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有些缠绵,不同于他之前的勇猛与毫不留,这个吻是怜惜的?他甚至在其中,读出来几分歉意?!
孙泽月紧绷的神经线,在此刻终于舒缓下来。而就在他的喘息渐渐平稳,他想要睁开眼看一眼……胸前的男人的时候,那男人的吻却已经转移了阵地。
他吻着他右侧的锁骨,甚至用牙齿细细密密的轻轻啃噬起来,不疼,但是有点痒。孙泽月想笑,却也在此刻,他竟然感觉到,那男人倏地嘴巴一张,竟是凶狠的大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孙泽月疼痛之下,浑身都僵硬起来。他是狗么?怎么每次都咬他!
孙泽月恼怒,当然,身体的疼痛更是最直接的感觉。他喉中出一阵破碎的闷吼,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握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好似要将他的腰拧断。而他凶猛的咬在他锁骨处的动作,却是那般的毫不留,那么的用力和痛恨,好似他们两个有什么杀父之仇,他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咬下他的一口肉来似地。
孙泽月痛到麻木,再然后,一切感觉好似都离他越来越远。然而,即便已经昏迷,他脑中却仍旧被他那句冰冷到骨子里的话充斥着,“别试图逃避我,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第二天孙泽月醒来的时候,他安好无损的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头顶上是洁白的天花板和大吊灯,这两个月他已经渐渐熟悉。只是,即便视野中盈满了熟悉的物件,孙泽月仍旧觉得云里雾里,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
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锁骨处疼痛的感觉好似减轻了很多,孙泽月抬起手,想将睡衣解开看一看伤口,结果,却看见右手无名指带着一个银白色的戒指?!
这况……
孙泽月有点傻眼。当然,更多的还是无措与无助。
他不知道该怎样结束这样的……禁忌之恋。想要逃开他,心中却又有一道声音呐喊着,就这样吧,等他厌倦你了,总是能脱身的。
但是,……心中终归有那么点不舒服。孙泽月将被男人带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就像那男人警告他的那样,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逃离那男人的心思,但是,难不成就这样被那男人牵着鼻子走?
孙泽月以手扶额。良久没有动静。又过了好长时间,他却好似突然睡醒了一般,用看死敌的目光仇视着手中的戒指。最后,却仍是一咬牙,一狠心,将戒指带着了……左手无名指上!
唔,这下看着。顺眼多了……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保持了下来。景况仍旧会三不五时的来找他,大多数是在半夜,有时也在白天。而他出现的时候,却总是在大哥不在的时候,孙泽月不止一次怀疑,景况在这之中搞了鬼,最后也只能苦笑一声,肯定是他多想了。
年轻的躯体散着勾人的魅力,他们两个就这样在/欲的深渊中。渐渐沦陷,不可自拔。
这样的关系,一保持就是将近两年的时间。从庄严开拍第一部《魔戒》开始,到这部电影真正结束,他们两个在无数的暗夜中相拥,疯狂。
孙泽月以为。哪怕他不爱他,经过了这两年的相处,他心中总该是有他的位置的。他即便不要他。即便要舍弃他,总该给他一个交代。
可是,是他妄想了……
《魔戒》映的那一天,孙泽月彻底的从景况的世界里消失了。这次的消失很彻底,任凭景况了疯似地四处寻找,终究没有再一次将他寻回。
景况知道,孙泽月一定了获悉了,他和英国本土黑帮老大的孙女——爱瑟尔订婚的消息。他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被背叛了?是不是真的彻底对他死心了?
是他亲手将他从他的世界推开的,可是,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
景况双臂抱着脑袋。背脊靠着那张两人曾经欢/爱过无数次的大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眼看着历经六年的任务即将完成,他心里本该欢喜的。可是。此刻他的心里却被陌生至极的冰凉与惶恐充斥。
因为国安局的这个任务,他潜伏在英国将近八年。整整八年的时间,期间回国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他为这个任务付出了八年的青春,难不成还要将自己的爱人丢弃?
……
殷珏的满月宴,只有最亲密的几家人参加。殷家诸人,柯家诸人,大院里关系较好的世家长辈,三哥的小们,以及凌音的诸多朋友。
殷珏是个光体,小小一个包子,却白白嫩嫩的见人就笑。小殷珏的长相继承了爸爸妈妈所有的优点,眼睛长的像爸爸,是狭长的凤眼,眼珠子黑漆漆的,罔若黑曜石一般明亮璀璨。鼻子也像爸爸,高高挺挺的,很神气;秀气的小嘴巴倒是像足了妈妈,嫣红嫣红的,像樱桃。这么一个精灵宝贝,简直就是殷家和柯家两家人的心头肉。
因为怕折了孩子福气,小包子的满月宴一点也不盛大。殷爷爷觉得委屈自己的孙子了,柯老爷子觉得,自家的曾孙受委屈了。
凌音哭笑不得,在诸人的撺掇和央求了,也不得不和婆婆商量,小包子的周岁宴给大办一场。
周岁宴在彼时的华夏又被称为是抓周宴,关彤心里早就在琢磨着这事儿了,此刻听儿媳妇说起这起,来询问她的意见,那有不答应的。
殷珏小包子的抓周宴,被安排在了华夏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抓周宴当日,已经升级做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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