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宝宝、凤贝贝两位姑娘相互看了一眼,凤贝贝从身上掏出“乐量皿”说道:“大哥哥,这是我们从渔樵老夫身上抢来的‘乐量皿’,这宝贝性极凶残,先前我从渔樵老夫身上抢来后,放在身上,总觉得重身不自存,到了晚上我更是觉得心血翻涌,身体总觉得更加不适,我想肯定是这‘乐量皿’作祟,我和凤宝宝姑娘商议,把这‘乐量皿’送给大哥哥你!”
凤贝贝说着就把“乐量皿”递给了钢叫子,钢叫子接过一看,这“乐量皿”说它象一个细花瓷碗,也不太象,说它象一个汤碟之类的,也不太象,说它是一个钵体,也不是十分象,但却实实在在都有点,钢叫子上下左右翻看着,总觉这“乐量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钢叫子看完之后,对凤宝宝和凤贝贝两位姑娘说道:“这‘乐量皿’是两位姑娘抢来的,还是归两位姑娘所有才象!”
“大哥哥,不是我俩不想要,而是这‘乐量皿’我们没有福气使用它,它这个凶残、嗜血之物,我们两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够放着,到时候还不害死我们!”凤宝宝说道。
“可是,两位姑娘,大哥哥怎么能够平白无故地要两位姑娘的东西呢?”钢叫子说道。
“大哥哥,如果你不要它的话,那我们只好拿去将它扔了!”凤宝宝又说道。
“不,大哥哥,这‘乐量皿’虽然是凶残、嗜血之物,但它毕竟是灵异宝贝,许多人都想得到它,如果我们扔了,被心术不良之人捡到,那不是成了祸害?所以,大哥哥你得拿着,你无非就是有无功不受禄的心理吧,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保证大哥哥心安理得的留着它!”凤贝贝说道。
凤宝宝听凤贝贝说有让大哥哥心安理得留下“乐量皿”的办法,急忙问道:“凤贝贝姑娘,快说,是什么办法?”
钢叫子听了,以为凤贝贝姑娘要提出用什么东西交换,便将那“乐量皿”放在小方桌上,看着凤贝贝等他说出用什么东西交换!
凤贝贝看了一眼钢叫子,笑了笑说道:“那就是大哥哥将我们俩娶了!”
凤宝宝听了,也赶紧附合着说道:“大哥哥,凤贝贝姑娘的办法好得很,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也就顺理成章了,大哥哥你当然就心安理得了!”
钢叫子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位姑娘的这个办法,算是个什么办法,如果传出去,说我钢叫子为了得到“乐量皿”,竟然用娶媳妇的这个办法,那我钢叫子今后还怎么在灵异界江湖上混?何况我还是帝么派的坛主,这也会让帝么派蒙羞!
“两位姑娘,别扯远了,这样吧,这‘乐量皿’既然两位姑娘不适合带着,那我就先替两位姑娘保管着,一旦两位姑娘找到了如意郎君,我便把它还给两位姑娘!”钢叫子说道。
听钢叫子说愿意留下“乐量皿”,凤宝宝说道:“大哥哥,既然这‘乐量皿’是对敌的宝贝,那在对敌时,你也可以使用它来对敌!”
“两位姑娘,这‘乐量皿’据欲渔乖乖老祖爷爷说,是需要有法术口诀的,我又不知道使用它的法诀,怎么拿它对敌?”钢叫子说道。
听了钢叫子的话,凤宝宝和凤贝贝两位姑娘面面相觑,的确,两位姑娘抢来了“乐量皿”,却无法得到渔樵老夫的使用法诀!
钢叫子见两位姑娘面面相觑,便又安慰着说道:“两位姑娘,别那个样子,说不定渔樵老夫那厮也没有使用的法诀,你们不是听欲渔乖乖老祖爷爷说过吗,渔樵老夫虽然得到了‘乐量皿’,却不会使用的法诀,为此,他专门去了一趟暹罗国,渔樵老夫去了,但不一定就得到了使用‘乐量皿’的法诀,渔樵老夫这次与两位姑娘对敌,我头脑中有两个疑惑,他在他的三名徒弟和他自己都被你俩打伤的情况下,一没有使用‘聚群魂阴弦罗大法’,二也没有使用这‘乐量皿’,这该怎么解释?”
凤宝宝、凤贝贝两位姑娘听了钢叫子的话,深觉大哥哥的话说得有道理,作为欲渔派的一脉坛主,也觉欲渔乖乖不应该只有那么点本事,与两位姑娘对阵,就那么两种法术就让欲渔乖乖的下了阵去!
钢叫子见两位姑娘没有说话,他又说道:“两位姑娘,我头脑中的两个疑惑,第一个很好解释,渔樵老夫的‘聚群魂阴弥罗大法’要留在下月初苍鹰山上武陵灵异总盟成立时,挑战总盟主职位时使用,如果在这丁丁洞府里就把‘聚群魂阴弥罗大法’使用出来,打赢了我们,我们会研究其破解之法,所以渔樵老夫要留着,那怕自己的徒弟和自己都受了伤;但第二个疑惑就不好解释了,‘乐量皿’是凶残、嗜血之物,他渔樵老夫拥有它又不是什么秘密了,使用灵异宝贝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但渔樵老夫没有使用它,并不是他渔樵老天怕伤了任何人,这也就只有一种解释,渔樵老夫没有掌握‘乐量皿’的使用法诀!”
凤宝宝、凤贝贝两位姑娘点了点头,凤贝贝说道:“大哥哥,没有使用法诀,那这‘乐量皿’也就是一件可以用来喝酒的物件了,就不是什么灵异宝贝了!”
“凤贝贝姑娘,话也不能这样说,既然你们两位姑娘能够把它抢了来,就说明我们与它有缘,说不定我们也会获得使用法诀的!”钢叫子说道。
两位姑娘不再说什么,钢叫子看了一眼窗外,见夜更加深了,他伸了一个懒腰,凤宝宝见了,便对凤贝贝说道:“凤贝贝姑娘,我们走吧,让大哥哥歇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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