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莲娜就消失了,她的突然消失,不只是希洛夫和沃尔科夫不知道,就连苏里科夫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人都很紧张,气氛更加沉闷。
马上开战了,希洛夫和沃尔科夫都很忙,希洛夫和李长官接触的多,负责的是大的战略。而沃尔科夫则是负责战役,指挥大规模的军团作战,这一次,徐州作战的几十万部队,来自哪里的都有,各部队无法协调,而且,出了山东韩复渠不战而逃的事情,影响就更大了。
民国时期,由于常年军阀混战,军阀头子普遍非常在意自己的嫡系部队,视其为保命的本钱。更有甚者,在抗日战争开始之后依旧不愿让自己的嫡系部队遭遇伤亡,消极避战,韩复榘便是一个典型。
而韩复榘与蒋介石之间也存在或多或少的个人矛盾。在韩复榘投蒋后不到几个月,韩发现蒋原来承诺的财政支持几乎是一纸空文,韩就有了反蒋的预谋。韩任山东省主席时,他又一再打击蒋介石在山东的亲信,试图将蒋的势力排出齐鲁大地,西安事变,韩通电支持张学良、杨虎城逼蒋抗日,将两人矛盾加深。当日军推进到山东时,韩复榘面对日军的咄咄逼近,为了给自己的嫡系部队保留实力,几乎是不战而退,主动放弃了黄河泰山的天险,几日之内便弃守了原本预计可守数周的黄河防线。
现在所有人都很忙,尤其是作战部,一直都要忙到午夜。叶莲娜没有消失,也没有离开徐州,从莫斯科派来押送他的人,要明天才会到达,今天,是她在这里最后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半了,沃尔科夫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了为他准备的房子,先是洗了热水澡,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最近他真是心力憔悴,心里总是想到叶莲娜,也为叶莲娜着急,也担心自己的未来,更有他打回去的离婚申请,引起了轩然大波,他都甘心承受,只是……
“叶莲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不怕被抓到吗?”
眼前出现的叶莲娜,一身火红的纱袍,让她的身段若隐若现,一头长长的卷发飘在身后,绝美的五官,魅惑的笑容,头微微的侧着,笑着看她,她的嘴唇水润粉嫩,让人想一口吐了。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床边微微昏黄的灯光,似乎更增添了迷蒙的感觉,这是一场梦,沃尔科夫告诉自己……
即使是对于真正的朋友,也不能抱不切实际的幻想。须知,任何国家都有自己独立的战略利益,都是从自己的民族、国家、利益决策问题的,谁也不会为了别人而引火烧身。公理正义在不同的国家、民族中有不同的内容,每个国家民族总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来理解和解释公理和正义的。对朋友,即使是真正的朋友,也不能指望过多,更不能把本国军队人民的命运之“宝“押在别人的身上。以别人的好恶来确定或改变自己的作战计划。世界上只有自己能够救自己,别人总不能代替自己,别人总是靠不住的,依靠别人也是注定要吃亏的。历史证明,***独立自主的思想是光耀千秋、颠扑不破的。
对“友“尚且如此,更何况敌乎?对敌人、对手就更不能抱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能存侥幸心理了。淞沪会战蒋介石之所以在对日指挥上处处被动,死抱住“以战求和“思想不放是一个根本原因。之所以产生如此重大的认识偏差,根本原因是对日本军阀的野心之狂、胃口之大认识不足。实际上,日本不仅早已不把南京政府当作亲善对象,而且是要吞并全中国。不仅要吞并全中国,还要从英、美手中夺占亚洲和太平洋地区,胃口大得惊人,野心膨胀到超乎想像的地步。
正因为对日本野心缺乏足够的认识,因而才发生了日本定下了攻占南京,沿长江把中国拦腰斩断的战略规划之后,蒋介石仍试图用一次战役反击来迫使日本讲和的可笑事情,甚至直到日军已在杭州湾登陆,还作出是一股小分队、不超过1个半旅团这种可笑的判断。种种政治上的、军事上的一厢情愿,其根源盖出于对日本帝国主义对华野心的幻想。经验证明对自己的主要对手和敌人,必须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敌人总是得寸进尺的实力主义者,只有丢掉幻想,思路才能打开,思想才能解放,也才能取得战争的主动权。
在没有制海权和制空权的条件下,把70余万大军投人这样一个地域狭窄、水网密布、沼泽遍地的半岛地区只能是被动挨打,没有迥旋余地,正好适应了日本军国主义速战速决、聚而歼之的战略计划。淞沪战场地势平坦,无险可守,地面工事构筑不易,给防御作战增加了难度。在这种条件下,中国数十万大军,既未作纵深梯次配置,又未实施战役机动,加之一线部队过分靠近海岸及江岸,长时期遭受日军舰炮袭击,徒然增加了兵员伤亡。8月23日以后,中国各部队即被日军紧紧咬住无法脱身,往往为一城一地之得失,浴血相拼,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受到极大限制,无力改变战场局势。仅有的一次主动进击,还因组织指挥不力而失利,此后再未能有任何转机。
而在整个会战中,蒋介石采取逐次添油的战术,只有战役战斗的反击而没有战略上的进攻,战斗多采取短促突击的方式进行,如此呆板的战略战术指导,中国军队怎么能不处处被动,处处受制于人呢?而失去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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