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超接话道:“交通事故中撞死人,一般会被控以危险驾驶引致他人死亡罪,控误杀的情况极为罕见。邱达城案情况更加恶劣,他不仅危险驾驶,而且肇事逃逸,拘捕袭警,情节严重得多,数罪并罚判十年都不为过。无非仗着家里有钱请得起好律师,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为非作歹。”
叹了一口气,再道:“虽然论误杀罪似乎刑期更重,最高可判终身监禁,但实际弹性极大,轻判三四年的情况多不胜数,比的完全就是律师的本事。警方检控官领薪水的人,哪斗得过人家身价亿万的名牌大状和浩浩荡荡的律师军团?结果被打得溃不成军,判了个可笑的4年刑期。更气人的是,邱家不服气还提出上诉,tmd,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死了伙计偏还治不了对方,警队方面受尽屈辱。刘子珊感同身受,不由骂道:“该死的大状,成天来捣乱,法律学到了狗身上。当时为什么控不了其他罪名?肇事地点在闹市,凌晨时分也该有很多目击者呀!”
胡建超咬牙道:“近百人曾目睹经过,奈何邱家神通广大,警方楞找不到一个愿意出庭指证的市民。清一色的警员上庭,陪审团以立场偏颇为由选择性采纳证词,你说可气不可气?”
刘子珊咬牙道:“目击者齐齐倒向对方,邱家下的本钱不小啊!”
胡建超道:“不光下了大本钱,能让几十人同时收声,关键要搭通天地线。告诉你们一件内幕,该案死的其实不止郑警员一人。”
“探照灯”道:“哦?……这我到不知了。”
胡建超道:“我有个重案组的朋友负责侦查该案,他说邱达城逃逸时一并撞伤了几个路人,其中一个愿意作证,可惜第二天胸口中刀死在病床上。有刀手混进医院行凶。”
刘子珊叫道:“公然挑衅警方,太嚣张了。”
“探照灯”皱眉道:“谋杀证人,性质何其恶劣,应该很轰动才对,为何一点风声没传出来,媒体死绝了吗?死者家人肯善罢甘休?”
胡建超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证人死了,重案组或多或少总有失误的地方,恰好无人追究,为了保存颜面,重案组索性沉默下来,选择暗中调查一途,所以媒体完全不知情。至于死者家人为何不追究,我那朋友也很好奇,或许他们受到邱家威逼利诱不敢做声吧。”
听到这里,刘子珊和“探照灯”均铁青着脸,沉默不语。
胡建超继续道:“幕后指使者身份,大伙心知肚明,奈何无证据定不了主谋的罪。哎……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警队受此奇耻大辱,人人心里窝着一口恶气。警务处“一哥”大发雷霆,召集各区警司以上职务高层召开会议,决意改变现状加强证人保护措施。会议当庭起草了一项新的议案,由各部门抽调精英,在保安处旗下成立一个新部门,专门执行证人保护计划,全天候保护经风险评估后认为受到生命威胁的证人、其家人或案件中的其他受害者,以及在证人保护事项上制定相关政策,为一个准军事化的特种部队。”
“探照灯”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看来邝国昌中彩,任旷二人的黄金组合就是被这样拆散的。”
胡建超道:“不错。据说新部门主管人选由欧兆峰提议并最终完成。特种部队选主管,必须要满足几个先决条件。第一,能力要强。第二,原职位不能高又不能低。因为新职位设定为警司,所以只能从现任总督察或警司当中挑选,总督察升一级或警司平调即可。第三,外貌要端正,职务的特殊性决定该人物时常出没酒店、法庭、机场一类公众地点,长成猪八戒模样可万万不行,那只会败坏警队形象。以上三个条件缺一不可。话说回来,邝国昌身为第一任飞虎,能力之高毋庸置疑,职位又正合适,长得仪表堂堂,因此提议一出,获得一致通过。不过,他本人不想去。”
“探照灯”道:“干嘛不去?好歹是升职,换作我必定欣然赴任。
胡建超道:“升职固然是好,可遣去拓荒就另作他论了。邝国昌在反黑组干得风生水起,上位不过早晚间的事,傻子才拿现成的大好前途去赌将来的未知命运。”
“探照灯”道:“那到是呢,可纪律部队服从命令是天职,不甘心又能如何?”忽然鼓掌赞叹道:“欧sir好手段,略施小计便斩断竞争对手一条臂膀。”
胡建超道:“确实厉害,手段看似阴险了一点,但因时就势,把握机会的能力登峰造极,着实令人佩服。”
两下属私下议论欧兆峰功过是非,一旁的刘子珊脸色青红交加。之前便隐隐猜到舅父暗中使坏,靠阴谋诡计上位,但她心中仍存有一丝侥幸。趋吉避凶是人类天性,没有人愿意听到至亲是“坏人”的消息。当这份侥幸彻底粉碎,她心情变得复杂难言。
胡建超道:“同年11月,邝国昌领命前去保安部着手组建新部门。黄金搭档走了,任大荣心灰意冷,没过多久主动申请调职,年底去机动部队学校当校长。”
探照灯道:“原来这么回事,我本以为欧sir凭借扫除平字堆社团的功劳上位呢,想不到其中竟如此曲折。”
胡建超道:“瓦解一个社团当然是上位的重要因素,实打实的功劳谁也抹杀不掉,但挤走竞争对手同样能达到目的,而且效果更好。二皇子想要登基做皇帝,未必要立下多少战功,拉拢多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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