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们挥手告别众人,向着传说中的地狱之门前进。
在路上,多吉和登巴两人用藏语不停的唠叨着,多吉给登巴讲述外面的世界,登巴给多吉讲多年来藏区的变化。
我在心里琢磨着,多吉,登巴,多吉,登巴,这藏族的名字倒是挺有意思。只是不知道它们在藏语里的含义是什么,于是我拍了拍多吉的肩膀,将我的疑惑告诉了他。
多吉学大猩猩使劲锤了锤胸膛然后说:“多吉!金刚。”又指了指登巴:“登巴!佛陀!”
多吉给的这解释,真是简明扼要。
这下好了,一个金刚,一个佛陀。我还愁啥子嘛,什么鬼啊神啊的还能挡得住我?
向着昆仑山脉越走,天气越凉。渐渐的我的外套都快有点挡不住寒冷了,我使劲吸溜了一下鼻涕,然后对多吉说:“傻大个,让你他娘的准备的羽绒袄你搞了没?”
多吉心虚的说:“嗯,那个...这个...可是不冷啊!”
一听这话,我他妈的当时就快跳起来了。这个混蛋,早给他说过了他脑子不行,让他列个清单,他就是不肯。这下好了,不他娘的冻死在这山里面就行了。
没办法,只能找了几家牧民买了几件藏袄,好在这藏袄倒是挺暖和。
望着前面那白雪皑皑的山峰,我们知道该下车徒步了。
背上大包小包后,我们沿着昆仑山脉,向着死亡之谷(地狱之门的别称)进发。
这山里十月已经飘雪了,走着走着脚下已经是层层薄雪了。再往里走了大概一天后,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偶尔还会吹起猛烈的风暴,连风带雪茬子的,打在脸上都是一阵阵的刺痛。
在半腿深的雪窝里,每迈出一步都是非常艰难的,外加上我们带的食物有限,很难吃到热的食物,所以身体里的热量很快就跟不上了,我使劲的裹了裹藏袍。想想格格师姐还没抱怨呢,我一大哥老糙爷们,怎能服软?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连多吉这个“金刚”也走的一步三摇,想想我们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呢。于是找了一个背风的斜坡,煮起了面条。
你可以想象一下,前几天你还吃着烤全羊,牛肉干,干奶渣。这才过了两日,你搁这雪窝子里面,冻的直哆嗦,两个裤腿子“嗖嗖”的灌着冷风,随便搞了几条毛巾裹住头,露出被吹的通红的脸袋,搓着都快冻掉的双手,站在暴风雪中,就是为了等多吉那碗永远都煮不开的面(这海拔三四千米的,我都不知道这水能煮到多少度)。
“少爷,您先吃!”
我用泛着泪花的双眼看了看多吉,想着这孩子还是有颗感恩的心。
我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捧过那一碗清汤挂面,捧在手中瞅着那碗内纯纯的面条配着纯纯的雪水。轻轻喝了一小口面汤,这没有油的感觉。“妈的,老子这辈子,值了!”
在这背雪坡休息了个半小时以后,我们只能再冒着风雪前进。
下午三点时,风刮的直接睁不开眼了,为了节省体力我们排成一队,由多吉和登巴两“兄弟”轮流开路。整个下午,我们前进的距离都可以有米来丈量。
夜幕降临时,我们匆匆搭起帐篷躺进温暖的睡袋,结束一天的疲惫,进入梦的故乡。
睡至夜半,忽然尿急。
这尴尬,本想憋着,毕竟外面雪还未停,可一看表才发现是凌晨两点多。
拉开帐篷走了出去,迷迷糊糊的解开拉链扯出“水龙头”然后开闸放水。我闭着眼睛陶醉在释放膀胱的压力中,然后猛的打了个尿颤,睁开双眼居然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在我前面。
这傻多吉,尿个尿还跑这么远。
嘻嘻,我趁现在去吓他一下,保不住就把它那玩意给他吓坏了。
我把长长的藏袍连头带身子的裹了起来,然后摸准大概方向,一路轻轻的摸了过去。
嘿嘿,看我不整死你个老小子。我在心里得瑟的,那是简直忘记现在的处境了。
我在心里估摸着距离大概到了,于是我猛的伸出双手将其拦腰抱住。
只是这手感怎么是厚厚的毛啊,我记得多吉穿的好像没有毛皮类的衣服吧。
遭了,这下玩大了。我赶紧扒下罩在头上的袍子。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浑身布满羽毛的庞然大物,我...(靠字还没有还得及说出来)。它一把将我抱起然后就开始狂奔。
“啊~!多吉!多吉!”我扯着脖子喊着,可本身这离帐篷就有一定的距离,外加上我们扎帐篷的地方是背风坡,声音也被风吹向相反的方向。
还没喊两声就被这怪物抱着跑远了,可在最后,我还是看到了帐格格师姐的帐篷里点起了亮光。
就这么被这玩意死死的抱在怀里,别说反抗了,这力道我都快被抱的出不出来气了。他娘的,我发誓我再也不闹了,这下算是玩过火了,把自己都玩进来了。
不行,我得给格格师姐他们留下记号,可是我身上什么都没揣啊,外加上这纷纷大雪,就是扔下东西也会被埋住啊。我扭过头来看着风雪中那远处的一点光亮。
哎,我无奈的垂下头。这一垂到是发现了身后那深深的脚印,这怪物身形巨大踩下的脚印又大又深。只要多吉他们赶在天亮前发现我遭遇了危险,一定还能沿着这脚印找到我。
帐篷那边,格格师姐仿佛听到了我的呼救声,小心谨慎的她还是拿着电把出来查看。果然出现了意外,她连忙叫醒多吉和登巴。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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