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我起床后默默对自己说。花满楼和老实和尚也若无其事的做自己生意。中原一脸红在这里仿佛找到了归宿,居然自己做主堂而皇之地留了下来。
我开始考虑自己的事业。因为所有的电视剧都是说,每一个优秀的男人背后都有几个美丽的女人。一想到还肩负着几个美女的生活来源,变感到社会责任感非常之重。不要问我看的是哪部电视,我自己瞎说的。
老实和尚的连锁公厕本小但利薄不值得考虑,虽然他在门口画了五个星星,不过人均最高消费也只有一元。中原一脸红厨艺虽然不错,但仅限于狗肉。最近方圆十里的原材料都比较缺乏,罪过,罪过。做个后备选择吧。
我于是征求花满楼的意见。花满楼嘿嘿一笑:“香帅,你可问对人了。李嘉诚搞什么发达的,还不是地产。你跟着我种地就大把钱途。”
问题是人家种房子你种瓜子,这个产值差的去到天涯海角。我对他的无耻已经免疫,好好勉励他一番,含恨而去。
算了,还是回去睡觉吧。
一觉睡醒,已到傍晚。发现中原一脸红抓着两只咯咯狂叫的母鸡提心吊胆一路小跑回来,估计也是在门口捡到的。我拦住他大怒喝止:“大丈夫做事应该堂堂正正,你老是这样丢人现眼以后怎么干大事?不就偷两只鸡吗?拿点男人的风度出来。”
中原一脸红闻言昂首挺胸凯旋归来到我面前,大喜问道:“香帅,你准备带我们干什么大事?去偷牛吗?”
我看着两只可怜的母鸡,不由一阵心软。于是语重心长对他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做贼是一门深奥的学问,而你又没什么文化,以后不要干小偷了。”
中原一脸红有点失落,难过道:“可是我不想再要饭了。这个行业太多黑幕。”
我接过母鸡,意气风发:“我们养鸡,鸡生蛋,蛋生鸡,不出十年,我们就能建立一个鸡的王国。”
中原一脸红不为所动:“我师父说过,这是骗傻逼的故事。”
“你师父说的对。”
我抬手按住他的不满,继续道:“他说的只是表面。其实这个理论是可行的。只是需要时间,需要耐心。一般的庸人虎头蛇尾当然难成气候。不过,养鸡是我们的一个理想,人生的目标。一个人的生活有了希望就有了一切,就有了生存的意义。我们需要的是这个过程,结局并不重要。就如我们以后有了十万只鸡并不就是想吃十万只鸡。”
中原一脸红脸上都发光了,满眼憧憬,吃十万只鸡也不错。
我挥挥手对他道:“你再去捡一只,嗯,去买一只公鸡回来。我们的企业就可以开张了。我们两个股东,以后必然越做越大。”
于是我们园区又多了一个鸡场。
我看着他们三个都忙着自己的企业,连那个新来的公鸡也忙着带它的妻妾散步。心里寂寞得空荡荡,我该找点事情做了。
然而我能做主只有我的那片地。
于是我开始挖地,准确的说是挖洞。一挖就不分昼夜的干。忙起来连花满楼和老实和尚来找我*都没空理他们。一开始他们都认为我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需要发泄一下,也不问不拦,充满同情的看着我瞎忙。
其实我自己十分清楚,情场失意的人总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全世界都要为他悲伤。却不知道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点破事而已,日子还是要照样过。就如一个小孩,看见自己喜欢的糖果,但别人偏偏不愿意给,你要去强人所难抢到手就是流氓,你要哭闹着死缠烂打就是幼稚。
以前读书时觉得心痛这个词不科学,因为思考都是用脑袋,理论上头痛才是有可能的。但当我现在想起某个人某些故事时,却会突然间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一起抽搐,确实心里痛得想哭。这就是人生成长的阵痛。也许很多很多年回头再看,可能连当初的记忆都模糊消散。
你要想尽快忘记一件事就要专注做另外一件事。
我已经把挖地当成一件神圣的事。
当我挖了一个月的时候,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嘀咕,是不是香帅找到一张藏宝图。那天晚上的事有点蹊跷啊,那个女的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很多疑点。
当我挖了三个月的时候,他们热情的来帮忙,赶都赶不走。我无奈之下只得把这个神圣的工作移交给他们。
三位大侠坚持不懈又挖了三个月。
我猜了很久,他们的结局会是如何。有可能与市政下水道施工人员胜利会师,市长亲自握手嘉奖,辛苦大家辛苦大家。或者挖到中原一脸红老家,带了一锅原产地佛跳墙回来,或者挖到监狱牢房里,帮助黑社会头目越狱,奖励了很多*做了很多包子。
那一天终于来了,老实和尚屁滚尿流,花满楼气急败坏,中原一脸红灰头灰脸,三人齐齐来到我面前破口大骂。
搞了半天,原来挖到老实和尚的公厕底了,要不是跑得快,三个寻宝的大侠真的满身都是黄金。
其实世界并没有那么大,我们的能力也没有那么卓越。花了大家半年时间,还是在原地打转。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努力了半天拉出来可能只是个屁。
为了这个事,他们赌气三天都不和我说话。
直到那天下午,中原一脸红一脸神秘的在门口转了几圈,可能是终究弊不住有点不情不愿的来到我面前说:“那个公鸡下蛋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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