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在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骑士还是回忆起了前次战争的记忆。
无可否认,对于那孩子来说,家庭的崩坏与毁灭都有着自己的一份责任。
他与那个男人是战友的同时,却也是他的理解者。因此,在战争的最后骑士选择了与他共同背负责任,不过,没想到的是,才刚刚被召唤出来,行动所带来的代价便降临了。
——抱歉,爱丽丝菲尔,我......
“.......请问,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啊,抱歉,er,我有些走神了。”
差点忘了,还有这名将自己召唤出的少女在。
鲜红的及肩发,小动物般人畜无害的样貌,体内存在着魔力,但不管怎么看比起魔术师都更接近普通人,以及......虽然有所成长,但saber还是能确定,她便是前次战争中偶然邂逅的小女孩。
很明显,她并不是刻意参加,而是被不小心卷入这场关于愿望机的无情斗争之中的。
“er?是说我吗?”
“嗯,就如同刚才所说,我是saber,是被您所召唤而出,成为您的剑供您驱使的。”
“............”
少女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虽然口气十分礼貌和平稳,但该怎么说呢,完全不能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知道的,您并不是合格的er,所以详细的请让我说明给您听。”
“.......啊,嗯,那就拜托了......称呼你saber,就行了吗?”
见骑士微笑着点头回应,少女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一直绷紧了神经,连整理事情经过的空闲都没有,现在,应该算是解除危险了吧?
“说起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白,卫宫白.......在这里说话似乎也不太好,先进来吧。”
庭院内如同暴风雨过境,突然盛开却又在顷刻之间被连根拔起的小花,由于战斗造成的坑洞与裂痕,要收拾起来又是一个大工程了。
不过,还是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紧,现在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
“.......卫宫.......吗.......”
在少女进入还亮着灯的室内,剑士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重复了她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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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吧,白被卷入了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大型魔术仪式之中,由七位被选为er的魔术师各自召唤七个职介的进行斗争的生存游戏。
生存到最后的一组,将得到能传说中能实现任何愿望的,名为‘圣杯’的万能之釜。
出现在自己胸前的红色印记,是被叫做‘令咒’的东西,三次的绝对命令权,也是er的证明。
虽说可能会出现在身体的任何部位,但偏偏是这种微妙的地方......好吧,本身也不是可以随便给人看的东西,在这里也总比在脸上之类的地方好。(某旧闪的er:阿嚏!)
而先前想要杀死自己的,叫做伊利的男孩,便是这七位er中的一人,而他所使役的是beerker,也就是所谓的狂战士。
,从者,虽然被这么称呼,但他们实际上是过去传说中的英雄,被唤作‘英灵’的强大存在。
两个人隔着餐桌坐在对面,白提出了另一个疑问。
“那么,那孩子要杀我,就是因为我是er吗?”
“...........”
“saber?”
“.......嗯,我想大概是这么回事吧。在将强大的召唤出来前,优先将可能威胁到自己的敌人消灭,这也是一种可行的作战。”
[要恨的话,就恨将你收养的切嗣吧。]
理由并不是这么单纯,那孩子,伊利.冯.爱因兹贝伦对白的杀心绝对不止是因为她是er候补这点,或者说,即使她没有被选上,伊利也绝对会找上门来的。
但为了不让白产生过多的不安,saber将这个真相吞回了腹中,将无知的少女卷入这点,他本人已经相当后悔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的想法了,er。”
“......咦,我.....”
“是否要继续参加这场战争,选择权在er你的手中。”
凝视着少女清澈的瞳孔,saber等待着她的决定。
被saber这么盯着,相信没有几个女性能抵挡得了吧?白也不例外,红着脸别开了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
“......那saber你呢?如果我不参加的话,你会怎么样?”
有些强硬的岔开了话题。
“没有就会消失。”
“诶?消失是.......”
“我们er的魔力才能现世,如果在这里切断了契约,那我就会立刻消失。但是,er你不必有任何负罪感,我本身就是擅自冒出来的,就这么回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参加,或是不参加吗?
老实说,到现在为止,自己还不是能完全理解状况,但是......
白郑重的将视线转回了saber脸上。
[现在你也是七个人之一了,不过,偏偏召唤的是这个亡国之君,就算在最顶级的职阶,那个人也是最下作的英灵。]
不管那孩子怎么说,saber从他们的手下救了自己是事实,那么,自己也应当回报这个恩情。
“我明白了,saber。虽然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场,我会参加的,这场圣杯战争。”
“............这样啊........”
saber站起身,将右手放在左胸前,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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