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实就是一部坑爹小说,刘星玄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刚刚被坑过。偶遇的陌生人赠送给自己的书本里夹着一张没写字的信纸,这没什么。然而这张信纸其实是某个横跨虚空的联络网的客户端,这也没什么。但是这个网络的原型竟然参照百度贴吧,这个就坑爹了。
好吧,现在并不是讨论百度这家公司是不是可以一直存在到人类走出银河系的时候。事实上就算百度能活到人类进军银河那天也未必能见证人类进军虚空,那个时候,宇宙里有没有人类还两说呢。
“吾并非死徒,汝无须在意。”当日的话语犹回荡在耳边,那瞬间制服自己的手段,刘星玄到现在为止都无法理解。不可理解,不可分析,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无法捕捉到。那些线就那样出现了,就好像它们本来就应该在那里一样。能让刘星玄都看不透的东西可不多,型月世界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根源和抑制力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甚至连旧日支配者这种不可名状的大恐怖他都能进行有限的分析。但那天所遇到的细线,他却无法分析。
无法理解,无法分析,不是邪神式的诅咒,而是水平相差太大的必然。就像原始人无法理解重力是什么东西一样,刘星玄同样无法理解那些细小的线条的本质。现在想想当时的他还真是作死,如果不是对面看出了他在干什么,而且宽宏大量地放了他,估计现在刘星玄已经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了。能自主穿越虚空的都是boss级的,他当日的作死行为可以参照一个普通人在迷途之家骂八云紫是个老年痴呆,或是去太阳花田放火烧点太阳花。
“我是不是该当面道歉?”刘星玄落笔稳定,言辞里看不出一丝不安。既然当时对面选择放过他,估计也没心情弄死第二次。所以他才能如此轻松地来与一个随时能捏死,也有理由捏死自己的人说话。
“阁下的歉意,鄙人已经接受了。”对面的回应让刘星玄一阵无语,貌似,对方是个认真的人呢。或许是因为身边大多都是喜欢撒娇卖萌的妹子和不愿说话的三无,外加受到某个妖怪“闲”者的影响过深,某刺客也是个严肃不起来的家伙。这次遇见个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存在,搞得刘星玄各种不适应。
“说起来,鄙人有些事情还要与阁下商量一下……”就在刘星玄还在为突然严肃起来的气氛感叹的时候,毒榕的话语突然让他愣了一下。“商量”这个客气的词汇让他实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实话,刘星玄不觉得毒榕想要找人商量的事情是他能够解决的。不过,谁让自己手贱呢。毕竟是自己曾像对方递出过袖剑,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欠毒榕一条命,杀人的时候要抱着被杀的觉悟,这是刘星玄的信条之一。当他的刺杀失败,又被毒榕轻轻放过的时候,他就已经欠对方一个人情了。这笔账,他算得清楚。
“时间、地点。”刘星玄没有问什么事,而是选择了面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郑重地拜访一下这位神秘的旅者。一是为了自己当初的鲁莽道歉,二来也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尊敬。虽然刘星玄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力量强弱来决定自己的态度,但至少毒榕的宽容与豁达,值得他为此付出敬意。或许有人会说这是强者的余裕,因为刘星玄根本不足以威胁到他才会如此。不过换一种想法,就算刘星玄毫无威胁,难道被蚊子叮了的普通人会豁达地放过叮他的蚊子,并与之平等交流?
“明日正午,当日见面之地,鄙人静候大驾。”黑色的纸面上浮现出最后一行文字,刘星玄扫了一眼之后便收起了信纸。这件事,他打算和帕秋莉说一声。虽然实际上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和这位红魔馆来的宅魔女没有太大关系了,但毕竟两人之间都有幻想乡所属的身份。而且自家妖怪贤者万年黑幕,自己有点什么事瞒着别人的话某只姆q很容易想多,就因为他是八云紫的徒弟。所以说打上八云宅的标签真没什么好的,像刘星玄这种就是拿自己的青春给某十七岁背锅啊!
“我说,这是又咋了?”刚一出门,刘星玄就看到小恶魔拽着气喘吁吁的帕秋莉从地下室跑出来,然后熟练地反身关上地下室的门。帕秋莉·诺蕾姬是魔女,是魔法师的分支之一。拥有这个身份的少女几乎是完美地继承了法师的诸多特色,比如危险实验之类的。看到两人匆忙跑出来的样子,刘星玄就知道,帕秋莉的实验又出岔子了。
地下室的大门上魔法的光辉几度闪烁,终于缓缓消散,就算不动用鹰眼,刘星玄也能感觉到门后那狂暴的能量流动。应该说幸好某只魔女还没有忘记做安全措施,否则的话,或许人没什么问题,但这临时藏身处多半会被炸上天吧。研究魔法是有生命危险的,在见识到帕秋莉的诸多实验事故之后,刘星玄现在是彻底相信这个说法了。
“姆……姆q!呼……哈,呼……竟然有反拆卸的魔法机关,做这个东西的人也太阴损了吧。”还在努力把气喘匀的帕秋莉抱怨道,对一个有哮喘病的魔女来说,跑几步已经算是剧烈运动了。她最近在研究的,是刘星玄从远野志贵那里复制过来的特殊眼镜——魔眼杀。她友人的妹妹,红魔馆的二小姐有着和远野志贵的直死魔眼相似的能力,这种裁断生死的能力如果没办法进行良好的控制的话,会有很麻烦的后果。自从刘星玄搞来这幅可以抑制魔眼力量的眼睛之后,帕秋莉几乎就一直在研究它。因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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