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传达,十多人的队伍迅速分流,大家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很快便消失在首尔街道的人群中。
“王老师,逛逛去呀?”孙学刚笑着招待着王仲明。
“呵,不了。我回酒店,你和他们去逛吧。”王仲明笑笑答道——韩国来过多少次,连他自已也数不清楚,对于首尔的街景,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孙学刚的那个电子棋具还有许多功能自已没试过,他想趁这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儿,省得到时候又给廖井丹借题发挥的机会。
“哦,王老师不想逛街呀,那我也不去了。咱们一起回酒店,那盘棋你还没讲完呢。”孙学刚也来过韩国不止一次,不然他没事儿学什么韩国话,丁建洋安排他来照顾王仲明,王仲明既然不想逛街,他也就没逛街的心情了,说实话,又坐飞机又坐大巴,这一趟路程不近,既然对逛街没那么大的兴趣,回酒店休息不失为明智之举,要是明天一早起来累到腿疼腰痛可没有人替你按摩解乏。
说过的话当然要算数,答应过人家讲棋,就应当善始善终,好事做到底,对方既然也不想去逛街,自已也没必要非得让人去,于是两个人溜溜达达,散着步消化着食回到了世豪酒店。
世豪酒店是五星级大酒店,条件优越,设备齐全,回到客房,先冲了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孙学刚也把电子棋具准备好了,两个人于是在棋盘上重新讲起棋来。
也许是有了上午的经验,操作熟练了一些,也许是经过廖井丹的指导知道了那两个键的用处,此时摆起棋来比那时轻松了许多,孙学刚有业余三段强的实力,属于那种基本掌握了各种行棋技巧,只是在实战应用中往抓不到的业余棋手,此时王仲明一对一面对面的讲解,使得他是茅塞顿开,不由得连声赞赏。
“小小一朵花,独立在天涯,轻风细雨里,天地是我家”一阵悦耳的歌曲传来,是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道了声歉,王仲明回到床边从外衣口袋里取出手机——不用看来电显示也知道电话是范唯唯打来的,因为这段彩铃是范唯唯自已亲身录制,在王仲明的手机中设定只有她的号码才会使用,能够说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即便搜遍了网上所有音乐曲库也找不到。
来到阳台,王仲明按下接听键,“喂,唯唯?”
“嗯,是我。到首尔了?”果然是范唯唯的声音。
“到了。”王仲明答道。
“路上还好吗?”范唯唯问道。
“呵,还好。领队很照顾我,还特地指定了一个人陪着我。”王仲明心说,如果没有廖井丹的话,这趟旅程至少能够打九十分以上。
“那就好唉,你就好了,能够玩,能够乐。”电话那端范唯唯叹了口气,一副羡慕的样子。
“怎么了?晚会准备的不顺利吗?”王仲明关怀问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这场晚会是赈灾筹款义演周都是记者周都是灾民代表,气氛别提有多沉闷了,想笑都不敢笑,怕万一被谁拍下来传到网上去,形象就全毁了。唉,真羡慕你呀。”范唯唯叹道。
“呵,别这么说,你是在做公益事业,是好事,要看开一些。想想你在台上表演一个节目,大概就能给灾区募集到几十万,几百万,以至上千万的善款,一时的憋屈也就算不了什么了,对了,你现在打电话安不安全,这样的话要是被记者听到录了音,那也是非常麻烦的。”王仲明提示道。
“嘿,放心吧,我没那么笨,我现在是在更衣室里,这儿记者进不
能够说是除了洗手间外唯一能够放松一下儿的地方了。”范唯唯笑道——这算是在关怀自已吧?
“呵,瞧你比的那个地方。”王仲明笑道——洗手间也就是卫生间的代称,那种地方倒真是不用担心有记者偷
真要是有哪个想发独家想疯了的记者跑到那里录像拍照被发觉,送不送到警察局不说,在那之前恐怕早被工作人员把人头打成了猪头。
“呵,那有什么,又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对了,有一个问题问你。”范唯唯忽然问道。
“什么问题?”王仲明问道。
“一道选择题,听题,如果你有亲爱的纪念品,却不小心打碎了,你会怎么办?
a.再买一件一样的。
b.把破的好好保存,仍然留做纪念。
c.把破的黏回去,装作没看见。
d.就扔了算了。
题目就是这个,你选哪个?”范唯唯问道。
“呃,这好象是心理测试题吧?”王仲明想了想问道。
“算是吧,你快答呀。”范唯唯有点紧张,连声催道。
“呃,是测试哪方面心理的?”王仲明再问,隐约的,他感觉范唯唯忽然想起出这道题是有目地的。
“,真是的,叫你答你就答嘛,不就是选个abc吗,快点了啦!”范唯唯撒起娇来,她心说,如果告诉你是测试哪方面心理的,你还肯答吗?
“这个,应该是c吧。”拗不过范唯唯,王仲明沉吟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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