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话音才落,方才还安静无比的会议室里变得纷乱,人们小声的讨论着什么,看得程程直皱眉头。彭俊心里的不痛快因为这句话减轻了些许,不管是谁只要阻拦他就能这个人客气三分,虽然这个老头子更难缠。
罗志林唇角噙着笑,不急不躁地看着一脸严肃地老爷子不说话。
“怎么就不行了?罗叔,志林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学历,工作经验样样拿得出手,你将他当同事对待不就好了吗?”
与程程自己不愿意来公司不同,罗志林自小就被严厉要求不许踏进父亲工作的书房和公司一步,别人牟足近往效益好的企业塞亲戚的时候,他却嗤之以鼻直说男子汉不靠自己努力总想着吃老本怎么成?我不会借关系让你进程氏,你有能耐自己努力过好日子,要是没本事要饭也别到程氏门口去。当时罗志林不解,直到后来才知道老爷子是在避嫌。他深知自己一旦手中的权势大起来就会有人找麻烦,平白添一些不痛快,他和程董虽然关系铁,可他一直遵守着给自己定的规矩。
“我不管,反正他不能在公司。别人家怎么做,跟我没有关系,只要他是我儿子就必须按我的规矩来。程程,这个位置你可以换人来做,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他。”
罗志林很无奈,摊摊手抱歉地看向程程,当初和她说过他进程氏最大的阻力不会是任何人,只有他自己的亲爸爸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他给赶出去。有血亲关系不能在同一家单位上班,这种政府规定不知道什么时候附身在老爷子身上,因为他不帮叔伯家的孩子进程氏工作,他们一家人已经被列为拒绝来往户,过年过节家里都是冷冷清清,自己在家还好,不在两口子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图什么。罗志林也知道老爷子的固执就连程叔都甘拜下风。
程程没有半点急慌,她一直很尊重罗叔,因为在这个公司里只有罗叔是真心忠于程氏,十几年如一日走在所有人的前面。可是现在大局已经变了,公司里生了蛀虫,在管理方式上存在明显的漏洞,如果不及时做好补救,怕这一世只会重复过去的结局,而且只有罗志林知根知底,在这四面楚歌的局势中能真心帮她。
“罗叔,我不想在谈公事的场合谈论私人感情,我们都是为了程氏好,所以给志林一个机会让他做给你看。我说句大伙不爱听的话,前段时间我翻看了各位的相关学历,和公司专业对口的没有几个,包括彭总的专业也和商业无关。并不是不认可大家的工作,只是我们需要进行一个有机的整理,让工作更容易开展,让有能力的人将才华得到更好的发挥,所以我愿意相信志林的能力,格森分公司的业绩如何你们可以去查一查,看过后再来评价这个人。”
罗叔虽然脸色不大好看,但他也不会真在这种场合驳了程程的面子,至于儿子在英国格森的工作业绩他是知道的,也听老婆说起过格森总部有意派他回国来管理分公司,却没想到志林会选择来程氏。时代变了所有人的想法都跟着变化,他所坚持地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另类,他要是在僵着反倒真成了笑话,活这么久没想到会变成在儿子手底下做事。
会议室里有几个人显然坐不住,他们都是彭俊一手提拔上来的,至于原因也不过是看他们胆大心思,已经帮着彭俊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刚才程董说看过众人的相关资料,大概也发现了他们几个来路不正,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看向彭俊。
这片平静的湖水被打破迎来的是未知的动荡,没有人知道这位老板是来真格还是三天热度,揣摩不到位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在公司是升职还是被打压。每个人更多的是猜忌程董和彭总之间的暗流涌动,虽然刚才程董刚才话中表现出了亲昵,可明显的权利被架空若说其中没有猫腻有谁会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座不知情的人无不好奇。
罗志林摩挲着鼻子轻笑一声:“我既然加入程氏,就不光是来领那点工资,程董可是给了我承诺,如果我能将程氏业绩再翻一翻给我的奖励会更优厚。为了以后得到更多的薪水也得努力不是?机缘巧合,我回国后见到盛海总公司的负责人,表示一直很看好我们公司,有意投资我们公司将产品推荐给海外客户,如果将销路拓宽赚得钱更多,我们还愁到了年底程董给我们的红包不丰厚?”
盛海是本市经济实力、发展规模都排第一的大集团,程氏与它之间更是天与地的差别,如果能得到盛海的投资……程氏势必会实现一个大跳跃。当然,人家不会白投资,必定有所图谋,莫非是想将程氏一口吞下?程氏虽不像盛海那么有名气,却也不小,盛海要吞也咽不下只能卡在喉咙难受。
志林事先并没有和程程提过,见她攒着眉,笑道:“盛海不会干预程氏内部一切事物,人事方面按照程董的意思来。今早上盛海还打来电话说,这是盛海送给程董的一份见面礼,希望程董能接受。”
程程抬头看了他一眼:“对程氏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同意?”她说不清哪里不对,心里就是觉得不对劲。
会后,程程让各部门负责人带罗志林去熟悉工作,而她转身往自己办公室走,她没让人动爸爸用过的东西,在他待过的地方会让她的心变得安静又能给她安全感。她环臂站在窗前闭着眼任阳光倾洒在身上,暖融融地让她忍不住勾起唇,一阵敲门声响起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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