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三见尸不扬并不像是在说谎话,脸色霍地一变,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尸不扬道:“当时我确实拿了封神书,可后来却被一个白衣男子夺了去。”
“什么?”尸三惊出了声,忙又问道:“你可知道那白衣男子的身份?”
尸不扬摇头道:“我虽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我把他的同伴抓了回来,想必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尸不扬,给我滚出来!”
此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响彻在尸冢府的上空。
一白衣男子应声而至,此人竟然是消失多日的黑非白。
黑非白头发蓬乱,面色憔悴,衣衫破烂不堪,还染有斑斑血迹。
尸不扬一见黑非白,急忙指着他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抢了封神书。”
“黑非白,你倒是等等老人家我啊!”又有一道声音远远地传来过来,赫然是闻人无礼。
李行乐听闻尸不扬所言,很明显黑十五已被他掳了去。陡然间燃起满腔怒火,一步一步地走向院中。
黑非白一双通红的眼睛,忽地看向了李行乐,迟疑道:“是......是李兄吗?”
李行乐缓缓取下鬼脸面具,竟不看黑非白一眼,反倒死死地盯向了尸不扬。
尸不扬身子不由地一颤,讷讷道:“竟......竟然是你!”
这时闻人无礼也已落到院中,见四周围满了人,竟拍掌兴奋道:“这么多人呐,真好玩儿。”
一旁的闻人无才,忙沉声道:“二弟,别捣乱,快给我过来!”
闻人无礼嘟着嘴,一脸不悦地走了过去,显得极不情愿。
封不矮乍见李行乐,面上不由得一喜,忙即走了过去,兴奋道:“李兄,想不我能在这里碰见你!”
李行乐仍是未理,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尸不扬,寒声道:“十五她人现在哪儿?”
尸不扬讷讷道:“我......我不知道......”
尸三忙起身问道:“李公子是不是与小儿有什么误会啊?”
李行乐仿若未闻,声音愈发的冰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十五到底在哪儿?”
黑非白也厉声道:“如果十五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你区区一个尸不扬,就算整个尸冢门我都不会放过!”
尸三闻言面色一寒,冷笑道:“这位公子说话当真不怕闪着舌头,你抢了封神书的事,我都还没有找你算账。”
黑非白道:“只要尸不扬将十五完完整整送出来,封神书我会双手奉上。”
尸三回身问道:“不扬,他们口中的十五,是不是就是被你抓回的那个人?”
尸不扬此刻已站了起来,躲在他父亲的背后,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就连说话声都含糊不清:“我不......不知道!”
尸三道:“别管那么多,先将人带出来再说。”
尸不扬脸色陡然一变,显得惊恐不已,颤巍巍的身子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脑袋摇的犹如波浪鼓一般:“不行!不行......”
尸三当即怒斥道:“我让你将人带出来,你就给我带出来,别给我那么多废话。”
尸不扬身子颓然倒地,面如死灰,哭声道:“爹,真不能把她带出来。不然......不然你儿子我,今天就真的没命了。”
尸三脸色微微一变,心生不祥之意,忙低声问道:“不扬,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说清楚,让我怎么帮你!”
尸不扬不住地摇头道:“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
尸三无奈只得叫来那白发老者,问道:“你可发现公子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白发老者支支吾吾地说道:“公子他......他......”
尸三叱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给我吞吞吐吐的。”
白发老者仍是讷讷道:“公子他好像去了几次,夫人生前种植花木的花冢。”
“什么?”尸三惊愕出声,眼中怒火喷涌,愤愤道:“我三令五申说花冢不能去,不能去,你可倒好......”
尸三随之对众人抱拳道:“诸位,容我去去就来。”
尸三前脚刚落,李行乐,黑非白,封不矮俱都跟了上去。
尸三回身道:“几位,你们跟去恐怕不妥吧!”
李行乐虽未说话,可那模样似已铁定心要跟着去了。
黑非白直道:“我必须要去!”
封不矮鼓着个眼睛,大声道:“李兄是我兄弟,我也必须要去。”
尸三长吁了口气,无奈道:“那好吧!”
三人跟着尸三穿廊过桥,几经周折,直走了许久才见到白发老者口中所谓的花冢。
花冢出奇的大,一眼都难望到尽头。其中一方方花田大小有致,栽种着品种不一的花,花开正盛,姹紫嫣红。
不远处一座竹舍伶俜而立,三两点灯光漏出,说不出的孤清落寞。
尸三在花冢前停了下来,看着成片成片的花田,一时之间竟是呆了。
良久,他才叹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来这里了,想不到还是老样子。”
封不矮一脸的不耐烦,催促道:“你别废话那么多啊。”
尸三却是不理,淡淡道:“我给你们讲讲花冢的来历吧!”
封不矮忙道:“没人想听你......”
他话还未说完,李行乐却突然说道:“你说吧!”
随之尸三便娓娓说道:“我年轻的时候脾气很暴躁,三言两语不和就要大打出手。有一次却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与其交手身受重伤,连逃带窜最终跌落山崖。当我再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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