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咱们班马玮有好感。”
咳，咳，咳。杨阳洋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见过直白的，没见过这样直白的，老师您当年也是这样给您那位表白的吗？
办公室门外，李思远笔直地站着，右手蜷缩的两指还未触碰到木制门，就听到：
“你是不是对咱们班马玮有好感。”语句是质问，语气却是个陈述。
“老师，这，这个。”
“这样算默认吗？”
“……恩”
门外的李思远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苦心做成的玫瑰情书没有回复，只有上课时那微微摇头。
杨阳洋，你敢和我争？你这是要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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