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猜测鸠子他们只是贪图利益才来到叶家老宅,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想的可能有些太过简单了,白寻来这里的目的似乎另有隐情,而且这些事情我大伯多少是知道一点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说着,大伯就下了逐客令:“这山里无风无浪,安静的就像置身画中,还望白先生不要破坏了这份宁静,请回吧!”
白寻当然不会顺从我大伯,只见他冷面杵在原地不动,那架势显然是在进行无声的抵抗,我确信白寻不会应了大伯的意思而离开,或者说他不会‘空手’而归。
当然让我当做一切没有发生也是不可能的,有道是好奇害死猫,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好奇心很重的猫如果不能如愿,那么用不了多久这只可怜的猫必然会怄死自己。
瞻前顾后之际我脑子里灵机一闪便有了缓解燃眉之急的办法,于是我对大伯还有白寻等人说道:“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若是心结无法打开我必然会失去两位朋友。”前面的铺垫铺好后我自然的提出了让白寻二人在祖屋留宿一晚的决定,并且说这样安排也不算把事情做的太难看。
大伯明显听懂了我的缓兵之计且极力反对,但是在我一再坚持下他似乎也开始担心物极必反使我更加叛逆,而另外两人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这个过程里白寻很配合的闭上了嘴不再火上浇油。
当天给我们接风的饭菜样式非常的丰富,可因为大家各有心事所以导致美食入口也是索然无味,吃完饭后大伯带着白寻还有鸠子悄然的离开了我的视线,我猜他们肯定是想避开我谈些不能让我听见的话题,反正眼下我闲着也不知道干什么便离开祖屋前往山坡下的湖泊。
有人说生活在山里的人心如止水,我觉得那是这里生活节拍缓慢所导致的。
当湖面拂来的凉风吹到我脸上时,自己心中的躁动立马平静了下来,这时我开始将脑海中深藏不露的爷爷模样重新拼凑成形,恍惚间我发现爷爷这种深藏不露是事出有因,他是因为某种因素的存在才过起了暗度陈仓的生活。
从白寻对我态度上的变化来分析,他们讳莫如深的状态表明事情的严重程度早已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畴,一个来历不明的鎏金铜铺手竟然让大伯一反常态?他在面对白寻的时候故作镇定,可是我却感觉到了大伯心中的恐慌,他到底在怕什么?铺首还是白寻?一天之内接连出现的谜题使我困惑不已……
在山里吹了吹冷风我便回到了家里,眼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回到宅子我只身去了祠堂想要看看让白寻感兴趣的铺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等我到了那里的时候却发现白寻不知为何站在祠堂的灵牌前发呆,
见状后我悄悄的靠近他,不过即便是自己如此蹑手蹑脚白寻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出现。
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让我对白寻由心而发出一丝忌惮,所以当他突然回头看我的时候,我立刻停住了脚步跟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呃,那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大伯呢?”
白寻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再次将头转了回去,然后他口气平和的问我:“叶沐,你知不知道这灵位是在祭奠谁?”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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