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时望着夏侯颇这张看似温和英俊的面容,心里没有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曹时儿时颇有天赋,这是事实,但是绝对没有达到名动长安的地步,为什么会站得那么高?曹时感到自责,那个时候的自己太笨太蠢,整日享受着夏侯颇身边人的吹捧,随着他们不停的在长安各处捧。很多话说得多了,存在时间久了,它就是真的了!
所以,整个长安的人都认为曹时是天才,实际上他只是在诗词歌赋上颇有成就而已。
年少的曹时无法拒绝名声带来的虚荣,身在虚荣漩涡的他没发现,在不知不自觉中已经站在了危险的高度,于是当曹家父兄的遗体随着帝国征战胜利而还,这个高度瞬间崩塌。
站得高,跌得惨!
为什么自己当初那么蠢?这就是世家底蕴和平民底蕴的区别吗?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错,但是世家子弟当家更早,层次高低不一样!
“是的,我既然已经成为了备考生,我就连书院学生都不是,怎么跟你比试?所以这次还是算了,等下次有机会。”曹时用无奈的表情说道。曹时此时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同意比试是多么幼稚,多么蠢。在对敌我都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就赌气般自以为是的接下,还学人家用那些小儿科的手段。自己当真是可笑至极!
“我可以把你这话当做是你胆怯的证据吗?”夏侯颇笑容一僵,这曹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勇敢了?
“就算是把,那又怎么样?本来我的文海层数就低,这几年修习也没有进步,这么跟人比试?”曹时皱了一下眉头。
“就算是?你本来就是胆小鬼,还是一个需要靠女人保护才存活下来的胆小鬼,不,我说错了,应该说你们曹家都是苟且在女人的裙底之下。所有曹家人都是胆小鬼,要不然这么会有人的父亲和兄长,就是因为胆小,所有才被人给斩杀的?平阳侯你知道吗?不知道的话,明天我就让全长安的人知道一下。”毛延寿挑衅地挥了挥衣袖,打断了曹时的话。
曹时没有跟毛延寿说话。只是盯着夏侯颇,伸出右手指着毛延寿。太阳穴微微鼓起,青筋隐约可见。
“这条狗,夏侯颇你管好点,别在这里乱吠,夏侯颇,你我两家之争,希望不要以污蔑长辈造谣为手段,否则落入了下乘,会有很多贵人瞧不起!”曹时冷冷的说道,在贵人两个字上发出了重音。
“你敢骂我是狗?你才是......”毛延寿脸色一青。
“呵呵,曹时,叫你一声平阳侯,那是对公主的尊敬。在我眼里,你们曹家本质上就是泥腿子,有什么资格用平起平坐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淮阴侯的正直善良,众人皆知,如何懂那么龌龊的手段?不过说了半天,前阵子你口口声声应下来的比试,到底还比不比?”夏侯颇不耐烦地打断了毛延寿的话。
的确,年轻一代之间的争斗,不应该用下三滥的手段,至少明面上是这样。毛延寿你这个蠢货,现在这么说,要是以后出现这个流言,所有的帐都会记我头上!
“要么认输,要么比试一场?”
“夏侯颇,你脑子进水,我却还正常着呢。我文海层数都只有你的一半,你让我跟你比?你好意思?”曹时不屑地说。
那你以前不还是每年跟我比?夏侯颇撇撇嘴。
看着夏侯颇的表情,曹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前我是年纪小,容易冲动,同时也太蠢。”
“你爹跟你哥,也是一样,都是蠢死和被吓死的!怪不得你这样了,果然是曹家的风格!”毛延寿看着曹时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说我是狗?
“你太过分了!”王练小脸愤怒伸出脚要去踢毛延寿。
“天地君亲师!你枉读圣贤书!”曲日光将手放到了剑柄上,剑被拔出了一分。
曹时呼吸变得急促,整张脸变得冰冷,牙齿被咬得嘎叽作响,安静的曹时涌出一股杀意。让还算俊朗的曹时,变得有些冷酷。
曹时伸出右手,探入怀中,拿出了折扇。缓缓地输入灵气,折扇变得金光闪闪,甚至刺人眼。众人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正诧异中。
“如你所愿,三日后书院休息一天,正好空出来书院演武场,我跟你比试!但是现在,既然你没时间训狗,那么我来帮你教训!”
言语刚罢,曹时将折扇毫无征兆地射向毛延寿的心脏,折扇全身裹着灵气在空中拖出一条明亮的轨迹,只是在如此短短的五米之地,普通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一抹光亮一闪,折扇便已经到了胸前。
激荡的灵气在空中泛着涟漪,身处战斗外围的众人纷纷运转心法,灵动的步法一瞬之间便弹出了百米外。夏侯颇可以阻止,韩则也能阻止,曲日光也可以阻止,就连王练都能阻止。但是他们选择了袖手旁观,前二者负手在背,眼神里透露着仅仅是对曹时的探察。后二者,皆是手把在剑柄上,眼神里除了探察,还有一丝担心。但是他们都很想知道曹时有几斤几两,是否扛得住九层文海的毛延寿?
宽敞的青石板路,满是花香的桂花树,还有被风吹在半空中盘旋的花瓣,如果毛延寿长得稍微好看点,大可以形容为花下争风谁更帅。
可是毛延寿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是不是太猥琐太丑的问题。因为裹带这浓郁灵气的不明武器已经飞到自己的面前,毛延寿拔出了他千百次练习的儒剑,“叮!”毛延寿的剑只拔出了一半,时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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