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颠簸了一夜,害的我一夜未睡,心里想,怎么办,也不知普客大叔现在知道没,也不知道这车要往哪里开,我们现在究竟要去哪啊!
第二天中午,我们来到目的地,我们下了马车,才发现,这里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军队,而是充满乞丐的帐篷营地。我们跟着带我们来的一个士兵来到饭口处吃饭,我很清楚的记得,盛饭那人只给我盛了两三口的稀饭,和一个比拳头还小一点儿的甘薯。我当时就愣了,我心说,该不会我们是来给国家当苦力的吧,这么点儿吃的,以后还怎么活呀!
我看向小米(昨晚与我交谈的那个乞丐),他吃的津津有味,好像一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我再看看其他人,他们也跟小米一个样子,我又看看我这少的可怜的稀饭,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寒酸。我谈了口气,也像他们一样,把这点儿饭吃进了肚子里。
吃完,那个士兵又让我们跟他走。我一边走一边想,这是要完了,开始要当苦力了,不知道啥子工程,咋就叫些乞丐来修建,也不知道普客大叔知道我被拐到这儿了吗?凭他的功夫,现在应该到了,唉!
来到帐篷营最后面,然后给了我们一些帐篷的材料,说必须让我们在天黑以前搭一座够我们住的帐篷。还命令小米为我们的队长,有他们来负责我们的一切。
小米看看这些材料,心里也是犯愁,他说:“各位,别磨叽了,先想想办法把我们的窝搭好再说。”他刚拿起一根帐篷的支架,又说道:“先告诉我,咱们几个废材有谁会搭帐篷。”
大家谁也没说话,说实在,我们这七个脑袋连帐篷的样子都没见过几回,就更甭提搭帐篷了。
“我见过搭棚子,要不然我们就搭个棚子吧!”其中一个人说到,我们没理会他,因为每个人心里面都知道如何搭棚子,但棚子能给帐篷比吗?
“要不,去周围问问,看他们是如何搭的。”另一人说到,大家看成,我们就分别去其他帐篷里请教如何搭帐篷。
我挑了一个比较美观的帐篷,也就是我们营地前面那个帐篷,刚进去,一股脚丫子味儿就把我罩住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正在抠脚丫子,看我进来了,他连忙站起来。
“有事吗?”虽然这人不太雅观,但说话挺和气的。
“有!”我说,“我想请教一下,你们是如何搭帐篷的。”
他呵呵一笑,“你们是刚来吧,其实俺老牛也不会,等一会儿让壬宇去教你们,先坐下等一会儿。”我看他这么客气,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但是这股脚臭味我实在顶不住,但他又给我到了杯水让我喝,我只好不情愿的在这里待一会儿。
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问他:“诶!你叫老牛对吧,你们知道这儿是干嘛的吗?”
老牛摇摇头,说:“大部分人儿都是昨天才来这儿,俺们也是,都一天了,鬼知道要来这儿要干啥?”
说着,一个人拎着几壶水进来,他捂着鼻子,说:“牛大,你又脱鞋,又抠脚,太没点儿教养了吧!赶快,去外面洗洗脚去。”
老牛傻傻的笑了笑,给我说:“这就是壬宇,你有啥问题问他吧!”
“你好,我叫普辰,是来这儿请教如何搭帐篷的。”我说。
“有什么事外面谈,你也真能忍受得了老牛的臭脚丫子味儿。”
老牛又傻傻一笑。
我带着壬宇来到我们营地,大家好像都没找到搭帐篷的好手,都在营地前苦坐着,看我领着人儿过来,立马他们就兴奋起来,忙来钱迎接。兴奋的我们鼓足干劲,在壬宇的指导下,我们终于搭建好了帐篷。
搭完帐篷后,壬宇给我低声说:“让你们这伙兄弟赶快去洗个澡,他们身上的味儿可不比老牛子味儿差,让他们好好洗洗。”
日落西山,西边的天上出现了晚霞,红彤彤的,犹如火焰。晚上,老牛给我们拿来几只野兔,我们点起篝火,在美妙的夜空下,吃着肥美的野兔肉,睡在舒适的帐篷窝里,美好的一夜就这样舒适的渡过……
一大早,帐篷营里就掀起阵阵角号声,吵得我们连觉也没睡好。又过了一会儿,壬宇掀开帐篷一看,对我们大吼道:“集合号都吹了半天了,你们怎么还睡呢?你们头儿是谁?”我们看相小米,小米也举起手来,“快带上你的人,去外面集合,去晚了后果自负。”
壬宇走后,我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立马就把衣服啊鞋呀就穿好了。
我想,这是要干嘛呀!难道这儿真是军营不成?
小米这个队长当的挺像样的,让我们列队到集合地。集合地就在我们营地后面的空地上,但现在已满是人了。空地中央有个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得。台子上站着几个人,看起来都是军官,上面还坐着位年轻人,虽然比我们大,但他的样子比起台子上任何一个站着的军官都要年轻的多。
小米带领着我们刚好站在壬宇的队伍旁边。
“这是要干啥?”我问老牛。
“听壬宇说,好像是要开始训练了,你看,”老牛给我指向台子上,“内上面站着的都是各界的统帅和高级将领,尤其是台子上坐得内位,那可是史上最年轻的国统将军华少。”
我知道华少,他是上任国统将军华仁的儿子,听说在十年前,也就是昆城造反后的第三年。当时,国内动乱,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昆城造反,轰动了全国,导致了其他界开始有造反夺权之心,他们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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