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的队伍,又缓缓的向城内涌去。等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的林静生向两名将士说:“我也来帮你们,该怎么做?”
见林静生这么说,那被称作明哥的干瘦将士附和道:“这样也好,我们也能早些休息啦。只要检查他们有没有入城的令牌就好了。”说着把一枚令牌放在林静生面前。
令牌是一个规整的方形,由纯木制成,外沿是古典的回字纹,中间只有一个篆体的“阳”字十分简朴。
半个小时后,城门口绵长的队伍终于消失了。三人看着城外空旷的原野,嗅一口清新的空气,舒展一下劳累的身体。
“好了,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回去休息。”明哥笑着说,这次发自内心的笑容到是不令人讨厌了。
入城,关好城门,三人便向城中走去。
宽敞的大路旁,两列古色古香的房屋参差林立,客栈,酒楼,布庄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长袍锦衣,短褐穿结,宫装华服穿着不一。还有各式吆喝叫卖络绎不绝。
突然,明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谦意对林静生说:“真是的,聊了这么半天还没问你的名字。真是该死。”
“没事,没事!”林静生毫不在意的道:“我不也还没问你们吗?我叫林静生,你们呢?”
明哥也跟着说:“我叫李光明,他们都叫我明哥。”指了指身边的壮汉继续道:“他叫巫山,和我一个村子里的。父母前几年病死了,现在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
“林兄弟啊!你这样子好奇怪,要不是你穿的衣服还像回事,我都以为是山里的野人跑下来了。”李光明看着林静生浓密粗犷的毛发打趣的说道。
林静生干笑着道:“您还真说对了,我真是刚从山里跑下来的。都两年多没怎么见过人了。”
“啊!”巫山惊讶道:“你在山里面干什么?”而李光明则心中暗道:“果真是武林中人,还是个武痴。”
果不其然,林静生没有丝毫犹豫就回答了:“我在山中修行。”
见巫山还要问,李光明赶紧拦住岔开话题说:“林兄弟,你和云夫人是亲戚吗?”
林静生微微点头,想到妻子害羞时可爱的样子说道:“算是吧!”
“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将林静生从回忆中惊醒。寻声看去,一匹骏马从街上奔驰而过,马上一位华服青年英姿雄发,看样子仿佛是在战场上奔驰,而不是在街道上。
林静生暗想:“按照小说的情节,接下来就该有一个躲闪不及的孩子出场。”
果不其然,街道上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孩子,我的孩子!谁救救我的孩子”街道正中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拿着一个糖葫芦,无助的看着躲散开的人们。
林静生正准备冲上前去,救下孩子。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道身影已经冲了出去。
定睛看去,正是一旁一直沉默的巫山。一道马蹄的印记,印刻在巫山的腰间。而那个华服青年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悔改,反而喝骂一句:“贱民!小心惊着我的马。”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林静生看到此情此景,有些好奇地问:“这也是你们的演员吗?这纨绔子弟演的可真到位。看看巫山怎么样了。”
林静生看了看巫山的伤处,已经红肿起来,还有红色的血丝流淌。“嘶”两人到吸了一口凉气,李光明埋怨道:“真是的,你自己的命不要啦!你还有个妹妹要养,你要是出事儿了她怎么办。”
巫山憨笑着说:“没事儿,我身体壮实着呢。”说着摆了个健美的姿势“要是孩子被踩到,那就不是小伤了。”
李光明正要再说些什么,林静生拦了下来。这时孩子的母亲走了过来,向巫山千恩万谢。检查完孩子没有受伤,盛情邀请巫山去他家吃顿饭。但巫山没有同意,向众人告辞后,也不能跟林静生走了,就自己回家去养伤。
两人继续前行,林静生有些气愤的说:“那个骑马的是谁,怎么在街上横冲直撞。要是真出了人命怎么办?这里就没人管吗?真是奇怪!”
“行了,行了!”李光明很无奈的说:“人家是富二代,还是信阳市首富家的二代。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有什么办法?”
“原来是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啊!”林静生是有所感的说:“他这么着急是干什么去了?”
“想这样的人还能干什么,看方向是去了怡红楼。”李光明不屑地说。
“城里还有青楼?”林静生十分惊讶。
“是呀!明面上只卖艺不卖身,但暗地的谁知道呢?”李光明一脸都无奈。
一路无言,从大道上下来,走到一条小巷的尽头。便到了一座庄园的门口,是一座很奇特的庄园。没有华丽的装饰品,有的是一圈两三米高的围墙和围墙上竖立的尖锐的钢筋,十分神秘。
“林兄弟,我就送到这了。”李光明指了指左边说:“这边过五个巷子就是我住的地方,有时间过来玩啊。我先回去看看巫山怎么样了”说完转身离开。
“嗯,好!过两天就去看看。”林静生对着李光明的背影说。
“笃,笃,笃!”林静生敲响了紧紧关闭的大门,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打开门看着没见过的林静生询问道:“您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儿?”
“麻烦你,通报一下,就说有一个叫林静生的人来拜访。”林静生客气的说道。
那小厮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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