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子搞清自己的处境后,我却感觉到这只夹着自己的大蛐蟮竟然开始移动,我猜想对方可能因为捕获了食物决定即刻出发另寻栖息地。
叫苦不迭的同时我用手摸向了胸口衣袋的手电,就在重获光明的那瞬间我透过大蛐蟮半透明的身体看见距离自己不远处似乎还有一个人影,因为能见度不是很好所以我根本无法判定那阴影究竟是不是人。
说实话被转移的这个过程里我想过咬舌自尽,因为巨大的颠簸导致我胃里的酸水开始翻江倒海,而且此时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头究竟是朝上还是朝下,我有想过找机会拿到匕首直接给这厮来个开膛剥肚,但是深思熟虑之后我还是放弃这个决定,鬼知道颠簸的过程中我会不会误戳自己几刀,万一刀子插到老子这张比较帅气的脸上,即便自己侥幸活了下来那我肯定是‘无颜’苟活于世。
当我逐渐适应天翻地覆的感觉时,突然听到耳边‘嗡’的一声然后自己就陷入了漆黑之中……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种头疼欲裂的感觉随之袭来,我挣扎着打开手电却发现眼前自己竟身处一个泛着红光的石室里,可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此地并没有什么红光,而是我的头顶被磕出了一道大口子,伤口冒出的血液顺着额头流进了眼睛里才使得自己看什么都蒙着一层红光。
意识到自己受了伤我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一番全面检查后惊愕的发现自己这个‘祟神’不仅仅是脑袋开了花,经过细数老子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口子竟然多达十几处,而且以前的旧伤此时也已经撕裂开来。
如此窘境我突然想起了儿时自己玩完‘尿’泥回家后我奶奶的嘲笑之语,我清楚的记得她老人家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她说:‘沐子,就你现在这脏兮兮的样子丢到外面都没人捡。’如今身陷此地我不由唏嘘:想我大好年华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若是眼下破了相那真应了奶奶的话彻底是没人要了。
正当我为自己的悲催史感慨之际,石室外突然传来了‘吱吱’的异声,听到动静以后我立刻关闭了手电且小心翼翼的爬到了门边上,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便捂着嘴巴探出头向外望去……
原来我所在的位置是一间墓室的耳室,而主墓室中间并没有像纪录片中描述的那样摆着棺床或者棺椁之类的东西,正是因为出现了偭规错矩的情况使得我更加紧张,因为我知道不按章出牌的局里往往暗藏着错综复杂的阴谋。
可是眼下我唯有这一条出路,若不走出这间耳室那么我人生的句号将被画在此地,想到这里我便心一横牙一咬举着手电慢慢的走入了主墓室,刚刚踏出耳室的门槛我便看到石室中间竟然存在一口水潭,而之前的‘吱吱’声正是从这个水潭里传出的。
这种处境里我觉得有必要靠近水潭一探究竟,不过自己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重新回到耳室之后偷袭自己的人在我耳后轻声说道:“保持安静,我是桑皛!”说完对方果真松开了束缚着我的手。
恢复自由的我回头后就看到桑皛带着一身跟老子差不多的伤况站在那里,见状我立刻来到她身边问道:“你去哪里了?我们一直在找你!”
不等自己把话说完,桑皛却对着我打出了一个禁言手势,然后她说:“那东西就在石室中间的水潭里,惊扰到这家伙我们谁都活不了。”说话的同时桑皛顺墙滑下坐在了地上,然后她口气颇显疲惫问我有没有带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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