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子显然跟我一个想法,大伯话音刚落他便正色阻止道:“我就怕打下来的不是枣子而是炸弹。”说罢他就看向了白寻想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当所有人的主意力放回白寻身上的时候却发现此时的他正在拿铲子刮着墙壁,暗色的粉尘飞扬的四处都是,而白寻并不介意这些带有血腥味的灰尘落在自己身上,没多久他似乎觉得呼吸罩有些碍事便直接取下了它。
没有人知道白寻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所以也没有人上前帮忙,我们三人只能用手电帮他照明,谁知诡异到让人想要尖叫的一幕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在白寻外力的作用下岩石表层竟然脱落掉了一大片,即刻一具被脱了水的女性尸体赫然‘站’在我们面前,而她的面容保存较好甚至没有丝毫腐烂。
此景之所以对我有如此冲击不是因为我看到了一具恐怖的女尸,而是因为这个人我非常的熟悉:“孟姨!怎么会是她?”震惊之余我看向了大伯,而他脸上的表情不亚于我。
我口中的孟姨不是叶家的亲戚,她到底是谁我确实不太清楚,只是听我爸说孟姨在叶家当过一段时间的佣人,至于她的身世家里没有几个能说清的,爷爷死后这个女人突然的消失了,直到我奶奶过世那年孟姨竟然破天荒的回来了。
我记忆中的孟姨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干练女人,她给我的感觉跟我身边那些女人不太一样,就拿我小姑来对比吧,孟姨和她都是于那种说话办事比较强势的女人,但是我小姑女强人的势头却不及孟姨的三分之一,当然这些感觉仅仅是在和这个女有了一面之缘以及家人神话后才烙于心中的。
“你奶奶过世后孟海棠就没有出现过,现在她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伯蹙起眉风喃喃对我说道。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见过她。”就在我和大伯面面相觑之际,白寻却突然对我们二人说道。
闻言后大伯疑惑的看着白寻问道:“什么意思?”说罢他便走上前指了指尸体的眉角据理力争道:“海棠的眉角有一颗痣,这颗痣被人叫做克夫痣,所以她都是孤苦伶仃一人,我爹看海棠一个女人家确实不容易便留海棠在家里做事。”
虽然我不太明白白寻到底什么意思,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当我看着孟姨发呆的时候突然的大叫出声。紧张到草木皆兵的鸠子被我一吓差点就冲着我开了枪,好再我反应快及时制止住了他,不然这会我怕是已经去找孟姨一问究竟去了。
“狗日的,你是不是该改改自己没事驴叫的毛病,有事说事诈呼个蛋呀!”惊魂未定的鸠子开口就把我骂了个体无完肤。
而我并没心思跟他扯犊子,因为就在刚刚观察孟姨尸体的时候,我终于明白白寻为什么说我们不可能见过孟海棠了,墙上的女人经过大伯一番打量后确定就是孟姨无疑,然而让我惊恐的是对方的衣着。
只见孟姨穿着一件古代麻质深衣,其布料虽然看不出颜色但是衣襟和袖口的彩边却依稀可见,尤为吸睛的是孟姨那类似汉代的发髻上还插着一个玉质的簪子。
一边的脸色铁青的鸠子在看到孟姨身上的值钱东西见猎心喜的撞开了我,同时他就伸手去摘那个玉器,不等对方的手挨到孟姨,白寻却突然大叫道:“不要碰!”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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