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何必叫得这么亲热,许久不见,师弟还是这般的懂礼啊。”易木大笑道。
“你叛门杀师,有何面目来见我!本想来日取你狗命,今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不杀之理。”文华右手一握,掉落的常连,很自然的重归了他的手中。转身就是一道黑色剑气,朝着易木掠去。
只见易木左肩一躲,化解了文华的剑气,“师弟莫急,我今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言毕,那手持双叉的汉子,跳了出来,看着文华,也不说话,拱手就朝文华杀去,两叉之间流转着水蓝色的真气波动。
“师弟,这手持双叉的可是颍川一代赫赫有名的‘截天夜叉’--—何仪,可别小看了他,而别栽了跟头。”易木有点阴冷道。
何仪就像个拼了命的无赖,招招猛攻,丝毫不防御,一时间逼得文华只能一味的防守。文华架开他的来势,瞅准时机,用常连在空中连着挥舞了几次,一个大大的五芒剑阵就出现在了他跟前,“五芒星辰剑,去!”
见此,易木脸色变了变,犹豫片刻还是出手了。长剑连挥七次,七道剑影按照北斗七星的阵势摆列,一个小型天罡阵法抵消了五芒星辰剑阵的部分威力,可何仪仍旧被击飞了出去,受了不小的伤。
拖着伤躯站立起来的何仪,朝易木拱了拱手,“多谢护法!”
易木脸色铁青,“老家伙还真舍得,什么都教给你。”
文华不答话,挺剑就朝易木刺去,明明只是一剑,可肉眼却发现了数不清楚的剑影。易木皱了皱眉头,长剑一挥,每挥出一下,却有着数十下的剑击声响起。“机关剑技,你竟然达到了第二层----以慢御快,动静相宜。”想他易木入门十年才勉强摸到这第二层的门槛,而如今看起来
文华第二层似乎也是达到了一定火候了。
“你对得起师傅吗?师傅当初让你学机关剑技的时候,我都未曾有机会学。”文华怒及。
听到此言,易木眼里闪过一丝的愧疚,可就那么一会,又被坚毅所取代:“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你又觉得你对得起他?明明知道我来自那里,是哪里的子弟,你竟不告诉他”
文华荡开他的剑,红着眼吼道:“你以为师傅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是儒家弟子?”每说一句,他就重重地挥舞着常连,好似在宣泄一般。
“怎么会,他若知道我是儒家子弟,他怎么还会留我在身边。”易木愣住了片刻。
“哈哈,师傅,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值得吗?”文华仿若已经疯狂了,话锋一转,狠狠地盯着易木,“你比我早入门,师傅见你的时候,你才四岁,这二十年来,师傅待你如子,你何曾想过?”
易木有点自嘲道:“或许把,做了就是做了,我也不会去后悔。如今我只知道,我要取了你的狗命,向少门主交代。”还没说完,文华就觉得他长剑上的真气越发的大,常连似乎被吸着了一般。
“你……”文华看着易木,有点惊惧。“你别忘了,我还是儒家弟子!”
‘礼’字剑技,易木一声低吼,就见文华脚底下划出了一方块图形,将他死死的控制住,丝毫不得动弹。随后就见,长剑分出了一个虚影,长剑不动,虚影却腾空刺向文华。
儒家剑技,五大真字剑技,分别是:“仁、义、礼、智、信。”各有不同,威力巨大,是儒家上乘剑术。
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死亡味道,我就要死了吗?文华心里自问道。
就在这时,四周响起战场萧瑟之音,只一个音符,那虚影剑,竟不得动,而琴音却未曾停止
,每一下都充满了杀伐之意,狠狠地击向易木等人,易木三人还好,有真气护体,可其余等人,具皆双目充血,头疼不止。
“叮!”最后一个音符传出,除易木三人外,其余人皆这样死去了。
“什么人!”易木收了,虚影剑,朝着四周喊道。
一只火红大鸟扑面飞来,其上正盘坐着一青年,抚着长琴。待大鸟临地,青年携琴跃了下来。朝着众人拱手道:“晚生张崇,字良之,颍川阳翟人士,见过各位。”
“书生?”那一直没开口的何仪,突然皱眉问及。
张崇微微一笑,“正是。”
看了看张崇,一副书生模样,而此文华也恢复了行动,易木大手一挥,“撤”。率先离开了,随后何仪与持短刀大汉也跟着走了。
文华拱手出言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他慌忙上前扶起来了文华,“卓先生不必如此,相救之情,实乃吾师相托,言与令父有相交之义,在则良之与先生也有一段缘。”
这书生说得文华云里来雾里去的,完全听不懂。
张崇见此,也不多加解释,轻言及:“卓先生,后会有期,来日定当再次相见。”言罢,就乘这火红大鸟飞向了远方。
看着这来也冲冲,去也冲冲的人,文华整个人都懵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晌午。
“卓大哥,你去哪里了,你还好吗?”项玥看到文华略微狼狈的样子,上前搀扶,关心问及。
褚明上前,言:“师兄,你不声不响地消失,项姑娘可着急了。”
他做下,看着文秀道:“你别担心,我没事。”说着把上午经历的事情慢慢讲述了一次。
“卓大哥,你别担心,竟然那墓是新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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