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之后,白清炎只觉得见了虞轩就好尴尬。幸好虞轩由于体力过支和精神受损等一系列问题直接住进了病房,由同萌会中的地仙级医生魏安途来解决问题,白清炎这才舒了一口气。
(我当时一定是脑抽了,一定是的……)
其实这种情况我们很好理解,白清炎小朋友之前刚刚连放了几个大,雄性激素大量分泌,连带那个什么虫上脑的,做出些什么过激行为那也不奇怪。我们要给予充分的理解和肯定,这种行为预示着他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男人。嗯,就是这样。
原本那天叶焱还想要将赛利卡给揪回去审问,结果没想到他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偷偷溜走了。这让叶焱之后连续数天都极为不满意,看人的眼光都是绿的。
“但丁,又蛋痒痒了?痒痒不要紧,切了就行,要不然给我让我玩玩也行。”
“姓陆的,又出去泡马子了?你说你爹都在这儿了,你还不收敛些?算了,出去泡马子不要紧,下回记得带我。”
“白小弟……”
“您别,您千万别。”白清炎双手合什九十度鞠躬,作出了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叶前辈,我真的经不住您折腾,您就饶过我吧。”
“我折腾啥了?我折腾谁了?”叶焱一副“你休得冤枉了好人”的模样,“我只不过是要揭露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被一直掩盖的真实的过去而已。”
白清炎的眼光顺着叶焱的手指看去,陆清远正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叶前辈,难道陆前辈又招你惹你了?”
“不不不,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史家之风骨向来是我叶某人所敬仰的。要不是史家从宋代后就被灭了门,儒门如今又没有春秋笔相传,我更是被师父捡了回去收养,叶某人早就去当史家门人啦!”叶焱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周x波,无论是眉眼还是表情手势都做得极为夸张,“史家讲求的是什么?不就是不随意增减褒贬一字么?”
“那好吧,前辈你说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想不让他讲也是不成的了,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
“你知道他爹叫什么么?”
“陆前辈的父亲?阁皂道掌教?”白清炎愣了一下,随后立刻说出了那个有些好笑的答案,“陆亨利?”
“是,取的乃是《易经》开章‘乾,元亨利贞’之意。”叶焱此时脸上却是一片诡秘,堪比刘谦大变活鸡,“你可知道他爹三十年前叫什么吗?”
白清炎摇了摇头,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哪里会知道?
“陆拥军。”
“噗!”叶焱嘴里说出来的消息果然够劲爆,白清炎当场就喷出来了。而在远处,陆清远早已捂脸抚额长叹。
“那你又知道这小子当年叫什么吗?”
“叶前辈,你就快点说吧。”白清炎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的调动了起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
“陆卫东。”
“我去……”
“别忙,还没完呢。”叶焱竖起了食指左右摇摆,“结果他出生几年后,东就没了,也没什么好卫的了。于是再过了几年,他爹就又给他改了名。”
“叫什么?”
“叫陆南巡。”
“哈哈哈哈哈哈……”白清炎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别笑了别笑了,谁当年名字没点这些?”陆清远一脸恼火的走过来,想要制止笑的打跌的几人,但是怎么止也止不住,“老叶,你看看你,给小白瞎说些什么?”
“我瞎说?我瞎说什么了我?”叶焱此时当然是硬气得很,甚至还立起了三根手指头发誓,“我叶某人对祖师爷发誓,若是我刚才说了半点假话,让我御火不成,反被火焚!”
“我不是说这个。”陆清远根本是拿这个半疯癫的好友没办法,“你当年名字是啥?难道就是什么好名么?”
“叶某当年大名旺财小名小狗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谁想笑?笑,快笑啊!”叶焱把手指头从诸人的鼻子上挨个点过去,“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我说老叶啊,你就给大家省点事吧。”陆清远揽住了叶焱的肩头说道,“就算不给我省,也给汪老大省些。”
“是啊,叶前辈。今天道门的诸家掌教就要开那个什么什么可持续发展道路的会议了,汪老大一早就带人过去了,大家也都是各忙各的,您就安生些吧。”白清炎也来帮着劝叶焱。虽然效果可能不理想,但是大家都是正常人,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推论疯子,这原本就是错误。
“开会?就在旁边那个岛上?”在得到了肯定后,叶焱指向了正坐在墙角默默擦拭战刀的宋舒,“这也是正在忙?”
从今天早晨开始,宋舒就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在墙角缩成一团,用布不停地擦拭着一柄一人高的战刀——白清炎也是今日才第一次见到宋舒的兵器。
“这个……老板他已经将手下的三个服务生全都派了出去,这也算他的份吧。”白清炎好不容易编出来了一个说法。
“这个?”“剑仙”清微此时正抱着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个……我们不能太多指望一个单细胞生物的作为。”
“你说啥?”清微眼睛一瞪宛如利剑出鞘,吓得白清炎倒退三尺。
“没有,清微前辈,我这是绝对不是说您坏话。”
“哦?那你说说看。”清微显然不想一剑就把白清炎给弄死了,还给了白清炎申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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