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问我,我问谁去?这种事儿当然要问他们自已才知道呀。”陈见雪很不负责任地笑道,这很符合她一惯的作风,只管惹事儿,不管善后。
谣言为什么会产生并被传播?除了有意为之以外,更多是因为对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却又想把整个故事完整的转述给别人,于是不自觉地以自已的想象或者常识,推理,将那些不完善或者自已觉得不合理的部分补充或者修改,直至可以说通的结果。所以才有以讹传讹,越传越出奇的现象出现,以至于当事情传到当事者耳中时,连当事人都感到莫明奇妙。而现在。陈见雪的态度更是要围观棋迷们以非常充分的想象空间,一个个在那里构思着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传奇故事。
王仲明和金钰莹赶到棋胜楼时,吴灿宇等人早已经到楼上去了,见两个人终于到了,陈见雪忙迎了上来,后边一些没有回去下棋的棋迷也一窝蜂地涌了过来。
“人已经到了吗?”进来时已经看到院子里多了曹英的那辆车,金钰莹忙向陈见雪问道。
“是呀,上去有一会儿了。你们回来的怎么这么慢,我差点都想去找你们去了。”陈见雪抱怨道——上边爷爷和牛犊三人帮不定聊成什么样。说不定正谈到那三个人为什么要找上门来的原因,而自已却被命令守在下边当门僮,还得应付棋迷们那怎么答也答不完的问题,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还不是怪王老师,我一个劲儿地催他快点走,他就是不紧不慢地溜达,还说什么有你爷爷在楼里坐镇,他早点儿到晚点儿到都没关系。”金钰莹也是一肚子的不满,狠狠白了王仲明一眼,真有心给对方腿上来一脚。可大厅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怎么做得出这么野蛮的行为?
“呵呵,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晚来几分钟,那几个人就会飞走吗?”王仲明笑道——金钰莹到他家找他时已经是一路小跑。累得的娇喘连连了,他怎么忍心回去的路上还让她走那么快呢?只不过他不是那种习惯于把对别人的关心说出来的人。所以才拿事情着不着急的来说事儿。
“切,就你理由多。走吧,人家在楼上都等半天了。”陈见雪哼道。
“哎,王老师,那几个韩国人真的是来向您挑战的吗?”有棋迷见三个人要上楼,于是急着大声叫道。
“呵,我不知道,等见了面再说吧。”王仲明笑笑答道,跟着陈见雪向前走去,后边金钰莹紧紧跟随。
“......,这么沉得住气?这也太淡定了吧?”
见王仲明淡然而笑,态度从容,没有半点儿紧张或者不安的样子,棋迷们面面相觑,心想这位的心理素质该是怎么样才能练出来的呢?
三个人来到楼上,离着陈淞生的办公室还有很远便能听到陈淞生那爽朗的笑声,“哈哈,说起来我和你的父亲也算是老熟人了,记得有一年我带队去首尔参加bc卡杯比赛,当时韩国方面负责接待的就是你父亲,那时他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身强体壮,声如洪钟,不仅做事周到细心,而且为人豪爽,酒量惊人,那天晚上我和他两个人一气儿喝了六瓶烧酒,结果平分秋色,谁也没把谁喝趴下......,呵呵,算一算,一眨眼,时间过去了得有十好几年了,连儿子都长这么大,成了很有名气的棋手,还真是不胜唏嘘呀。对了,他现在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还经常喝酒?”
“噢,父亲大人他现在的身体非常好,酒是每天都喝,只是喝的不象以前那么多了,每天只是晚上喝一小瓶。前辈您呢,是不是也还是那样的海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父亲大人一定非常希望能和您再痛饮一次。”接下来是吴灿宇的声音,不过到了办公室,陈淞生会说韩语的事情大家已都知道,所以孙浩只需要把汉语翻译成韩语就行了。
“呵呵,不行喽,人老了,象以前那样喝身体吃不消了。不过痛饮虽然做不到,小酌几杯问题却是不大。你回去以后可以向你父亲说说。告诉他要是有机会来北京,一定要到棋胜楼来找我,我要和他好好地喝几杯。”陈淞生笑道。
“......,嘻嘻,见雪,听见没,你爷爷又在找借口喝酒哟。”听到办公室里传来的对话,金钰莹笑着向陈见雪说道。
“哼,一把年纪了,总是让人不省心。回家后我就象奶奶告状,看奶奶怎么数落他!”陈见雪恨恨道。
王仲明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是暗自好笑,心想,难得陈淞生一把年纪就这么一点儿嗜好。结果家里老婆管,外边孙女儿管,难为他还能乐在其中。
很快,三个人来到了办公室,陈见雪紧走几步赶到前面,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把屋里众人的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王老师到了!”她大声宣布道,同时跨前一步,让出门口。身体稍侧,左手向前平展,做出请进的姿式。
用得着这么隆重吗?耍宝!
见这个人来疯自顾自玩的开心,王仲明是无话可说,迈步进门,向屋里望去,目光很快便落到坐在会客长沙发上的三个年轻人身上,不用问,这就是所谓的‘牛犊三人帮’了,其中两个年纪稍长的自已是一点儿印象没有。但是那个年纪最轻的却是有几分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是想不起来——去首尔的时候,那时还是春天,韩国的天气还比较凉,人们大多穿的都是长衣长裤。特别是比赛对局那天,吴灿宇穿的还是泰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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