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的皮肤极为白皙,在灯光下无论是毛细的血管还是青筋都依稀可见。而可怖的是,她那白皙稚嫩的皮肤上有着无数细小的,蜈蚣般缝合的伤口,无论是腰腹还是脖颈,甚至是隐私的部位,都有一两道细小的缝合。
“感觉怎么样?”菲塔斯面无表情地看着舒的娇躯,问道。
“力量增强了二分之一,敏捷增强了三分之一,智力增强了六分之一,愈合能力稍稍提高。”舒平静地回答道。
菲塔斯点了点头,他那满是皱纹的脸庞毫无表情,一双棕色的眼睛凝视着手中的粉色药剂渐渐注入针管中。他伸出枯槁的手,一股黑色的亡灵之力注入进了金属的桌台,金属的桌台上变化出几个锁环,将舒的四肢和脖颈束缚在金属的桌台上。
“如果受不了,就喊。”菲塔斯说完,将针剂扎进了舒的左胸,粉红色的药剂缓缓推进了舒的胸口。
当菲塔斯将针拔出后,不到几十秒,舒就突然挺起了纤弱的腰,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极轻的呻吟声,手脚不停的挣扎着,ròu_tǐ撞击金属桌台的砰啪声回荡在楼层中。
十几分钟后,舒的左臂脱臼了,双眼渐渐被红色充斥,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战栗着,萱萱小口中微微吐出了些许白沫,下体早已是污秽一片。
又过了五分钟,舒停止了挣扎和颤抖,双眼也恢复了原本的赤瞳。菲塔斯满意地点了点头,冰冷僵硬地露出一丝笑容,他伸手抽出金属桌台的黑色亡灵力,束缚着舒的金属锁环瞬间解开,融入进了金属桌台中。
舒缓缓坐起身,右手抓住左臂提了一提,骨骼发出艰涩的喀扯声,转了转手腕,舒爬下金属桌台走进了洗漱间。
菲塔斯伸出手,黑色的火焰瞬间将所有的污秽化为了虚无。不一会儿,舒穿着那件白色吊带裙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没擦干的水使得白色吊带裙和没穿一样,甚至还增添了几分诱惑。
菲塔斯又是伸出手,黑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了舒,不到一秒便又缩回了菲塔斯的手中,舒此时浑身已经干透了。
“感觉怎么样?”菲塔斯问道。
“一倍以上的提升,还不太习惯。”舒回答道,捏了捏拳头,仔细地感受了一会儿,又说道:“一点五倍的力量,三点七倍的敏捷,智力没有提升,愈合能力提高了零点三左右。”
“那刚才的痛苦程度呢?”菲塔斯有些兴奋地问道,那布满了皱纹和皱襞的丑陋老脸甚至隐隐有些不自然的晕红。
“嗯……四星半。”舒微微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四星半。”菲塔斯有些遗憾,舒的三星评价便代表着大多数生物都无法承受,四星半的评价让这种强大的药剂只能用来刑罚,当然了,对自己家的这个小姑娘自然没什么用。
“你去玩吧。”菲塔斯挥挥手,说道。舒眉头挑了挑,轻轻喊了声好便下了楼。
蹦蹦跳跳地走出亡灵塔,舒转到亡灵塔正门后面,继续完成这一座用砂石堆成的缩小版亡灵塔。这是舒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除了解刨一下各种生物的尸体和阅读那些五花八门的书籍,对于好动活泼的舒来说,在荒原里堆沙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正门的塔后正好可以挡住那讨厌的太阳。
……
贫瘠的荒原,一处同样遍布黄色砂石的地方。
一座白色建筑不知何时半掩在满是砂石的黄土中,露出的八根白色的石柱上遍布砂石侵蚀的痕迹,其中一根已经产生了裂纹。它们支撑着露出了大半的纯白半圆体房顶,这似乎是一座殿堂。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根侵蚀严重的白色石柱在风沙中忽然崩裂了,白色的石块落在荒漠的干枯沙地上,扬起大片的沙尘。白色的半圆体房顶的一角叶微微颤抖了几下,四根白色的,大约大拇指粗细的锁链从断裂的石柱中掉落了出来。仔细看的话,白色的锁链上纂刻着无数细密的奇异文字。
随着第一根石柱崩裂,剩余的七根石柱也逐渐开始崩裂了,白色的半圆顶开始一点一点地分崩瓦解,碎屑和石块砸落在地面上,黄色的砂石尘雾渐渐弥漫在空气当中,渐渐笼罩了白色殿堂。
太阳已经开始缓缓地落下了,霓红的夕阳洒满了整个荒原。
夕阳下,白色的半圆顶轰然崩塌,石柱应声崩毁,沙尘冲天而起,巨大的轰塌声震颤着空气在空旷宽阔,充满着死寂的荒原上远远地传开。
……
崩毁的白色废墟中,忽然传出铁链摩擦绷直的声音。
喀拉拉——刺啦————
摩擦声响了一会儿,一只手猛地从废墟中伸了出来,这只手的皮肤就像枯萎的花朵,指骨紧贴着干枯的皮肤,手腕上白色的镣铐牵着四条白色锁链,大拇指粗细的锁链正一点点丧失圣洁的白色,渐渐化为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手撑在白色的石块上,不一会儿,另一只手也从石栎中伸了出来,两只手同样的枯萎瘦弱,同样都有白色镣铐牵着一条细细的白色锁链。
许久,似乎是积蓄力量,两只手猛然用力,无数铁链摩擦、绷直、挣断的声音从石栎的废墟中传出来。
呼啦,石栎被顶开,半个身影露了出来,灰色枯槁的长发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大半还夹在石栎中,一把洁白长剑将他的胸口对穿,白色的圆状剑柄和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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