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知道后面有人向这边过来,但是他不想躲,也躲不了,身负重物的骆驼即将被压死,何必在乎背上再加一根稻草。只是希望还在校园里的那个挚友,能迅速逃离,并告诉帝国,在东国,不仅仅有国家a队,和猎血会,还有个吸食血族血液的人类怪物。
那把光子剑利落的斩进子爵的脖子,但是因为力气不足卡在了那里,但是无所谓了,光子剑的微芯片,识别到接触到血液,一抹温和的白光从剑身发射出来,子爵那绝望的神情瞬间定格,颈脖部位化为焦炭,那金黄色的眼眸暗淡下去,像一滩烂泥滑落在地上。
就在子爵滑落在地刹那间,余卿那红色的眼睛也淡去,身体随着一起无力的跌落在地,只是右手还紧紧的握住子爵那抓刀的手腕,左手抓着子爵左手。
就像是余卿被这把弯刀插入后,下意识的在抵挡着这可怕血族的继续进攻,这抵抗在李平安看起来,是那么的绝望而无力。
无法想象,在这个少年死亡之前经历了什么,但是定然十分可怕。刚才还在阳光下的口水话,想起这个少年纯洁的眼睛,朴实的笑容,转眼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李平安叹了一口气。
门外冲进来许多的黑衣人,看着他们愕然看着现场的神情,李平安心头微讽,想起了无聊的时候看得那些个人英雄主义电视,后援部队总是在主角身受重伤,大发神威,然后克敌制胜,打败反派角色之后才匆匆赶来。
看来艺术果然是来源于现实啊,却无法高于现实。
又低下头看了看这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可怜少年,和那个被自己一剑劈死的血族尸体。
李平安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猛然蹲下身子,认真的看着那子爵手腕和少年的手,又将视线移向子爵那下凹的胸口,然后伸手摸向子爵那不自然弓起的后背。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在余卿的鼻下,片刻之后,李平安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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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洋另一端的血族帝国,有一座怪异的山峰。因为在这座山上,覆盖着一个半圆形的黑色反光玻璃,半座山尽都在这墨色玻璃的覆掩之下。玻璃上映着近在咫尺的蓝天白云,和郁郁葱葱的山野风景。
山脚下一辆白色的越野车,沿着盘山公路,向黑色的玻璃罩驶去,与这个庞大的玻璃罩相比,这辆车小的如同地上的蚂蚁一般,公路与玻璃罩的连接处,出现了一个缺口,汽车缓缓驶进这个缺口,进入到玻璃罩的内部。
这黑色的玻璃下方,居然是一个庄园,水泥公路绵延到玻璃罩内部就成了青石板路,庄园里面到处都是仆从忙碌的身影,有在花丛间打理的花农,有在田野间锄地的农夫,有正在修建房屋工人。这一切是那么祥和。
“花田绿野,青石板。木屋宫殿,红柱塔。”白色越野车的司机座位上,穿着红袍的年轻人一边开着车,一边观赏着道路两旁的风景说着:“这一切都充满着18世纪的色彩,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些个情调,老贵族们竟这么恋旧。”欣赏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嫉妒。
汽车行驶到最东方的一角,那里竖立着庄园最高的建筑,是一个红砖砌成的圆柱体,斑驳墙体上的青苔,让这个圆柱塔充满着岁月的痕迹。
越野车停了下来,那个红袍年轻人下了车,抬起头看了看搁在滤波玻璃外的太阳,黑色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一丝笑容在这个年轻人的脸上蔓延。
年轻人轻声叹道:“只有在这里,才能肆无忌惮的在太阳下行走啊,老家伙真是会享受。”摇了摇头,走进了圆柱塔的大门。
沿着旋转楼梯来到21层,这是圆柱塔的最高层,轻轻的敲响了这层唯一的一间房的门,然后推门而进。
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巨大的书桌,书桌旁摆着一口白色的棺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在书桌后面站立着一个白色休闲服的血族,背对着门口,像是在观赏窗外的风景。
看着那白色的背影,这个红袍血族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置在胸口,低头说道:“我尊敬的尼古拉侯爵阁下,埃尔法拜见。”
那白衣休闲服的血族转过声来,微笑的看着对自己跪拜的黑发年轻人,话语中带着上位者的温和:“起来吧,何书光。”
“尊贵的尼古拉侯爵,请您不要侮辱我,我的名字不再是何书光,我也早已经不再是东国那卑微的人类,现在我叫埃尔法,是誓死效忠撒旦国王和您的埃尔法。”
尼古拉做出一副恍然的神情,说道:“对不起,我老了,记不住事请了,为此我向你道歉,我亲爱而又忠诚的埃尔法。”
埃尔法心中腹诽着,老了?血族会老么?真是个蹩脚的借口,口中却谨慎的说着:“尼古拉伯爵,您就像天空中的太阳,将永远存在下去。”
埃尔法小心的继续说道:“根据前方罗宾的消息说,这次的任务失败了。贝罗死亡,十分抱歉,让侯爵失望了,请侯爵责罚。”
微微一笑,尼古拉背过身去,再次望向那圆形的窗户,许久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几分,陷入了死寂中。
这份死寂慢慢在空气中变得沉重,仿佛有万钧的压力,这空气中的压力,压得埃尔法双膝跪下,低下头不敢言语,那黑色的长发在微微颤抖着。
良久之后,尼古拉没有转过身来,但总算开口了,还是温和语气:“你说你早已不是东国人,但是你却忘记了,在血国中,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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