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雪去外地拍戏后,邹然来找程程找的特别勤快,也不多说什么,最多开解她不要在意别人的话,让她想开些,他会是她永远的粉丝。期间还曾撞上厉泽南,可想而知脸色有多臭。
程程却留意到他的小动作,很多次有些话明明都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的咽下去,他原本是干净阳光的人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忧郁。
他们说了很多话,每次她提起邹雪,他都很快的讲话题扯远。程程一直觉得,她和邹雪的恩怨没必要牵连到邹然身上,只要他没什么坏心思,程程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
厉泽南可没她这么耐心,遇到过两次都是冷着脸一副占有欲极重的样子,活像对面的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送走邹然后,程程回来推他:“发什么疯,人家又没惹你,你干嘛给人家甩脸色?盛海的老板怎么这么小气?”
厉泽南顺势将她拉到怀里,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下,俊逸的面庞这才出现了点笑意:“不管他是谁,对你有没有意思我都得防着,杜绝一切有心思的男人靠近你。”
程程没有躲,笑得满足又娇美:“真是霸道。”
林婶自打知道程程决定和这个年轻人结婚就没有管束过她,厉泽南自然有更多的借口往程家跑,反正这里和他家没什么不同,两个人在自由的空间里可以尽情的亲昵缠绵,就是在客厅里做些过分的举动也好。
厉泽南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时候就开始不规矩,沿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上,触及到她脸红的地方,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急切地宣泄着他心里的燥热和火气。柔软的唇索取着她身上的甘甜,她被他堵的失了力气,不觉中唇齿间溢出丝丝轻吟。
这种感觉对于程程来说很陌生,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变得兴奋起来,愉悦的感觉在咆哮嘶吼,渐渐地将她的理智夺走。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厉泽南才放开她,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忍了三十年,再忍下去非得炸了不可。结婚吧?嗯?我父母你已经见过了,我们定日子吧?”
程程感激他给与的尊重,总是辛苦在自己不触碰她的底线,每一次忍不住都是哀求着要结婚,着实让她哭笑不得。
客厅里的长沙发能融两个人躺在上面,程程靠在他胸膛上,不紧不慢地问:“你怎么会知道王德兰的去向?公司里和她关系交好的都联系不上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他坚毅的下巴摩梭着她柔软的发,闻言轻笑一声:“要拿下你,我知道的东西更多点才有胜算。比如说雪中送炭,看来我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不然你哪会让我动手?我本来想直接帮你把外面那家公司收回来,突然觉得由你自己拿回来更好。如你所说,你的家务事我插手太多并不合适。我想大概过不了多久你的彭姨就要上门来找你,我让人拦了她几天,不过想着好歹和我妈有过点交情,如果把她逼急了有个病痛,我就成罪人了。”
程程皱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这些事情总归要一件件解决才好。
厉泽南所料不差,不过隔了一天的功夫彭姨就来到公司楼下要求见她,程程神色复杂,好一会儿让人把她带上来。如果说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的像母女一样,而现在就像个陌生人,彭姨和她客气,身份放得极低,而她却因为心里生了怨恨和失望所以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程程,这几天你很忙吗?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来公司找你他们都说你出差了。阿姨,想……”
“阿姨你想说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也不需要伪装,直接说就好了。”程程冷冷地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双手局促地搅弄着手指。
“程程啊,我和阿俊都知道错了,彭姨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向来争气,会走到这一步也是一念之差。有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已经知道错了,阿姨求你放他一马吧。阿姨求你了。”为了表示出诚意,她做出了想要下跪的姿势,可是没想到程程并没有阻拦她,依旧冷眼看着。她尴尬却也骑虎难下,只好僵硬地站直身子开始抹眼泪。
“彭姨,既然你也知道彭俊私吞我程家财产的做法是错的,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当的还过瘾?”
彭姨脸色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身上的所有丑陋都暴露在太阳底下,让她难堪又羞愤。她不甘心地辩解道:“程程,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早晚是我的儿媳妇,程家的东西不就是我们彭家的?你结婚后是要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彭俊才是主要负责人,他不过才动了那么一点钱你就要把他送到解决,你有良心吗?当初是你说的把我当亲妈看待,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真是让我心寒。”
“既然说程氏早晚是你们家的,那大费周章地把资金转移开新公司做什么?我真对你们母子感到失望,不,是恶心。我们程家什么时候亏欠了你们?让你们这么不知廉耻的搜刮?就像你口口声声说的,没有我就没有你们的好日子,您也清楚着呢?我看你们就是忘恩负义的蛇,得了人的好处还要转身咬别人一口,这样的人真是让人害怕。想必比起爱我的钱,你心中更属意的是邹雪吧?因为是一路货色。”
“你们每一个人都对不起我,我凭什么要放过你们?好让你们翻身再来找我的麻烦?我恨,所以我巴不得彭俊蹲在里面这辈子再也不出来,他是不是觉得他不可一世?去看守所里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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