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叫子掷出的泥巴落空,但覃鹃祭起的两柄法剑仍然向那“仕勇师兄”和“素素师妹”攻去。
对方并没慌乱,那“仕勇师兄”手握一张符掷来,覃鹃攻出去的法剑化为无影。
天已经渐渐地黑了,钢叫子心想:今晚子时师傅要布还魂大阵,如今,师傅和二师叔以及师兄们说不定已经开始准备了,要是被这两个欲漁派的弟子知道这件事,回去向那欲渔派的渔樵老夫一禀报,说不定欲渔派会来大批的人,这样一来,那田家垴村的人还回人类真就没有希望了。
钢叫子不知道师姐的法术到底有多高,如果就这样和欲漁派的两位弟子缠斗下去,这两人迟早会发现羊坪村的事情。于是,钢叫子便小声说道:“覃师姐,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尽早打败这一对狗男女,别这样跟他们耗下去!”
覃鹃冷冷地看了一眼钢叫子,轻“哼”一声说道:“我还不知道?我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使出来就是!”
钢叫子见师姐不买帐,自己倒被蚀得一算子灰。只怪自己法术低微,也是毫无办法。
此时,那对方二人已然祭起灵异玄枪,只见两条明晃晃的白色樱枪向钢叫子和覃鹃急刺而来,覃鹃此时有了先时的经验,这次她要先击落飞刺向钢叫子的枪才行。
覃鹃口拈法诀,悬空两丈来高,左右环手,一声惊雷如电光石火般向刺向钢叫子的枪击打过去,那遭击打的枪回转身便向那“仕勇师兄”返攻回去。
覃鹃见击打飞刺向钢叫子的枪见效,立即又是左右环手又是一声惊雷向飞向自己的那枪击打而去,那枪亦返转向那“素素师妹”攻去。
钢叫子见师姐覃鹃悬空攻击得手,便又从地上捡起来两块鹅卵石分别向对方二人猛掷过去,这次钢叫子想的是,泥巴打在人身上无关痛痒,可是石块却不一样,只要击中对方,说不定还会把人打青瘀或者打出血。
那“仕勇师兄”和“素素师妹”看来也不是平常之人,“仕勇师兄”口中念念有词,喝声“疾”字,两条枪便又回头攻向钢叫子和覃鹃;那“素素师妹”用手一指,钢叫子奋力掷向对方二人的两块石头返身却向钢叫子和覃鹃飞来。
情势十分危急,钢叫子不知如何应对。悬身空中的覃鹃自知法力不如对手,且对手是两人,自己一方虽有两人,但钢叫子却一点攻击的法术也没学会。
覃鹃不敢懈怠,口中再念法诀,双手又是左右一环,向那两条枪和那两块鹅卵石点击过去,鹅卵石落到地上,那两条枪悬在空中速度很慢地但仍向覃鹃和钢叫子攻击而去。
覃鹃见那两条白色樱枪仍向自己和钢叫子攻来,双手在口中一哈,法诀再念,双手便向那白色樱枪指去,忽地一团白烟挟裹着白色樱枪又向对方返身急射而去。
“咦,还有点法力,那我也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那“仕勇师兄”口中又是一通法诀念起,手向那白烟挟裹的两杆白色樱枪一指,白色樱枪从白烟钻出,白烟散去,且两杆枪化作了四杆枪转头向钢叫子和覃鹃攻了过来。
覃鹃额头上沁出汗珠,见四杆枪转头向自己和小师弟钢叫子攻来,便大声对钢叫子说道:“小师弟,快去搬救兵,我先在这里抵挡!”覃鹃边说边口念法诀,向那四杆枪挥袖而出。
四杆枪见覃鹃挥袖,如同约好一般,另两杆攻向钢叫子的枪也侧过头向覃鹃攻去。覃鹃见挥袖适得其反,口中再念法诀,双手掌向四杆枪击去,四杆枪只是颤动了一下,速度有所放缓,但仍然向覃鹃一寸寸地攻了过去。
那“素素师妹”见状,便说道:“仕勇师兄,我来帮你一把!”口中念动法诀,向那四杆枪一指,那四杆攻向覃鹃的枪速度加快。
钢叫子听到师姐的喊声,正准备向村里跑去,忽地怀中的小桃木跳动了一下。他返身一看,空中有四杆枪向师姐覃鹃攻了过去,覃鹃的额头上此时已经大汗如雨,眼看四杆枪就要洞穿师姐覃鹃。钢叫子顾不及什么,从怀中掏中小桃木口中念起那长褂道师教授的口诀:“提挚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举不欲观于俗,外不劳形于事,内无思想之患……法则灵异,象似日月,辩列星辰,逆从阴阳……。”便向对方二人扑去。
钢叫子动作过猛,脚下被树藤绊了一下,他“哎呀”叫了一声,那小桃木脱手飞出。脱手飞出的小桃木发着幽兰暗光,向那“仕勇师兄”和“素素师妹”飞去,只听得“哎哟”两声,那欲渔派的一男一女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天早已黑了,覃鹃忽见空中一道暗兰幽光一闪,对方二人便叫出了声,那攻向自己的四杆白樱枪转瞬即逝。
小桃木早已回到钢叫子的怀里。覃鹃收敛法诀落于地上,走到那一男一女的身边,此时钢叫子也已经走进了那一男一女身旁。
覃鹃见那一男一女胸部被洞穿了两个圆口,圆口里还有鲜血汨汨而出,她摸了摸一男一女的颈部动脉,两人早已气绝身亡。
覃鹃透着暗淡的光线,看看了那一男一女,又冷冷地看了钢叫子,感到这两人在瞬间死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再次看了看钢叫子,冷冷地问道:“小师弟,这是你使的手段?!”
“师姐,我、没……!”钢叫子嚅啜着,他不敢说明白。“师姐,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念了一段师傳教我的法诀,手一指,自己还跌了一跤,就这样了,我也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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