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要不要办一个呢?”陈淞生问道。i
“办一个?”王仲明有些奇怪——自已要证书那种东西干嘛?自已又不是那种需要靠段位证书来充门面,显身份的人,有没有有什么关系?
“没想过这个问题,您突然说这个是有什么事儿吗?”王仲明问道,他知道陈淞生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话题的。
“呵,是这样,全国棋社联赛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进入棋院的议事议程,昨天我和长春去百胜楼开会,就是讨论北京各大棋社该怎么参与进去,讨论的内容有很多,有些达成了一致,有些还存在分歧,其中有一项是关于参赛棋手资格的,大部分人的意见,为保证棋社联赛的权威性和整体的水平高度,参赛棋手必须达到相应的等级才可行,其最低标准是必须要有业五资格。你也知道,业五证书的获得是要给过一定的程序,要参家省市一级的比赛,并且在比赛中拿到一定的名次。当然,以你的实力,参加国内任何业余大赛,拿到业余六段都不是什么难事。棋社联赛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现在谁也不知道,但准备工作却不能等事情都成为定局以后再去做。所以,你还是参加比赛,拿个段位回来好了,当然,参加比赛的费用都由棋社来负责,你只要下好比赛,拿回个好名次就行。”陈淞生说道。
“参加业余比赛?呵呵,陈总,对不起,我不想参加那样的比赛。”王仲明笑了笑——他怎么可能参加业余比赛,去欺负那些业余棋手?
“呃?为什么?”陈淞生一愣,他原本觉得这应该不会成为问题,以王仲明的实力再加上自已在棋界的人脉,参加比赛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谈不上什么麻烦,也谈不上什么难度或者风险,而且,有一本中国棋院正式颁发的业余段位证书对王仲明而言即使没什么眼见好处,但也不会有什么累赘吧?
“呵,我是一个生性懒散的人,不喜欢把自已弄的太过紧张。拿段位证书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拿到段位证书的目的应该是参加全国棋社联赛。我不想参加棋社联赛,自然也就用不着什么段位证书了。”王仲明笑笑解释道。
“呃
你不想参加棋社联赛?
呵,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真的老了,理解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陈淞生眼睛瞪的老大,他实在是难以理解王仲明为什么会对比赛有抵触情绪,要知道,棋手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比赛,职业棋手是这样,业余棋手也是这样(当然,没有那种打比赛的实力的人就没必要去讨论了),有时候一次比赛的冠军奖金甚至比一整年的工资收入的总和都高,所以,只要有实力参加比赛,并且有可能在比赛中拿到较好名次的人有谁会不想参加比赛?拿张海涛那样的人拼着抢着想得到这样的机会,但因为实力不够,自已连理都不会去理,现在自已把机会留给王仲明,而对方却是毫不在意,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呵,人各有志吧。对不起,陈总,我先下去了。”王仲明笑笑,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说了声抱歉,开门出屋,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陈淞生挠起了头,原本他的想法,有刘长春,金钰莹,陈见雪,再加上王仲明四个人组队参加棋社联赛,这支队伍的整体实力即便不是第一,也肯定可以排在前五之列,可现在王仲明不打算参加,而按照先前的约定,自已又不能强迫他参加比赛,那后边的事该怎么办?棋胜楼虽然还有几位水平不错的棋手,不过和这几个人比就差了一个档次,更为关键的是,万一棋社联赛真的采用类似于围甲联赛的主将制怎么办?金钰莹和陈见雪的实力固然不弱,但面对如曹英,温老三这样的业余顶尖棋手却无半点儿优势可言,刘长春实力是有,但人上了年纪,体力不够,状态更是难以保证,养精蓄锐,打一两场硬仗问题不大,可时间长了肯定受不了想来想去,除了王仲明以后,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坐镇这么关键的位置。问题是,王仲明本人不愿意,自已的盘算再好也等于废纸一张!唉,人家是没人发愁,自已却是有人而发愁,这说出去有人会信吗?
陈淞生怎么头疼是他的事儿,王仲明倒没有什么内疚的感觉——他本来就不该呆在棋胜楼,不参加棋社联赛的结果无非是事情回到了本来应该的样子,就象形势判断的手割分析法,排除那样不合理的招法,留下来的自然就是可以接受的了,试想一下儿,如果自已去年年底没有回北京,又或者没有住在牡丹园,没有加入棋胜楼,全国棋社联赛还不是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该遇到的问题还一样会遇到?自已加入棋胜楼时可是按照只负责讲课定的工资,可后来又是当私人家教,又是当顾问,较起真儿来,那些不都是超出自已义务范围以外的工作?偶尔说个‘不’难道不应该吗?
来到楼道窗口前,晨起的太阳还不是很烈,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风从外边吹来,很舒服,也很惬意,王仲明深深呼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掏出手机,又翻出昨天收下的那张名片拨出号码,铃声响过三四遍后电话被接通,“喂,您好,我是沈学文,请问您是谁?”
“噢,我是王仲明。”王仲明答道。
“王仲明,噢,是王老师呀,呵呵,您好您好,是不是考虑好了?”先是稍稍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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