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叫子走进堂屋里,自己猜的不错,堂屋里有许多人,酒天童子还是坐在了靠近堂屋上方的香火案下,不过,今天的左右两边摆上两排坐椅,有的人坐着,而有的人则在那站着。
钢叫子的目光在左右两侧一扫,便很快发现,义兄木人人坐在右侧边的一个坐椅上,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和凤宝宝、凤贝贝六位姑娘则站在义兄的身后。
钢叫子见义兄和六位姑娘在此,而且并没有什么大碍,心里便有些兴奋,他直接走过去,附在义兄木人人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兄长,我是义弟,我也来了!”
钢叫子的这一声话,吓得木人人站了起来就转身向后看去,因为,木人人没有看见钢叫子是怎么进来的,但当木人人站起向身后看去,就更吓着了,他没有看见钢叫子,而自己的耳朵边又明明是义弟的声音。
木人人觉得有些古怪,他又赶紧坐下来,便也轻轻问道:“弟弟,真的是你吗?怎么见不着你?”
钢叫子又轻轻耳语道:“兄长,你别紧张,弟弟隐了身了,你是见不着我的,可是我却都能见着!”
这的确让木人人惊奇,隐身之法只有修真成仙或是入了神道的人才有这种法术的,不过,木人人却是听说过,三界下的冥王有一件隐身衣,难道是义弟得到了冥王的隐身衣?
“弟弟,你是怎么学会这种仙术的?”木人人问道。
“兄长,刚才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容弟弟今后说给兄长事情的来龙去脉,现今,我们得想法离开这司马府第!”钢叫子说道。
“弟弟,凤美美和凤丽丽两位姑娘你救出来了?”木人人又问道。
“已经救出来了,兄长!”钢叫子说道。
“弟弟,刚才那酒天童子还正在发脾气呢,说捉住了两位姑娘,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就弄丢了!我想,肯定都是弟弟你弄的玄虚!”木人人说道。
“兄长,我们就不要说多了,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吧!”钢叫子又说道。
“弟弟,别忙着,我们正好探探这倭国黑龙教教主酒天童子的虚实,现如今我发现他好象对我们也还没有多少敌意,再说,你看,那欲渔派的坛主渔樵老夫也在那里呢!”木人人说道。
“好,兄长,那就听你的,不过,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得马上离开这里!”钢叫子又说道。
“行,弟弟,你悄悄地与几位姑娘打声招呼,她们可是担心你得很呢!”木人人说道。
“兄长说笑了!好,我这就去与她们打招呼去!”钢叫子说着便离开了义兄木人人。
钢叫子首先来到了影笛的身边,他附在影笛的耳朵边轻声说道:“影笛姑娘,我是大哥哥,你别紧张……”
钢叫子的话还未说完,影笛惊诧地抬起头到处张望,但都没见着钢叫子,好在影笛不笨,她知道钢叫子的法术进步极快,这肯定是钢叫子施了什么法术传过来的声音。“大哥哥,你在哪里?”
“影笛姑娘,别说话,勉得让人发现,我是隐了身的,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来了,等会一有机会,我们便离开这里!”钢叫子说道。
影笛听了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好!”后,便不再说话。
钢叫子觉得,他如果象这样都给每位姑娘打招呼,说不定会露馅的,他决定不再给姑娘们打招呼。
此时,他仔细地看了看堂屋中所有的人,他发现,在酒天童子的左侧坐着一位老者,这位老者看上去有六十挂龄,穿着长长的青色道师服,特别扎眼的是他的头发,头发长长地梳住一根发辫披在身上,这一根发辫并不惹眼,惹眼的是那辫子的颜色是金红色,看上去决不象人的头发,而是什么妖魔鬼怪似的,那人长得本来就不算高,因此那头发约有一至二寸拖在了地上!
钢叫子心想,这肯定就是渔樵老夫了,但渔樵老夫的这种形象怎么着也与渔或樵联系不在一起!
钢叫子还发现,这渔樵老夫的左手上拿着一样象是装酒的什么杯子似的,但却又与酒杯不太象,上面的口很大,杯底却很小,钢叫子想这该不会就是在羊坪村外听那“仕勇师兄”和“素素师妹”说起过的灵异宝贝“乐量皿”吧?!
这“乐量皿”还说是从暹罗国得来,但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这样一个象似酒杯的东西有什么厉害之处?
钢叫子又扫了一眼,他仍然发现,吴芬姑娘仍然站在那里,在钢叫子看来,吴芬姑娘除了有身孕以外,好象其它的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吴芬姑娘又来到了这倭人的黑龙教中,不知是自愿的,还是被酒天童子寻着了又抓回来的?甚或是吴芬姑娘以往说的都是假的和编造的?
昨晚去接应前怪和后怪的云捷与云建也在,看来,云捷和云建没有接着凤美美和凤丽丽也回到了司马府第。
不过以上这些人,好象都不惹眼,与接下来钢叫子见着的另外两人比较起来,以上的却是再平凡不过了!
在酒天童子的右侧,依次坐着一位长着狮面、一位长着猫面的两个人,长着狮面的人,那头发也如狮毛一般,如果不是身材看上去象人的话,那就是一头变种的狮子,西方有狮身人面像,而倭国却产出这种狮面人身的杂种,不过,钢叫子转念一想,这狮面是不是得了“**疯”而变成了这样子,得“**疯”的人不治疗的话,就会变成狮面!
那猫面人似曾在哪见过?哦,原来倭国“阴阳道”的“白狐公子”安培靖三手下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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