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声音的主人看着头顶,叹出了一口气。“才怪啊,明明来这个世界已经17年了。”是的,我,平塚根子,来这个世界已经17年了。
家里有一个喜欢热血漫的姐姐,虽然年龄什么的我不知道,不过大概快到30了吧,唔,有杀气,低下头,头上掠过一阵拳风,吹乱了早上刚整理好的呆毛(喂,呆毛怎么整理啊)。
姐姐扭曲着脸,脸上带着假笑,“总感觉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呢。”"怎么可能,下次别突然动手”挥手拍开姐姐伸过来的手,冷漠的走开了,连瞥一眼都不屑于去做。
姐姐的脸忽青忽白,一口气从肺部挤出,捏紧的拳头放下。姐姐一直试图与我拉近关系,可每次只会尴尬收场。外在的行为与我热情的内心完全不服,没错,这就是我,外冷内热的平塚根子。
“今天,要转学到姐姐任教的学校呢。”这样暗自想着,内心按耐不住的激动,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没错,作为穿越的代价,我失去了表达感情的能力。(喂,不就是面瘫吗,不要以为中二点就能掩饰过去)
旦日,正处于国文课的时候,平塚静一反常态的没有开始讲课。“今天,我们班上转来了一位转学生,大家欢迎。”平塚静热血的大声宣布。平塚根子站在门外,f班吗,听起来就一副很差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头上的呆毛也无力的垂下。
是时候,推开门了。平塚根子单手把门推开,目光在教室里面扫视一圈,“自闭,八嘎,现充。”意料之中的班级组成呢。大步迈上讲台,用粉笔端端正正的写下自己的名字,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陈述着事实“在下叫做平塚根子,是新来的转学生,以后请多多关照。”例行公事的鞠躬。
“切,现充吗?”不屑的声音从某个自闭男的进食器官中传出,自闭男看了看根子,突然眼前一亮,“老师,为什么根子同学今天没穿校服。”话说根子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衬衫和棕色皮鞋,一副学长的风范,怪不得被称为现充呢。“今天还没拿到校服,这位同学有什么意见吗。”用食指轻推眼睛,一道必杀死光闪过,自闭男号沉没。“呀咧呀咧,那个恶心的自闭男又在找新同学的茬呢。”“真是恶心呢。”不过新来的同学好帅啊。”“嗯嗯,等会去问电话号码吧”这是bitch的声音。
“那个,你就做到比企谷八幡的后面吧。”平塚老师的目光扫过比企谷的旁边。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轻轻拂去灰尘,斜视了一下旁边的自闭,“自闭吗,真是麻烦。”喃喃自语着,不时斜视着窗外。
这家伙怎么回事,老是看着我,唔,好难受。比企谷把头深埋在作业堆中,是参照了鸵鸟的仿生学吗。下课的铃声响起,啊,终于摆脱了,赶紧离开教室吧。嗯,那个现充怎么还看着窗外,走过旁边时,无意听到,“真是,美丽的风景啊。”这样的低语,比企谷跌倒在地。
“青春,是一种谎言,罪恶。”两人拿起公文包,走出教室,脑中不缺而同的响起这句话。
“没想到今天能欣赏到这么美丽的风景。”擦了擦眼睛,又重新戴上。看了看周围同学们玩闹的场景,联想到自己身边的冷清,“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如此中二的发言,神情却难得的低落。
起身,无视身后跟着的几个女生,向着姐姐的办公室走去,轻轻推开门。刚才的自闭男站在姐姐面前,似乎说了什么,姐姐突然暴怒起来,浑身散发着紫色气息,“太阳是什么鬼,一拳贴着自闭男面颊打过,擦出了无数蚂蚁般的汗滴。平塚静机械地转头,发出机轴转动的吱嘎声,“根子,你来了啊。”“是的,姐姐。”根子如此答着。“比企谷,你先走吧。”平塚静挥挥手,像在驱赶一只苍蝇。
比企谷一走,姐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小声哀求着“根子,姐姐求你帮个忙。”“嗯,什么事?”“姐姐想求你加入侍奉部。”老师一副软软的样子,不过根子我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这时候必须摆出凶恶的嘴脸,“嗯?凭什么啊。”姐姐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迷上眼,手攒成猫爪状放在头边“娘!”唔,好萌,不行了。根子连忙捂住鼻子,眼神飘到旁边,脸上有2团可疑的红晕,“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别卖萌了,切,真是受不了。”傲娇的挥手,即便如此,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变化.老师出门领着比企谷朝着活动部室走去。
一段时间后,我走到破烂的活动室前,正想拉开门,却被走出部室的姐姐拦住。“喂,先别进去,听一会吧。”平塚静双手环在胸前,倚在门上,摆出酷酷的样子。根子有些不满,像着姐姐挥手,“不是说了偷听吗,快过来。”两人鬼鬼祟祟的将耳朵贴在门上。
我,比企谷八幡,健全的男子高中生,今日与全校出名的现充雪之下雪乃独居一室,一番语言上的较量后,我却发现我们出人意料的有很多共同点。嗯,好久没跟女生说话了。连这寂静都让人心旷神怡,心脏跳动的速度比秒针还要快些,仿佛告诉我想要更进一步。抬起头偷窥了雪之下美丽的侧脸一眼,“雪之下,做朋友·····”“驳回."
门外的根子听着谈话,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这个自闭男是怎么回事,社会米虫吗,脑子里面都是污秽屋里吗。话说心脏跳得比秒针快不是常识吗,难道你是一个经常锻炼的肌肉大汉(话说根子你是怎么听到
喜欢平塚家的都没有青春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