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不是忌于自己势单力薄,那么我一定会跟白贤尊这老不死的家伙拼个你死我活,反正‘父亲’对于白寻来说有无无异,想到此处我便喃喃揶揄道:“蚜虫吃青草,腐锈吃生铁,虚伪吃灵魂,精辟!”
白贤尊显然读出了我话里的针对之意,只听他自嘲着冷哼一声然后说道:“白寻命陨我手兴许才是他最好的结局,但是这些年我却违心让他苟活于世,希望等到他无力挣扎妥协认命时不会埋怨我今日的于心不忍。》し”
虚情假意是人类惯带的面具,白尊贤的话在我听来颇有尊己卑人之味,而且此时这家伙还大言不惭的给我讲什么仁义道德。
听到此处,深恶痛绝的我立刻用话噎他:“你的矫言伪行让人恶心,我真想撕开你的假面看看下面隐藏着的是怎样一张丑恶嘴脸!”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如此恶毒的骂过某人,更别说对一个长辈这般出言不逊,可是一想到白贤尊背地里使得的阴谋诡计我就恨得牙齿痒痒,当然此时绝大部分的愤恨来源于自己身上的裂骨之痛。
我以为白贤尊会因我的辱骂瞬间原形毕露且好好教训我一番,然而这厮却依旧保持着不阴不阳的平静状态。
随后的半分钟里对方沉默不语,我想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在反思悔过,谁料片刻之后白贤尊突然一脸正色的对我说道:“如果你不想看到白寻殒命于此那就管好自己的嘴,因为过去的几千年里李家后裔像根刺般扎在一些人的心口。”话罢白贤尊便起身往忙碌的人群走去。
虽然我并没有完全领会对方话里的暗意,但是我确信这群贼子为达到目的定会不择手段,而我的直觉告诉自己眼下我这个将死之人必然在劫难逃,为了还白寻多次涉险救我的人情,我便决定咬紧牙关只字不提有关他的事情……
看着白贤尊离开的背影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待他走到那个漂亮男人身边后便在其耳边嘀咕着什么,没多久对方竟然面携狡黠之色的向我走来……
“我已让人处理了你所有的伤口,既然你状态恢复的不错可否赏脸跟我聊聊?”名叫白霁亭的男子动作极其优雅的从烟夹里取出一根香烟且递了过来。
即便对方大献殷勤终究还是吃了闭门羹,面对我的听而不闻白霁亭将举在我面前的烟晃了晃,见状我便率先道明了自己的态度:“头掉了撑死碗大一个疤,跟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可说的!”
虽然此时白霁亭对我一副慈眉善目的嘴脸,但是我深信他难以掩饰‘鹰化为鸠、众鸟犹恶其眼’的特性。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我竟如此不识抬举,不过内心极其强大的白霁亭依旧维持着忍气吞声的虚象,而且他甚至主动帮我点燃了烟且将其喂到了我的嘴里:“我早有耳闻叶家人个个都是倔脾气硬骨头,你那固执的爷爷打掉牙齿和血吞,而叶旧更是为达目的不惜吃尽苦头,如今你的顽抗到底让我对遗传之说深信不疑!”
不可否认白霁亭的这席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是我心知肚明对方是在跟我玩心眼,白霁亭对我得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不然他不会一语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沐子,要不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对方说出此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天真的光芒,见我沉默不语他便继续说道:“我可以说些你想知道的事情,然后你透露些白煛的情况偿还我,这样一来我们谁都不会吃亏!”
白煚实为白寻的真名,这么多年来他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使用假名,而这看似平凡的两个字却道出了白寻心中的孤苦与疲惫,至于对白霁亭这个人我心中暗叹‘谁说姜是老的辣,这株姜苗的冲劲同样不可小觑’。
见对方翘首以待我便有意刺激他:“你别指望在我这里找到突破口,说到底我还真不关心白寻那点破事!”事情发展到现在我觉得一切变的有意思起来,用我奶奶的话来形容眼下的局势就一句‘狐狸想把老哇(乌鸦)说下树,痴心妄想!’。
“像我哥这种不近人情的家伙居然会有愿为他两肋插刀的朋友,还真是有些意外……”
“什么?你是白寻的弟弟?他不是独子吗!”对方话没有说完我便惊愕失声道。
白霁亭闻言嘲讽一笑,然后对方解释道:“没错,他确实是李家的独子!可是在我白家他还是有几个兄弟姐妹的,当然前提是白煛肯认我们!”说话间对方点起了一根香烟闷闷的抽了起来。
细看之下便可发现白霁亭无论是气质还是神态确与白寻有几分相像,他们二人给人的感觉一个是‘邪’一个是‘魅’,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我同样在白贤尊身上看到了,想来这就是白家基因使然。
兴许是我的愕然给了对方错觉,白霁亭竟主动休战:“有道是有心栽花不开,勉强交心终究会误人误己,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丢你在此自生自灭,保你条小命全当是卖万爷一个面子!”
在我和白霁亭的交流进入尾声之际,对方的一名手下突然前来禀报说挖到了石梯了,听闻这个消息白霁亭丢掉手中的烟立刻向人群中走去,见此情景我站起身子紧跟其后决定也去凑凑‘热闹’。
老子刚到众人身边就有几个大汉摆出了准备按倒我的架势,可就在此时白霁亭却抬手示意让人退下去,之前过来报信的人见自己主子并未排挤我便小声说道:“少帅,再挖下可能真的就回不了头了!”
白霁亭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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