玛。而整个青教,好像现在也只有我这个光杆法王。之前隐约听桑德大师提起过,高原上另外还有一些青衣一族的族人存在,但是我没见过。”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群卑鄙小人!法王在上,请受含愧才让一拜!”
出乎预料的,听了方远的回答之后,才让丹杰整个人跳了起来,狂喊了几声明白了之后,忽然涨红着那张老脸,五体投地的大力向方远拜了下去。
方远整个被他弄晕了。直到他整个人爬到了地上,方远这才醒过神来:“天啊,又来了!快起来,求求你们别动不动就爬下磕头好不好?你们不怕,可我还年轻,不想折寿早死啊!”
几乎是哀求着,方远挣扎着要起身扶他。结果最后还是在满身的酸痛和虚汗中徒然躺倒,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方远你别见怪,才让刚才这一拜不是为别的,只是想要提醒自己记住,以后切不可在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并没有其它特别的意思!”
重新站起身来的才让丹杰此时脸色红润,神情激动,那张原本茫然苍老的脸上此时已布满了活力和灵动。只不过短短的一瞬间,精神抖擞的他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
“喔?”
再度被他刺激了之后的方远已没有再作其它动作的精力。只是软软的躺在那里,用哦声来等待他的解释。
“方远,刚才我的举动让你觉得很奇怪是吧?其实在我没听到你刚才的回答之前,我也一直在奇怪。
知道我在奇怪什么吗?我不是在奇怪你这个新近的青教法王,能在青教已成了高原上诸宗禁忌数百年后的今天,还能这么轻易的得到高原诸宗的承认,也不奇怪就凭你一个人,就敢这么摆明刀杖的入藏来,去挑人家的山门。
因为你知道么?如果你换个身份,哪怕你只有你现在一半的胆量和想法,还没等你踏入高原的边际,你可能就已经在这世间消失了。
就因为你是青教的新法王,所以你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所以我才奇怪,在高原上拥有那么强横实力的你,为何还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之前遇见你的时候,因为你身边有桑德和息结宗的几位大喇嘛陪同,那时我还以为你已经真正明白了青教的全部传承,并且已经利用了自己身上的传承赋予你的影响力,开始了你高原之旅的。
可是通过我这两天的观察和推敲,以及昨晚救你们时你们处境的狼狈,我又有些弄不明白了。
扎木寺的乌梅敢动卓玛姑娘,这并不是让我困惑的主因。因为不管再强大的宗派,总会有机会遇到像乌梅赞普那种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来挑衅或者招惹的。所以尽管青教在高原上有那么强横的实力,但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让我不解和想不通的是你作为青教的新法王,明明拥有让高原上诸宗都为之忌惮地强横实力,却为何会让自己沦落到昨夜差点丧命那么的狼狈?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原来,并不知道内情的你,还是被他们给骗了,呵呵。”
才让丹杰一口气说到这里,忍不住气笑了起来。不管经过多么漫长的岁月,有些东西总能在一些人的所作所为中找到相差无几的传承和发扬,真是让人想不笑都不行啊……
“让他们给骗了?”
方远静静地听到这里,越发的迷惑了。听他的口气,好像自己青教在高原上依然还很强势,可自己为何一点都不清楚?甚至连自己在五味寺里找到的前世笔记上都没提过,莫非这其中另有玄机?
“长久以来,只要是高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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