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鸠子的唇语基本上微不可查,但是他的这种反应对我来说无疑是枚重磅炸弹,一个字竟能带给人无限的遐想,我甚至开始担心下一秒凹槽内会窜出什么骇人的活物,而我们也会被其一网打尽。[ad]
“小劈柴,还不快来给你家祖宗们磕头!”
那几分钟里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各式各样的鬼魅魍魉,所以自己第一时间并没有听懂鸠子的话,按他的意思来看,石板之下困住的并不是恐怖的异类,而是我叶家的祖先?不过让我费解的是:比起之前见到那些石棺,眼下土坑葬看着确实有些寒碜。
疑惑寻思之际我颤颤巍巍的迈开步子向鸠子身边走去,然而就在我准备绕过鸠子靠近石槽的时,身边的白寻却神色冷峻的拉住了我。
“我想我可以面对了!”我看着白寻,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杂质,没有疲倦,没有抱怨,没有了之前的那个叶沐。
没错!我确实变了,自打这些人这些事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以前的叶沐就已经死在了困惑与现实之中,现在的自己会为了站到上风而把刀子插入另一个生命的体内,这些事情要放到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白寻还是目中无色的盯着我,他说:“叶沐,在古人思想中死而不僵为吉兆,不过你若这么想的话就等于徘徊在悬崖边缘,它们不死不腐终会顶替我们。”说着,白寻就将手中的‘廓尔喀’弯刀递给了我。
对方的话我并没有听出端倪来,但是这个节骨眼上显然不适合思考问题,于是我便接过了刀子回答道:“放心,帮我照顾我大伯!”
“你们俩的腔儿怎么越唱越丧了,别他娘的说的跟生离死别似得。”鸠子脸上已然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然后他晃了晃手中的二雷子继续说道:“走,鸟爷陪你过去,有情况发生你小子可要机灵点,可别让雷子的气浪掀飞了。”
本来好好的计划从这厮嘴里出来顿时不靠谱起来,但是细想后却觉得多一个人壮壮胆也不错,想到这里我回头对白寻做了最后的叮嘱:“一定带我大伯出去!”说罢我就猫起腰向石槽边缘走去。
我们所站的地方距离石槽两米左右,但是这段距离我却走了将近半分钟,等来到石台后面的时候鸠子突然拉住了我,并且小声说道:“小劈柴,我得告诉你一个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全当是可以防范一下。”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鸠子在说话时印堂有些发黑,这种感觉让我非常的不舒服:“什么事?你说!”
此情此景鸠子想要表达的神秘感已经变质为诡异感,可是他本人显然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熄灭手电吗?”说到这里鸠子停顿了一下,想必他还是为了制造一下气氛:“老子靠近这里后就发现之前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像是有东西攀岩时发出来的,正当我准备上前查看情况的时候,那里、那里竟然探出了一颗脑袋。”鸠子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着石槽的边缘。
我顺着鸠子所指的方向随之望去:“脑袋?”
疑惑之际我隐约感觉鸠子口中‘探出’这个词似乎是在形容活物,可是之前孟姨他们都是以被控制的行尸走肉状态出现的,如此说来对方既然懂得闪躲偷窥我们,那么这个东西一定有着活跃的思维,想到这里我便继续问道:“会不会还是那些俎鬼?”
“不可能!”鸠子不等我把话说完立刻打断了我:“关掉手电前的那一瞬间,我甚至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哀怨之色,是人!我绝对不会看错的!而且……”
“靠!每次说到关键处你丫就卖关子,没见过拉屎还用俩屁制造氛围的!”我并不是有心想要调侃吐槽鸠子,而是对方当时的表情确实有些瘆人,所以我才违心贫了几下嘴。
“而且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脑袋目光一直望着你!”
鸠子说完我才知道他的印堂为什么会发黑了,合着这家伙真的是撞了鬼,闻言后竟然想大叫一声‘谁他娘的能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当时如果有人说石槽下的异类能告诉我真相,那么老子绝对会揪出那家伙然后抽他两个大嘴巴警告它‘今天要说不出个所以然,别怪我变畜生’。
“小劈柴!劈柴!你可别吓我,鸟爷虽然肉多但是胆小!”说着,鸠子就准备伸手扇我。
但是不等他如愿,我就反手挡住了鸠子落下的手:“给我留着,等我失控时再打过来。”
不久前的晃神让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点,怪不得之前鸠子说让我过来给祖宗磕头,原来一早他就认定这里埋葬的有叶家先人。
如果鸠子的感觉没有错,那么这种情况有利有弊,兴许跨代的亲情不存在保质期之说,对方可能会因为我姓叶而放了我们,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对方六亲不认直接把我歇菜了,不管怎样这两种假设的可能性都为百分之五十。
我记得我奶奶常常对我大伯说:‘归柏啊,心里疑惑要是能放下就不要在去想它了,如果你心结于此那就放手去寻找答案。’当然奶奶说此话的时候我还小,之所以自己会把这些话记住是因为大伯在奶奶坟前总提起这些往事。
“怎么办?”鸠子见我一直默不吭声便开口询问。
我并没有心思去回答任何问题,脑子发热的自己握着刀单手扶地慢慢靠近石槽边缘,来到鸠子所说的位置后我突发奇想用同样的方式探出头去,可是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幕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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