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被白鸽点破,仍是冷着脸,淡淡说了句,“你。info”
白鸽气急,指着二皇子,“你。。你。。你。。。”
二皇子摆着一副臭脸,半点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脸上写明了我爱救就救,现在出手救了你你该知足了的表情。
徐子仙见两人的架势,赶紧出来做和事佬,拉着白鸽连忙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赶紧把白鸽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事才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脱下,裹着白鸽。
其实白鸽在爬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躲在暗处的李允昶。
她当时并没有喊出来,自己死而复生的事情确实有所隐瞒,稍微动脑子一想,她也猜到李允昶躲在暗处是在观察自己的动向,她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顺利的爬上悬崖就行了。
哪料到会突生变故,被突然出来的巨蛇吓到往下坠,虽然被李允昶救了,她心中仍然很是生气,生气是因为心中失望。
被吓的松手掉落的时候,白鸽的第一反应是李允昶会救她的,谁曾想李允昶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在她生死关头千钧一发的时候才出手。
虽然白鸽这一路被李允昶换着花样使唤折腾,白鸽心中怨气是很深,但是仔细一想,李允昶并没有太过过分的举动。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人和人之间只有有了关联,多少感情上也就有了些许羁绊,心中对李允昶还是心存信任和期待的。
大概是有了希望所以才会失望,有了失望才会有那么大怒火。
现在看到李允昶这么一副了不起的模样,白鸽心中一声冷笑,“白鸽啊白鸽,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算哪根葱呢?本来就是主仆关系,现在何必自寻烦恼。”
白鸽这么想着,心中不免难受,一时低头沉默不语,李允昶依旧臭着脸抱着双手,徐子仙也不知怎么劝了,三人就这么默默僵持着。
白鸽想着气也生了,她也不想继续吵闹,追问下去只会言多必失,万一李允昶说出了自己死而复生的事情,她又得头疼怎么应付徐子仙。
她可以隐瞒李允昶,但对于眼前这个为了她披荆斩棘的温柔男子,她实在没办法欺骗。
既然自己没伤着,那么也就当事情告一段落,不愿意再多生事端。
可就算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吓到自己的巨蛇是李允昶引来的,李允昶早前在威宜山的时候就看出了白鸽心中怕蛇,调息的时候他发现不远处有个蛇洞,就用了些办法引蛇出洞。
而且,做事做全套的他在白鸽下坠的时候用石子将系在白鸽腰间的藤蔓击断了。
李允昶之所以绞尽脑汁动这些手脚,无非就是想试探白鸽,结果见白鸽在最后的生死关头仍然没有表现出会武功的痕迹,心中有点说不出的高兴,说不定这丫头根本没有什么秘密身份。
这丫头,到底是不是在演戏,她,真的让自己看不透。
李允昶此刻又有点懊恼自己出手了,说不定最后一刻真要砸树上了,这丫头就会露出真面目。可是自己当时怎么就忍不住呢?
二皇子为了一个小女子千回百转的思绪也是只有自己知道了。
白鸽嘟着嘴,拉着徐子仙的衣袖,撒娇的问:“子仙哥哥,刚才我差点摔死了,现在我们怎么上去啊。”
徐子仙一时也犯了难,让白鸽独自爬上去是行不通的,可惜这根藤蔓肯定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再者自己又不会武功。
这时,一直冷着脸的李允昶发话了,“白鸽交给我,你自己爬上去吧。”
徐子仙听了这话,有些担忧的看着白鸽,白鸽臭着脸,低着头没发出异议,怎么说还是小命要紧,给徐子仙使了一个眼色,算是答应了。
徐子仙终究是男子,气力总是要好一些,攀着藤蔓不一会就爬到了半空。
白鸽见徐子仙已经爬远的背影,白了李允昶一眼,没好气的向李允昶说道:“你躲在那里无非就是想试探我,现在我也不和你追究了,你给我保证,我死而复生的事情绝对不能和任何人透露半句。”
李允昶听闻这话,倒是转头,一脸痞笑道:“哟呵,小小一个罪犯竟然还敢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了?”
没等白鸽回话,李允昶继续道:“想要我帮你保守秘密可以,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要不是这荒郊野岭的,白鸽真是会被这话说的想入非非。
白鸽被这话噎的脸蛋通红,这个二皇子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这幅压榨人的地主模样。
白鸽心中气急,腮帮子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等徐子仙费力的爬上悬崖后,李允昶伸过一只手抱着白鸽的腰肢,俊逸的身形几个跳跃,两人上了悬崖。
李允昶心中不知怎么想着上次抱着白鸽回红宅的样子了,这丫头有些时日,分量倒也重了不少,回头得赏红莹。
悬崖还是那个悬崖,打斗的痕迹仿佛已经被风吹走,留下老树在风中似乎为死去的人哀嚎。
李允昶三人沿着被追杀的路退回被伏击的大路上,那些将士的尸体还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
黑暗中,白鸽看不清李允昶的脸。
这些这几日在自己身边生活的人,早晨还一起赶路的人,此刻却成了再也不会动的尸体。
白鸽心中也是真真切切的悲戚。
白鸽看着前面那个沉默的背影,想着先前他和杨炔的对话。自古以来,豪门仇怨多,死在其中的无辜生命又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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