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了。多吉找个地方住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强烈的高原反应,让我每喘一口气都累得要死,头也是一阵阵的疼痛。
这藏西高原果然名不虚传,好在多吉早在多年前已经习惯了低氧的生活环境,只见他面不红气不喘的坐着各种事情。
格格师姐倒好,只是轻微的头痛,最严重的是我,自从进入海拔三千米以后,我就是在车后面躺着上来的。在熬过了大半天后,我终于撑不住了。
可是这藏区荒芜人烟,一时半会真的难见一个村落。
又急速行驶了三个小时以后,终于在远方看见了一个村落的模样。看看腕表,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直到将车开到近前才看得到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藏族村落,大概不足百户人家。在村落里转了一圈发现,藏族男子大多穿着无领,右开襟的长袍,袍无扣,袖筒长出手面十多厘米。藏族妇女也穿长袍,但在领沿,袖口,下摆处镶边。腰间围一种叫做”帮单“的彩色围裙。胸前配以珊瑚等饰品。
没过一会儿,就走来一个老人前来给我们搭话,多吉连忙迎了上去。他们用藏语叽里咕噜的谈着,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再说了,现在整个头都快爆炸了,我哪还有心思去琢磨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们热情的谈论着,那老头似乎很高兴,也不知道多吉拍他什么马屁了。
他屁颠屁颠的把我们迎到了他的小平房里,后来我才知道,哪里是多吉拍人家马屁,藏族同胞是非常好客的,听闻多吉的介绍后,他表示很乐意接待我们远方来的客人。
在茶铺上坐定以后,从里屋走来了一个端着茶壶的姑娘,给我们每人倒了一碗酥油茶后,老主人一一将茶碗捧起递到我们面前,我赶紧伸手将茶接了过来。虽风俗文化不同,但礼貌好客的心却一层未变。
期间多吉做起了那老头的翻译,大概问的就是普通的个人信息。
交流一番后得知,老汉今年五十六岁,育有儿女一男,大女已经远嫁,小女就是刚才那个倒茶的女孩。而大儿子已经成家立业,在牧区放牧。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勉强打起精神吃了点牛肉。因为老汉儿子是牧民,所以饭菜多以牛肉羊肉为主。
匆匆吃罢晚饭后,我就去睡觉了,因为这高原反应太他娘的猛了,堪比五十来度的烧刀子。
我是一个比较客气的中原人,看人家藏族同胞热情的招呼我们,我的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忙里偷闲,我忍着头痛和多吉一起,准备开车去镇上,给老汉买点礼物或者生活用品什么的。
毕竟要打扰好几天,如果白吃白住的话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得知我们要去镇上后,那老汉的小女儿,也要与我们同往,也许是没怎么坐过汽车的缘故,麦朵(老汉小女儿的名字)显得很拘谨。颠簸时,她紧紧的抓住座椅,生怕被磕到碰到。
期间两人一直在用藏语交谈,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藏区的夏末还是很凉爽的,开着玻璃,车外的风呼呼的吹着。我裹紧了外套,将自己缩在一角。反正,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还不如睡大觉呢!
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车子还是行驶在广袤的大地上,偶尔能看到那么几座牧人的帐篷,和低头吃草的牛羊。
这时前方一个骑着黑马的中年汉子,冲着多吉发出口哨,多吉也兴致勃勃的给他挥手。看这架势,不知道还以为多吉看到他老表了呢。
那汉子带着毡帽子骑着黑马与汽车并驾齐驱,透过车玻璃,多吉和他热情的交谈着。
“少爷,他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多吉兴冲冲的给我说道。
也罢!多吉回来一次不容易,自从跟我去了美国以后,多吉回来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这次既然回来了,就由他去吧。
跟着那匹黑色骏马在大地上驰骋数分钟后,前方几个黑色零时帐篷便出现在了视线之内。
那汉子不断的催马前行,慢慢的就超过了我们这破面包车。嘿!我去,这来的也太生猛了吧。
等我们抵达他的帐篷前时,已经老的少的排成一排手持哈代,等着我们呢!
女主人将象征纯洁友谊的白色哈代举起与头顶相平,然后平伸着向前,弯腰递与我,我赶紧双手接了过来系在脖子上。
我们这边刚坐定,那边的酥油茶就端了上来。
藏族的同胞是我见过最热情好客的族人之一了。
这边,他们又继续用藏语兴致高昂的聊着。
观察一番后发现,这是两个兄弟的帐篷,大哥二子无女,弟弟一子一女,外加上兄弟俩的父母。倒也是挺大的一家人。
多吉充当着我们的翻译,我也和藏族兄弟们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大哥和他父亲离开帐篷到外面去了,我一阵阵纳闷,聊得正热乎呢,怎么说走就走。
正在我感叹时,他们又折了回来,顺道也把拉我出去。
我出来一看,一只肥硕的绵羊被被两个女主人一人揪住一只羊角,这羊倒也温顺,就那么跪在地上,等着我们来宰割。
我挽起袖子也想上去帮忙时,大哥拉了拉我,示意不用我帮忙,让我看就行了。
杀羊的过程也没什么,就是当老头剥羊皮时有点意思,只见这那把短刀在老头手中如同会游走一般,及其顺溜。不一会的功夫,一整张羊皮已被扒了下来。
弟媳妇忙着收拾羊杂碎,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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